为救系统我放弃足球改行赛车(317)
叮——
他收到了一条信息。
来自岑维希。
-----------------------
作者有话说:
*更新[狗头叼玫瑰]想不到是这个点吧[墨镜]
第198章 维特尔的夺冠秘诀
维斯塔潘放空了一瞬间。
他仔细看, 发现那条消息不是发给他的私人讯息,而是发在岑维希的社交账号上的。
为什么?
岑维希没有回复他的私人消息,也没有接他的电话,但是现在却发了条INS
是说什么?
是咒骂我吗?
还是更糟糕的事情?
不。
如果他想要分手的话应该会单独发给我而不是发INS...
抱着这样的想法, 维斯塔潘点进了岑维希的主页, 看到了他在这个时候发的INS:
「After Party for Not Invited」(失意者的派对)
配图是他拿着可乐玻璃瓶和拿着酒瓶的维特尔碰杯。
维斯塔潘茫然了一下, 他点开大图, 反复确认,那个和岑维希喝酒的确实是塞巴斯蒂安·维特尔。
他们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
在从维斯塔潘的颁奖典礼上溜掉的时候,岑维希也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他会和维特尔坐在一起喝香槟。
他的本意是找到一个清净地方自己呆着,没想到好地方已经被人占住了——身上没有穿法拉利红衣服的塞巴斯蒂安·维特尔听见动静,举着啤酒瓶向他示意。
“你好,倒霉蛋。来一杯吗?”他把酒瓶递过来,没等岑维希回话又拿回去:“哦,忘了,你是不是过敏。”
“这种时候还不能喝酒消愁, 你真惨。”
“......”
岑维希掉头就走。
他现在没心情和任何人打嘴仗。
事实上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全世界静音, 他连手机都直接关机了切断了一切被联络到的可能性。
可惜他慢了一步。
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 底下似乎来了两个人, 在聊八卦。用意大利语...
里面有他的名字。
‘为什么我们不买岑维希?他是法拉利青训, 适应性也不错...’‘还是自家青训靠谱,看看勒克莱尔, 把什么四冠王比到了地心...’
岑维希有点尴尬了,被这样当着面比较实在不是他想要面对的局面。他看了一眼维特尔,话题里面的另一个人正面色如常喝着啤酒,似乎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也是, 或许维特尔不懂意大利语呢...
楼底下的聊天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让人皱眉...
‘维特尔?那个大/奶/子肥到挤不进赛车了吧’‘今天不是给了他教训嘛,13秒的换胎,有尊严的人就该知道自己滚蛋了’‘他怎么配得上法拉利...’
岑维希开始坐如针毡了。
他在听见tettel这个恶毒的词汇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这两个人是在聊艳遇或者情人什么的,但是听下去他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在用这个词指代维特尔...
vettel(维特尔),tettel(大/奶/子)
这群人居然就这样对待维特尔的吗...
他看了一眼维特尔。
有些啤酒沫沾到了他浅金色的胡子上,他脑袋上顶着一头同色的卷发,看起来乱糟糟的像是枯草。岑维希的视线向下...
“对我的奶/子满意吗?”维特尔开口。
岑维希吓了一大跳。
“你居然听得懂意大利语?”
维特尔耸肩:“惊喜吧。”
“......” 岑维希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维特尔,他还记得2010年,他还在开卡丁车,那时他第一次在阿布扎比看比赛,那场就是积分从来没有领跑过的维特尔拿到第一个世界冠军。
那年他23岁,开着一辆无人可挡的红牛,是最年轻的世界冠军。
那个时候维斯塔潘似乎也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看着意气风发的维特尔站在红牛上庆祝自己的世界冠军,然后...
“别这么看我,”维特尔说:“我没你想的那么惨。”
“抱歉...”
“嗤,停下。”维特尔发出怪声打断他:“你真没劲,怎么跟罗斯博格一样没劲。”
“什么?”
“罗斯博格。”维特尔扬起脑袋喝空酒瓶里面最后一滴饮料:“他不是你的经纪人吗?他怎么没有教你点有用的,净教你怎么装模作样了吗?”
“...你喝醉了。”
“别走啊,真话听不得了吗?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么对付维斯塔潘吗?他可是在梅奔把汉密尔顿斗输到一败涂地的人,怎么这么小气,绝招没有教给你?”
“......”
岑维希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而不是和喋喋不休的酒鬼吵架。
“...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么宫斗,至少也该教你同归于尽吧。他在2016可是把汉密尔顿一起带出去了的呢,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真是太软了,你来赛道是做慈善的吗?你这种心态怎么可能拿得到wdc...”
“是谁争冠争了三年,最后毛也没得到啊——”
“天才少年?笑死人了,你这种心性就不配来F1,这里是斗兽场,不是给你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岑维希忍不了了。
一个两个,凭什么都说他配不上wdc.
汉密尔顿也就算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岑维希对着醉醺醺的维特尔冷笑一声:“我在法拉利的成绩都比你好吧...”
“我上次拿冠军是在上周,你上次拿冠军是什么时候?去年吗?”
“哟哟哟,生气了哦,你跟我生什么气,”维特尔并没有把他的愤怒当成一回事,岑维希放出来的狠话似乎对他不过猫爪子挠。他醉醺醺地凑到岑维希的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又不是我把你撞出赛道的...”
岑维希挥手打掉维特尔的手,转身想走:“滚开,别烦我。”
维特尔拦住他,不让他走,歪歪扭扭指着他笑:“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一个人吗...”不需要岑维希接话,他自己说下去:“马克·韦伯,我在红牛的二号,我的保姆,我的僚机,我的工具人。”
“要我说你应该找他当经纪人,听说他最近也在带孩子……你们真是天作之合,他会告诉你怎么当个好二号,服务好维斯塔潘的。”
“我不是韦伯!”岑维希跳脚:“维斯塔潘也不会是你!你这个...blonde tettel!”岑维希找到了自己最恶毒的词汇去攻击维特尔。tettel是他刚刚从楼底下学的,blonde则是来自他的‘二号,保姆,僚机,工具人’韦伯给他取的外号:‘金发婊/子’.
“blonde tettel?金发大/奶?”维特尔露出那种满不在乎的酒鬼的笑,他反复玩味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火辣,可以在夜店当头牌的那种...”他挥舞着酒瓶,即兴表演了起来:“下面有请我们的大明星——金发大/奶!——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拿出你们的钞票或者真本事——”
岑维希看着他歪歪扭扭的样子,觉得他要么喝醉了,要么疯掉了,或者两者皆有。
“...哦,我想起来了,”维特尔乱晃的动作一顿:“我想起来我上次拿到冠军是什么时候,是‘饥渴的海蒂’(Hungry Hei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