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失误(142)
“我有什么累的。”纪泱南一边亲他一边说:“小雀不知道我是谁,说我想做他爸爸。”
安年唇上一痛,把身子往纪泱南胸口靠,喘着气说:“我没、没告诉他,等......等过几天,我再......”
“安年。”
纪泱南脱掉他的裤子,只留下内裤,Omega本身睡之前就脱了外套,上半身就一件白色的里衣,现在两条修长光裸的腿不得不得缠着他,他摁住安年后腰,让他小腹靠上来,听着Omega短促地叫了声。
“他说得对,我想做他爸爸。”
安年茫然地看他:“你本来就是......”
纪泱南又深又重地吻他:“也想做你Alpha。”
他说:“不要再离开我。”
距离上次fq期已经过去很久了,fq期的性爱对安年来说是模糊的,纪泱南的前戏持续了很久,他的嘴巴跟胸口都很酥麻,浑身上下被脱光,薄薄的内裤沾了点他流出的体液,脱了一只脚,卷在他大腿根,纪泱南的动作不快,手指在他穴里缓慢抽插,他一直在流水,噗嗤声不绝于耳,他臊得浑身通红。
“别......”
他受不了这样,每次指尖都会戳到体内的敏感点,前端的阴茎就总想射。
Alpha侧躺着完全将他揽在怀里,他一条腿搭在对方臂弯,腿心分得很开,任凭纪泱南的手在他体内进出。
“......嗯......可以了,别弄了,啊......”
他很快射了一次,被Alpha用手指弄得高潮,浑身是汗的颤抖痉挛,纪泱南把手拿出来,他仰着脖子拉长呻吟,不自觉地要讨吻。
他喜欢这种绵长又细致的湿吻,脑子涨涨的,也很舒服。
动情的时候信息素飘得到处都是,不知道纪泱南有没有闻到,安年已经快被自己的气味搞晕了,他慢慢推开纪泱南,然后扶着床坐起来,纪泱南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俩人的衣服脱得到处都是,他在窗外明亮的光线里坐到纪泱南身上,Alpha粗长硬挺的性器戳着他湿润的穴口,他两腿夹着纪泱南的腰,手撑在对方胸口,已经很努力地往下坐,可就是吃不下去。
很大很长,吃得很困难。
“我......”安年紧张又局促,“有点......有点疼......”
纪泱南掐着他被汗浸湿的腰,忍着想往里插的欲望,安抚道:“过来。”
安年低下身跟他接吻,Alpha喉咙里的声音裹着欲望,很沙哑:“不够软,我用手帮你。”
“不要。”安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倔脾气,“你别动。”
他又重新坐起来,双手向后撑在纪泱南大腿上,咬着嘴巴尽量让自己放松,然后一寸寸往下坐,粗长的性器捅开他紧致湿滑的穴肉,他整个上半身都往后仰,纤细的身体弓成一抹弯月,坐了一半他有点吃不消想停一下,但里面太滑,他腿也酸,腿根一软直接不受力地直直一坐到底。
俩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
纪泱南胸口的肌肉很硬,上面都是汗,安年撑着的时候总打滑,鼻梁上的眼镜也是,跌到鼻尖上,但就是不掉,他用另只手推了推,看见他身子底下的Alpha难耐地皱眉,喉结一直快速滚动。
他的无事牌被纪泱南戴在脖子上,鲜红的细绳早已经变得湿漉漉,黏在Alpha修长的脖子上,他轻轻伸手摸了摸,被纪泱南一把抓住。
俩人的视线在黏糊炙热的空气里直直对上,安年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应该把眼镜摘了,起码自己看不清的话就不会觉得很害臊,更不会因为看见纪泱南因为情欲而沉溺的脸而觉得性感。
“这个,还我吗?”安年问。
“你不是说不要?”
安年抿着嘴巴沉默,“这是我的。”
纪泱南说:“早就是我的了,安年,是你不要的。”
他觉得纪泱南在耍赖,可他找不到证据。
“抬起来一点。”
安年很懵,像是没听清,纪泱南双手拖着他的臀把他往上抬,阴茎从Omega身体里拔出一点,他还是没什么力气,做这么一点动作手就开始僵硬了,很快被安年发现,Omega便自己跪着往上抬。
“这样吗?”他可怜又无措地看向纪泱南,浑身都被烧红。
其实已经不难受了,但安年还是不敢动得太厉害,骑乘的姿势让他吃得很深,龟头擦过柔软的肉壁,好几次都能直接顶到他的生殖腔,他不在发情期,进不去,但是每每戳到腔口的软肉他都会倒吸口气。
“啊......不行......”
阁楼的小窗没有窗帘,下午的光线暗黄,还带着一丝撩人的温度。
安年圆润汗湿的肩头透着晶莹的光泽,汗珠从他脖子滴到红肿的乳尖,那里被纪泱南掐了很久,又痛又麻,他不断上下起伏,不得章法的抽插总让他离高潮一步之遥。
“嗯......”
纪泱南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扶着床头起身,抱住安年,俩人面对面坐着,Omega下巴的汗垂直落在他的面颊,他摁着安年后颈让他低下头跟自己深吻,舌尖缠绕的动作跟温度让安年再一次呻吟。
滑下来的眼镜太碍事,纪泱南还是决定把它摘了。
“不要......”
纪泱南低头吸吮安年红到像是滴血的乳头,Omega整个胸都很软,微微鼓起来,另只手也不闲着,使劲揉。
“轻点,别、别这样,轻点......啊......”
纪泱南不轻不重地往上插,一下子就碰到他的生殖腔,孕育过孩子的地方已经很成熟了,那里可以接纳Alpha所有的一切。
“不......”
快感像过电,安年夹着纪泱南的胯,紧紧抱住他的头,两边乳头又硬又热,他高潮的同时后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把俩人的连接处浇得透透的。
高潮让他脑子都混沌起来,黏糊糊地讨吻,体内的阴茎还发硬,似乎又大了一圈。
等慢慢缓过来时,安年用鼻子蹭着纪泱南的脸,闭着眼说话:“好舒服。”
“安年。”
纪泱南咬他下巴跟脖子,“你该怎么叫我?”
安年皱着细细的眉,燥热快把他烧干,情欲的颜色从他胸口蔓延到耳根,纪泱南一直吻他,诱哄他:“怎么不说话?”
安年眼角挂着泪,一开始不肯喊,慢吞吞把屁股抬起来,然后又坐下去,纪泱南的声音沙哑沉闷,带着一股慵懒,他掐自己的臀肉,然后是腰,最后不甘心地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两下。
“疼。”
纪泱南就抱着他不说话,安年吻掉他喉结上的汗珠,细若蚊吟地喊:“泱南哥哥......”
哥哥两个字完全含糊,别说纪泱南,安年自己都不太听得清。
到晚上,纪泱南只射过两次,一直是骑乘的姿势,安年太敏感,今天足够主动,阴茎拔出的瞬间精液全都流下来,一滴不剩。
“湿透了。”纪泱南咬他耳朵。
安年咬着唇,眼泪掉得很凶:“是不是......会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