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校禁止AA恋!(260)
邵承被他目光里的柔情彻底打败了。
邢越握住他的手腕,语气小心翼翼:“我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行,但有了你就是不行,我就要往上爬,让别人仰视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给我这种动力,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那我们就看,就看这辈子过去了以后,你能不能抓到我跟别人乱搞的证据。”
他信誓旦旦,一双眼睛里全都是邵承,他们已经坦诚到无法再坦诚的地步了,有些东西没法再去说了,现在要的只是时间,只是去做,去证明。
邵承就这么看了一会,他忽然笑了,“你还真可以,我一句话就能把你激成这样?我要是真怀疑你,我干嘛不去查岗呢,我在这问你这种没脑子的问题?你也把我想的太low了吧。”
邢越抬起眼睛,邵承手腕还被绑着,躺在他眼底下对他笑的模样要多诱惑有多诱惑,他喉结滚动,握紧双拳盯着人。
“我就是逗你,邢越,”邵承说:“因为我知道你会这样哄我,你会说情话给我听,我好久没见你,逼疯了你才有意思呢。”
逼疯他,叫他向自己暴露出疯狂的爱意,那才能满足一个顶级alpha的虚荣心。
“好玩吗?”邢越问他。
“好玩。”邵承不怕死地说,“你爱死我了是不是?你大半夜回来不是想给我惊喜,你是被思念折磨疯了,深更半夜不声不响地就跑回来了,你想我,想得一刻都待不住。”
邢越没有否认,他就这样看着邵承,看着这个精明到极点的伴侣,他哪儿还能掩饰住这份狂热的情感?早在跳海那一回,他就跟疯子一样臣服给邵承这个人了。
于是邢越低头,含住邵承的唇,他去吻他,去索取,让那绳带仍然绑着邵承,像是一种别致的情趣,他把他抱起来,抱在腿上,抱在电脑桌前,在他易感期需求还没发作的时候,顺着情感融入。
邵承的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回了,龙舌兰像是一种害人的毒-品似的,碰见一点儿,就不自觉地迎接,他被绑的双手缠在邢越的脖子里,跟他接吻,跟他融为一体。
汗湿的睫毛盛满了水汽,他没有闭上眼睛,对方也是一样,两个人就这么极致地索取着对方,又睁着眼睛看着对方成为自己奴隶般的模样,一时之间分不出谁是下位者,只是从被绑的双手来看,邵承略有输意。
可最终先闭上眼睛的邢越。
伴随沉重的呼吸。
像是赢家,又像败者。
倾盆暴雨瓢泼而下,寒风不刺骨,这一年跌跌撞撞,还是来到了尾声。
雨夜的玻璃窗边是暧昧的身影,窗帘莎莎晃动,年久失修的老小区里气氛诡异又暧昧,年少有冲劲,有干劲,有一往无前的劲,好听了说一声勇敢,不好了就是一个莽撞。
二十岁的年纪褪去了些许稚嫩,又没完全老成,在一众迷茫的初生牛犊里,总有那么几个对未来格外清醒。
邵承落在窗帘里,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他的易感期要命。
不是他要了别人的命,是不在易感期的邢越,能荒唐地要了他这个所谓顶级的命。
他多想打抑制剂,但他的alpha不许。
“越哥,越哥……”沙哑又虚脱的人在雨夜里微弱地求:“你叫我喘口气。”
初见那会,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落尽另一个alpha的臂弯里,被攻城略地,被扫荡得彻底,就连呼吸,都得人家赏一口才能继续。
第120章
邵承的易感期渐渐稳定了。
他的骨头也快要散架了, 腺体被折磨的残破不堪,周围布满了牙印,邢越咬他, 来劲了发狠了就控制不住似的一口上去,标记的本能让他不想放过邵承的腺体, 反反复复地, 后颈那一块全红了。
这两日邵承哪儿也没去,他就这么待在家里跟邢越折腾,那色猫也算是看了个够,从一开始瞪着眼睛, 到后面完全不想搭理他们了,疲劳地趴在猫窝里。
邵承也被折腾够了,邢越的牛劲在他身上是发泄干净了, 这天邵承终于解放,可以出门的时候,邢越又接到了公司那边的电话, 打电话叫他过去一趟。
邢越站在一边穿衣服, 邵承欣赏着他的身材, 他是真不得了, 这个年纪有这副身材,再过几年气质沉稳下来, 事业有成的时候,不知道得多迷人。
邵承因为见过太多俊朗的面孔,并不轻易为一张好面孔停留, 同性之间, 遇到特别好的脸或身材,会在心里说一句牛逼, 面上风轻云淡,过几天就忘了。
但他跟这样的身材发生了碰触,就能记一辈子,站在男性视角公正客观地说,邢越的身材很具诱惑力。
“穿什么?”邢越站在衣柜前,光着膀子,踏着拖鞋,手在柜子里翻了一遍,拎出一件灰色的长袖,“情侣装行不行?”
他一边问,一边提着衣服走到床边,自己三两下套上,又不由分说地去给邵承套。
邵承也不动,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胳膊,把衣服往他身上套,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这两日被榨干了,一张脸被滋润的红润鲜亮,唇也被亲得粉红,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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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开车过去,我应该不要多久,你就先在门口等我,我处理完就出来,再带你出去吃饭,行吧?”邢越这人利落爽快,做事也颇有效率,从不瞎耽误功夫,他把被子一掀,拽着一条黑色长裤,盯着邵承泛红的膝盖,命令道:“抬脚。”
他跟伺候无法自理的婴儿似的。
邵承平时可不瘫痪到这种地步,他现在是心安理得的了,身上各处都有被邢越折磨的痕迹,邢越怎么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邢越自己也知道这两日频次太高了,弄得有点狠,大白天看见邵承膝盖都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下,问道:“什么时候弄的?”
邵承扶着他的胳膊,抬腿穿裤子,没好气道:“问你自己。”
邢越也记不得了,回想一下这两天的癫狂,他又心里有数,这会格外疼惜地说:“长了嘴巴不会说话?”
邵承站起来,他没站在地上,而是踩上了邢越的脚,掐住他的下巴,仰头说:“会说话有什么用,你听吗?”
他是没说话还是人家根本不听?邢越现在装体贴了,弄他的时候也没见手下留情,整个易感期邵承都没有发过烧,也没出现别的状况,可见邢越有多卖力。
卖力到他浑身都是他的痕迹。
邢越揽住他的腰,对他愧疚地笑笑,“尽量听。”
邵承捶他一下,根本没当真。
邢越把他的鞋子拿过来,昨晚上太疯狂,这鞋子也东一只西一只的,两个人大早上洗漱完,就提着钥匙出门了。
锁门的时候,邵承不忘记问:“你卧室门关好了没有?”
“关了,猫进不去。”
“昨天晚上它就进去了,不知道怎么进去的,门明明关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面也有开门吧,我们在房门边做的时候。”小区电梯翻新了,两个人乘电梯下去,招摇的情侣装叫路人频频看过来,二人都没理会那异样目光。
上车后,邢越问:“你说你爸前两天来了是不是?”
邵承转述道:“嗯,还想见见你呢,你当时还没回来。”
“你给我打电话啊,”邢越说:“修宁那边离这儿不算太远,我能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