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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沉沦资讯(126)

作者:徐飞白 时间:2025-12-01 11:41 标签:狗血 架空 惊悚 直男受

  佣人侃侃而谈:“邵先生新书写了一段故事,故事中那翩翩公子因从前寻花问柳本不受小姐青睐,为证诚心,不辞辛劳到金露寺求来红绳,这才赢得了小姐的芳心。那红绳的描述,我看和韩副楼主手上这根,几乎是一样……哎吆,您怎么把钓鱼竿握断了——”
  回到家里,红袖忙唤人拿来绣花缝补的竹筐,对着灯给韩临挑掌心的竹刺,傅池跟屠盛盛在一旁看着,也觉自己掌心痛了起来。途中上官阙到了家,接下红袖的针镊,让三个孩子到门前去放挂鞭,赶霉头。
  他唇上血痂刚掉,又是从前从容的模样,握住韩临到他掌中不住颤抖的手,去挑余下的刺,在外头噼噼啪啪响起的炮竹声中,笑说:“你真是不小心。”
  只剩些小刺的时候韩临收了手,说吃完饭再挑吧,上官阙笑着顺他的意:“今日就听寿星的。”
  大病方消,上官阙本不同意韩临喝酒,韩临说桌上这桌硬菜,不喝酒怎么够味,上官阙这才摆摆手,让人拿酒来。
  正值重阳,外头热闹,两个男孩子都心往不已,不时望望外头,上官阙笑着道:“你们出去玩吧。”
  红袖嗅出了风雨欲来的味道,坐着不肯走,却是韩临赶她:“红袖跟去管管他们两个吧,省得闹出事。”
  三人走后,韩临满饮两杯,说我饱了,上官阙也搁筷,拿住丝线竹筐,一路牵他回屋。
  小刺难挑,凑烛火近的缘故,上官阙鼻尖竟蕴上薄汗,整幅面庞在灯火下宛若神迹。
  挑完不知用了多久,上药裹伤的时候,上官阙忽然说:“前一阵你说,你想出京去做事,最近有个差事,真巧,简直非你不可。”
  韩临:“好。”
  上官阙偏头从竹篓里挑出把尖头剪,剪断绷带系住,笑弯眼睛:“不问问是谁?”
  韩临:“是谁?”
  剪刀向腕上挪,欲抽手,被紧攥住动弹不得。韩临不愿再看,低下脸,水珠从眼中掉下来。
  尖头剪咬上红绳,金刚绳结,轻轻一剪,倒还断不了。使了力气,才绞得编紧的丝线崩开,绳结松脱,皮开肉绽似的。
  “我要你杀挽明月。”
  腕上一轻,挽明月叩遍长阶求来的红绳掉到地上,又被上官阙捡起,一截一截剪断,碎屑落到掀起的一只杯子中,上官阙吹开火折子,杯中顿时被火引燃。那枚錾金黑玉则握在上官阙掌心,运功凝气,覆手翻掌,落下一缕黑粉。
  “你的回答呢?”
  韩临哭得肩膀抽提,好一阵才抬起脸,露出个极难看的笑:“好。”


