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校禁止AA恋!(252)
“那也好啊,我是一直都觉着越哥会有前途的,”沈俊文说:“不是拍马屁,越哥这人脑子转得比较快,而且也踏实肯干,你看以前我们写剧本,拍摄什么的,他是不是什么都会?都是他带着我们?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会走这个路子的,没想到去了游戏公司。”
“游戏公司的待遇他比较感兴趣,”邵承捧着脸,摸着桌子上摆的一个动漫手办,“而且公司相对成熟,更有发展空间。”
“那这不是挺好的吗?有发展空间,越哥自己就挺能干的,而且脑子灵光,为人处世也比我们成熟点,我想不用多久会闯出成绩来的。”
“看他自己。”邵承并不强求什么,有野心是挺有魅力,未来如何,走到什么样的高度,都不会改变他们的关系。
沈俊文赞赏道:“哎,也就现在我们是同学,将来毕业了,越哥肯定是我们高攀不起的那一类。”
他很有这个自知之明,不是贬低自己,沈俊文打心眼里觉得邢越比他们的能力强。
“那你呢?”邵承忽而问:“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沈俊文长舒一口气:“我啊,我打游戏又不厉害,也没什么别的长处,我是属于走一步看一步的,做摄影也不错,以后出去做学徒,然后找个差不多的工作就行了,我是咸鱼思想,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那么大野心。”
“没人规定所有人都要有野心,有那么大野心也不一定都是好事,”邵承郑重其事道:“追求不同,没必要说哪一种是好的,哪一种是坏的。”
沈俊文认可地点头:“也是。”
两人聊了会未来规划,邵承暂且还没有目标,天马行空说了些各自的想法,周慕出来了,拿着水杯问:“邵承你还没走?”
邵承抬头看过去,周慕看着精神状态很好,他答非所问:“长多少粉丝了?”
周慕摇摇头,丧道:“不大行,都是圈里几个认识的给捧场的,还刷了五百僵尸粉,直播过程中没什么人讲话,挺尬的。”
“慢慢来,急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好做,至少周慕已经去做了,邵承还是很看好他的。
“我知道,”周慕心里有数,也没指望短短几十天就做出惊人的成绩来,他赢在还有时间:“我也没泄气,这么容易功成名就,不都去做直播了?都说直播挣钱,做不做得起来这背后的故事就一通说法了。”
他坐下来。
邵承不解地问:“你不播了?”
周慕说:“中场休息。”
邵承笑笑,提醒他道:“别忘了多出去走走,一直坐着对身体也不好。”
周慕忽然道:“那行啊,我一直想出去转转来着,到时候一起啊,看能不能把越哥也带着。”
“他不行,”邵承说:“估计没什么时间。”
“你问问,”周慕说:“也不强求,但最好大家都去。”
说完周慕就回去直播了。
“咚咚。”
有人敲响了房门,沈俊文离门最近,他过去开了门,邵承回头一看,正看见周慕那个Omega,沈俊文跟他在门口说了两句话,就捧着一个快递盒进来了。
关上门,邵承才问:“干嘛的?”
沈俊文抬抬手上的快递盒说:“给周慕送东西的。”
他把快递盒放在桌子上。
邵承纳闷道:“他们俩不是分手了吗?”他听到的时候还不是很相信,这么久没见过两人一同出现,也就知道这事是真的了。
沈俊文感慨道:“他俩啊,嘿……”
他笑得贱兮兮地,指了指邵承说:“就跟你和越哥一样,估计还得好。”
邵承托腮:“怎么说?”
沈俊文摇摇头:“不好说,名义上是分手了,但周慕说还是朋友,姜忍给他买东西,他也给姜忍送些小礼物,我是觉得他俩没断干净,时间问题吧,以后估计还得复合。”
说着坐下来,打听起邵承的事情来:“话说我真挺好奇的,你当初那么决绝,越哥是怎么把你哄回来的啊?”
邵承故弄玄虚道:“你猜。”
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关乎邢越怎么把他哄回来的,说上好几天也不嫌烦。
在宿舍里玩了一会,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邢越在别处,暂时不能回来,路上邵承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邢越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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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邵承一个人走在路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筒里是邢越疲惫的叹息:“不算什么。”
邵承说:“差不多就行了,别这么折腾自己。”
“什么叫差不多?这件事我必须做好,再如何我也受得了。”
邵承叹息:“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回去了吗?”邢越问。
“还没,在路上。”
“这么晚?”
“在寝室里看了会周慕的直播,刚出来。”邵承在电话里跟邢越交代一天的安排,邢越听着,应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小区楼下,邵承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大门口的石墩上坐了会,他听到邢越跟他说拍摄网剧的事。
“左云说的,过两天就要上了,都谈好了,到时候你能在平台看到。”
“我都忘了这个事了,”邵承说:“上架挺麻烦吧?”
“一句话,历经艰险,毕竟不是什么名导的作品,也不知道流量会怎样。”
“在哪个平台?我关注一下,看看反响。”邵承问,邢越跟他说了后,他在平台上去搜,暂时还没有网剧的相关消息,估计得到时间了。
在他搜网剧的时间里,邢越隔着电话突兀地问了句:“承承,你想我吗?”
邵承轻笑了一声:“你不就走了四天吗?我想你什么?”
“四天就不想了吗?”邢越说:“除去北京那一回,我这算是第一次离开你。”
“我又不是小孩,办正经事呢,想什么想,安心学习,我反正一直在这里。”他们很少肉麻,也很少分离,自从谈恋爱开始,两个人连讲情话的次数都很少,在邵承的主观意识里。就连“我想你了”这种话也很少表达,他不太能说得出口。
邢越在他面前就一直挺敢讲的,他恐怕是讲过情话的,只是邵承不太能分辨出来那是情话,因为太熟悉了,很多时候的话更像是自然而然的表达,没有刻意的成分在里面。
“那行,”邢越说:“你走路上慢点,到家了跟我说一声,那个电梯物业说这两天要维修,你别坐,爬楼梯的时候记得开手电筒,三到四楼的灯坏了,不怎么亮,在楼道里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也别多想,到家就好了,KK在房间里能陪你,还是害怕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你把我当什么?”邵承听他的长篇大论,满腹意见,“我哪有这么怂,这些天早就习惯了。”
“是吗?那你平时走楼梯还抓我这么紧?”
“胡说八道,什么时候?”
“就晚上我去接你的时候。”
“没有,你记错了。”
邢越笑了两声,不逗他了,“你回去吧,免提开着我陪你……”
“不用。”邵承说完就挂了,邢越也把他想的太怂了,他哪儿有这么胆小?虽然他确实挺怕鬼。
进了小区以后,邵承看了眼电梯,旁边还贴了一个“请勿乘坐”的提示,邵承想这物业总算是要修这破电梯了,他每次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在昏暗的夜色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