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156)
他小时候也喝过很长一段时间汤,但那汤是帮他长个的。
这汤是...
“你这阵也辛苦,怕你虚了。”嬴未夜恶劣地笑着,往他嘴里塞了块牡蛎肉。
他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腰。
“给你补补,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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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仙门小报|零柒伍 无奖竞猜】
师尊突然煮一些状口汤给徒弟,是什么意思[狗头]
甲
没啥意思,觉得好喝而已[白眼]
乙
觉得徒弟虚了,必须要师尊亲自关怀才能起来[亲亲]
丙
今晚准备榨O徒弟了[狗头]
第76章 我们两情相悦
“我不吃。”
秦有昼一边吃着, 一边小声道。
师尊煮的汤和药效果都很好,要是他们真吃了,等到他情期结束, 他们晚上也不会消停。
情期起初几日, 他也信自己能管得住嬴未夜,让他健康、规律地过情期。
可真实操起来,全是困难。
且不说嬴未夜压根不是他管得住的人,单说他自己, 也不是石头做的心。
这几日闹得让人脸热的事,他都得占一半的责任。
杜绝诱惑最好的办法,还得是把诱惑扼杀在摇篮里。
“你不吃,你也得和我双修。”
嬴未夜慢条斯理地搅着汤,蹦出惊世骇俗的话:“你身上秽气不稳,修为也动荡,没有修为高的修士给你稳固根本,得走不少弯路。”
“可不双修, 您也能给我引气。”秦有昼辩解。
“我不肯。”嬴未夜理直气壮。
“放着轻松的捷径不走跑去打坐引气,呆子才做这种蠢事。”
呆子本人呆呆地眨了眨眼, 被噎得说不出话。
嬴未夜撂下勺,脸色阴郁了些。
“有昼。”
他摸了摸秦有昼的脸, 装作委曲求全:“你若是不想和师尊做这事, 等你修为稳固了,便不做了,可现在....”
“不是!”
秦有昼连忙打断他的话:“我是觉得,双修到底不是正路,而且揣着目的做事,总归不好。”
嬴未夜蹙眉:“谁和你说的不是正道?”
秦有昼犹豫了下, 道:“是您。”
“您先前和我强调许多次,少走此类的歪门邪道。”
“.....”
这下尴尬的成了嬴未夜。
“师尊和旁人不一样。”他迅速扯好了理由,“旁人会骗你,师尊不会。”
秦有昼:....
不,您也会。
原本想正经说成婚的事,被嬴未夜一闹,又不好说了。
而等吃过饭,秦有昼还想开口,嬴未夜又兴致勃勃地去做甜汤了。
虽然总看不懂师尊的想法,可秦有昼确信,现在的师尊很幸福,很满足于现状。
秦有昼心软了。
他放弃把他拉过来谈心的想法,陪着他去揉汤团。
嬴未夜给汤团上用红菜汁点了两个点,又给下面点了个三角形。
甜柿馅的汤团变成了一个呆呆的小鸟。
“像不像你?”他心情颇好地问秦有昼。
秦有昼笑着附和:“像。”
被夸了,嬴未夜更来劲。
他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弄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汤团。
眼瞧着要吃不下了,秦有昼连忙喊了停。
嬴未夜这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我还会做各种模样的面点,下回做给你吃。”
“师尊做饭一直很好吃。”
秦有昼好奇:“说起来,不知您是在哪处学的烹饪?”
修士里会做饭的很少,一般得是修行前接触过烹饪才行 。
他很想知道他不曾参与的,师尊的过去。
“我小时候,爹娘不管我,自己照着菜谱学了。”
嬴未夜依旧笑着,把汤团往热水里放,像是在说毫不在意的事。
“.....”
秦有昼聪明地止住声。
他是很好奇嬴未夜口中的过往,可要是全是不愉快的事,他便不问了。
“你很好奇?”
嬴未夜抬眸看他:“也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我能说给你听。”
“我爹娘不是好人,他们都是读书人,一个教书的,一个算是...在府里当差的。”
他淡淡道:“我家那是小地方,他们放在外面什么都不是,可在那里算是有点身份。”
秦有昼微微睁大眼。
师尊看着是在说过去,可实际上也像是在给他递消息。
显然,他说的这过往,是作为人族的过往,不是他当蛟时候的事。
....所以最开始的师尊,或许不是一只蛟?
他安静地听着,嬴未夜接着道:“他们在外面装得体面,回家后就吵,喝过酒又打又骂。”
秦有昼心疼地看他:“他们对您也这样?”
“有时吧。”
嬴未夜笑容也淡了些:“我找当差的巡兵告状,他们说这是我们家的事,他们管不了。”
“两个陌生人打起来,他们都得管,我爹娘成了婚,他们就不管了。”
他面上露出厌恶:“我至今都不知,他们为何只会折磨对方,还要成婚。”
他只是嘴毒惯了,顺口一说,秦有昼的表情却变得凝重。
看来,成婚的事,是暂时不能提了。
或许婚姻对师尊来说,本身就是创伤。
如此,兴许就好解释,他为何总爱给他们的关系定期限。
“别难过,都是老黄历了。”
嬴未夜见他不吭声,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放轻声音安慰道:“我没吃多少亏。”
他从小就谎话连篇,把春秋笔法用得顺溜,教秦有昼不能撒谎,也是不希望他重蹈自己的覆辙。
十六岁那会,他爸砸他脑袋,嬴未夜反手抡起落在地上沾着玻璃渣和血的酒瓶,毫无敬畏之心地砸向他血缘上的父亲。
鲜血溢出来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尖叫。
他没感觉到害怕,也不觉得刺激,丢掉酒瓶,只是一阵恶心。
他爸骂着要报警,说着“畜牲”“杂种”却再不敢上前。
到底是没报警,就算报了,也没用。
他趁乱划伤自己,进了医院后,就先装得害怕。
少年身体发颤,瞳孔放大,有理有据地说是他爸自己砸的。
“我爸,不止喝酒....他之前就有病。”他语无伦次,“总是这样。”
惊魂未定的学生和醉醺醺的酒鬼,寻常人压根不会信后者。
小县城就这么大,他这么说了一回,那男人在外面维持的形象碎了干净。
男人恨他,却也拿他没办法。
嬴未夜聪明,成绩好,是他能拿出手的,唯一能长脸的“东西”。
他先前还能打他,现在他不敢打了。
而那个女人,她打他的次数少些,被他一吓,更不敢动手了。
只是经常红着眼眶,求着他必须出人头地。
“小夜,妈妈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你这名字,都是当年拿了三百找大师算的,你知道那会三百有....”
嬴未夜冲她毫无温度地笑笑。
要不是那天秦有昼在,他笑都懒得笑。
几年后,他们会发现,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一条随时会反扑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