第62章 明月偏逢万里云
  这年不知怎的,中原多雨,自夏到秋,雨简直歇几天再来几天。若要是酣畅淋漓,那倒还好,偏偏总逢上细雨霏微,打伞与不打伞,都觉得不对。
  这次在汴梁城中私会的对象是个要命的人,挽明月见雨细,又是夜里,只穿一件雨披,便使了轻功过去,谁承想他足下快,只显得这九月末的细雨又密又急,迎面砸过来,麻麻痒痒的,像小虫子在脸上乱爬。
  推门隐入那临时的巢所,挽明月摘掉雨披抹掉一脸的水,随手拨理一番头发,便用眼睛去寻他要私会的人。
  外头是静谧的雨声,窗台上放了一盏油灯,青年坐在窗前的桌上,借着灯看书。窗开了半扇,夜风扫进来,逗得油灯将灭不灭的,明明暗暗晃得青年满身倦怠。
  呼地吹出一口气,那油灯登时便灭了。
  韩临斜过眼,吹灭油灯的罪魁祸首从他手中抽出书,欠身将下巴搁在他掌心,笑着抬眼盯住他讲:“看看我嘛。”
  浸雨吹风的脸滑凉,较寻常愈发白,雨水顺着鬓角滑落到指顾间,凉丝丝的聚拢到掌心。
  韩临笑着垂眼看了他一阵,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捧住他的脸,弯身亲了亲他。
  挽明月这才满意地起身,去找东西擦脸去了,一面说着:“他同意你先放过那些人?”
  挽明月没说透这个他是谁,只是二人都心里清明。
  “上次的相思豆,是楼主引针,为我穿上的。”
  挽明月绕臂靠在椅上:“天竺僧人常拿这做佛珠,你们却偏要杀人时戴着,真埋汰。”
  韩临垂眼笑了笑。
  不依不饶的,续着上一句,挽明月鼻里哼了一声:“那相思豆就跟上官阙心肠一个色。”又道:“我得来了个好东西,关于你的。”
  “嗯?”
  “你的画像。有人送的,好像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似的。就是那画里,你整个人好像不大高兴,不过画得不错,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韩临啧了一声,咬牙道:“那画师跟我承诺了不能乱传乱卖的!”
  “你交的朋友?你交朋友眼光一向不大好。”
  韩临撇过脸不理他了。
  “差点忘了,你二师叔的事还没恭喜你呢。不过你二师叔也真能跑,都跑到波斯去了。也不知道你师兄是下了多大的劲,才把他找回来,断了你回临溪这条后路。”
  说到后面几句,口吻已是极尽嘲笑之意了。韩临听出他的嘲意,闭着口没理他。
  “对了,波斯到中原,这一来一回得多久啊?”
  韩临推开窗:“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一路向西,沿路的茶叶生意好像不错。”
  韩临哦了一声,讲:“本来要请二师叔到京城坐坐,他推掉直接回临溪了。”
  挽明月坐到床沿,把韩临拢到怀里,笑着说:“你这次不就是要回临溪去见你二师叔的吗?代我问问嘛。”
  “你消息倒是灵通。”韩临原本都张口要答应下来,却又颇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换口道:“无蝉门都算得上半边天下了,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去过波斯的商人?”
  挽明月把脸埋到他脖颈边,咻咻地呼吸着,笑道:“我跟你通信,总要找些借口,骗骗耳目嘛。”
  说完,手指没去绕衣带,而是向韩临手腕摸,这一摸,双手架韩临到脸前:“红绳呢?”
  韩临抬腕看了一下:“洗澡时候摘下来,忘戴回去了。”
  箍住韩临的手腕松下些劲,挽明月的口吻却不像收了戒心:“你以前可没有犯过这种错。”
  “那是正好碰见你的时候都戴了。”韩临把脸挨在他肩膀上,笑了两声,又讲:“我还把刀落在妓院过呢,那时候上官阙跟我发好大一通脾气。难道你也要因为我忘戴红绳凶我?”
  挽明月虎口卡住他下巴,钳他同自己面对面,笑着质问不平等的待遇:“怎么?你师兄能发火,我就不能?”
  韩临半眯着眼,也不挣脱,只道:“你要是想吵一宿,我不介意。
  挽明月笑着亲亲他戴有银圈的耳垂:“我可没他那么不解风情。我偷着他的人,当然要偷到尽兴。”
  韩临推他肩膀:“我不是他的人。”
  “是,你不是他的人,你是他的刀,你是他的狗。”
  韩临的脸陡地阴下去,半眯的眼睁开,瞪着挽明月,张口就要咬在他手上。挽明月心中一漏,慌要抽手,却没成想韩临犬牙都磕上皮肉,却又收了回去,撇出下巴来。
  挽明月方舒一口气,就被按住肩膀扑倒在床上,韩临张口就咬在他颊边。
  挽明月惨叫一声,摸着患处的牙印,抬眼一看,便见韩临跨坐在他腿上,满面得意:“你以后再敢这么叫我,叫一次,我咬你一次。”
  挽明月撑手掀翻他,拽他衣裤:“小狗崽子,算你还知道轻重,没咬在我手上。”
  韩临说到做到,一勾头,又挨着先前的牙印咬了他一口。
  挽明月于是又惨叫一声,扑倒在韩临身上,压得韩临一岔气。
  韩临简直烦死他了:“我要是咬得重,你那块肉都掉了,别装了!”
  挽明月吻着他的耳根,继续剥他衣裳,又说:“一说你就变脸,人家可不得对着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叫狗吗?你管不住别人的嘴,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别那么难受。以后叫你的人自然就少了……你以后还有五六十年要活,别总拿现在跟你二十岁比,你就能放平心,活得高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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