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哥哥的替身(94)
说完楚斯越就挂了,留施铭呆呆地定在原地,“还要过夜啊。”
楚斯越说找施铭对剧本还真就是对剧本的,虽然每次都选在不同的地方,也只是因为不想让记者拍到他在同一个地方和同一个人约会,而且他也有意带施铭放松放松,省得他在开机前把自己搞得太紧张。
其实楚斯越想多了,施铭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紧张,拍戏从来不会让他紧张,能让他紧张的只是楚斯越这个人。说他心宽单纯也好,说他没心没肺也好,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能感受到心跳的人。
到温泉度假村的时候,楚斯越还没来,接他的司机把他带进一个小院子,让他稍微等一会儿,然后人就走了,施铭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楚斯越到了,一进门就开始脱外套,边脱边说:“换衣服,带你去泡温泉。”
施铭站着没动,楚斯越看着他,也停下了,“怎么了?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施铭连忙说道,说完眨了眨眼睛,指指楚斯越又指指自己,“真的要泡吗?我们一起?”
楚斯越挑了挑眉,“这院子就一个汤池,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泡我就再开一间房。”
“我没有不愿意跟您一起泡。”施铭有些窘迫,他只是不好意思,怎么就成了不愿意和他一起泡了呢?真会冤枉人!
楚斯越勾起唇角,“那就是愿意了,快换衣服吧。”
施铭呆了一瞬,楚斯越刚刚是……笑了吗?
后院汤池很大,施【鬼姐姐鬼故事】|guiJJ.|欢迎您收藏,希望进入您的收藏夹!铭换完衣服过去的时候,楚斯越已经下水了,他敞开双臂背对着他靠坐在池边,肩背曲线舒展,肌肉结实,线条分明。
他抬起手将前额的头发往后撩,头发沾了水,软软地贴在后脑,乌黑发亮。池面上蒸腾起撩人的水雾,轮廓时隐时现,但施铭的眼睛仿佛带着利箭,直射到楚斯越身上。
施铭觉得口干舌燥,只是这样他就已经开始把持不住了,要是下了水可怎么办呀!
正当他内心天人交战时,楚斯越突然转过身来,“怎么不过来?”
施铭拖着灌了铅的双脚走到池边,“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对剧本啊?”
“先泡,泡完再说。”
楚斯越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肩膀和背部的肌肉都随之动作,施铭觉得喉咙要冒烟了,他重重的咽了口唾沫,真他妈想扑上去啊!
第128章 番外9楚斯越X施铭(四)
施铭解开浴袍扔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踏进池子,好在池面水雾缭绕,掩盖了他的异样。他在离楚斯越较远的地方坐下来,目光落在水面上,尽量不看他。
“坐那么远干什么?”楚斯越道,“你怕我?”
“没有没有,”施铭连忙摆手,“我就是……怕打扰您。”
“别说‘您’,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用这么叫。”楚斯越纠正他。
“哦。”施铭乖乖听话。
“过来。”楚斯越朝他招手,“我们说说话。”
施铭没动,这样也能说啊。
“要我过去拉你?”
“不用!”施铭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闭了闭眼睛,朝楚斯越那边挪过去,速度堪比蜗牛。
楚斯越也不催他,就那么靠在池壁上。施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此时一定在看着他。
好不容易挪到他身旁,施铭不敢靠太近,留着两拳的距离坐在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心里默念《三字经》,但他只会前几句,于是翻来覆去地念,只求能把脑子里的污秽思想冲干净。
“你紧张什么?”楚斯越突然道。
“我没有!”施铭下意识反驳,他转头看向楚斯越,发现楚斯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臂横在池边,上半身转过来对着他,看上去就像把他抱在怀里。他愣了,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
楚斯越不以为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放轻松,你崩得这么紧,还说不怕我?”
湿热的手掌落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施铭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楚斯越又拍了他一下,“算了,既然你这么怕我,那我还是去隔壁再开间房吧。”说着他作势要站起来。
施铭一慌,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别!”
楚斯越停下来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被他抱着的手臂,嘴角勾起一点弧度,“舍不得我?”
施铭慌忙把手臂扔开,视线划过他方才还隐在水面下现在却暴露在空气中的结实腹肌,脸猛地一热,赶紧往水下滑,滑到只露出一个脑袋才停下,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楚斯越,“你就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你不是怕我?”楚斯越的笑容越发明显,可惜施铭没看到。
“我没有!”施铭大声道,在楚斯越眼里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楚斯越坐回水中,手臂舒展搁在池边,仰头看着头顶的夜空,道:“好好享受吧,过几天进了组就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施铭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胡乱地“嗯嗯”几下,又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公分。
这一个澡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楚斯越还让人送了酒和果盘进来,酒被楚斯越喝了,而果盘都进了施铭的肚子。
这个晚上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对剧本,从汤池出来后,楚斯越接到一个电话,听着像是朋友打来的,但楚斯越的表情并不好,他连衣服都没换就拿着电话出去了,施铭只能自己找个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他们在山庄里转了转,楚斯越心情不好,施铭能看出来,但他什么也没问,他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更怕问了以后得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后来吃过午饭就回去了,接下去两天楚斯越没再联系他,直到进组。
施铭是楚斯越一人力保进剧组的,他虽然没心没肺,但是别人看他时的目光中带着善意还是恶意,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剧组里都是人精,楚斯越在场的时候他们不敢怎么样,一旦施铭落单,各种恶意便扑面而来。
施铭有些无语,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能和楚斯越演对手戏的喜悦早就超过了恶意,他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施铭演技在一众小鲜肉中是能拿得出手的,但是和楚斯越比很不够看,一次又一次的NG让剧组人员烦不胜烦,但是当着楚斯越的面,谁都没有表现出来,而当只拍他一个人的戏时,各种负面信息齐齐砸向他。
施铭一一领受了,却从不向楚斯越抱怨。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次拍摄中。
那次吊威亚,施铭被吊上去了,工作人员才喊说有个地方没弄好,让施铭在上面等等,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接近零度的气温下,施铭出了满身的汗,但他什么也没说,连一句“好了吗”都没问出口,他就那么毫无存在感地被吊在十几米高的空中,腿根被磨出尖锐的疼痛。
等到终于能拍时,不知是工作人员的刻意还是真的失误,在他离地面还有两米时突然放绳,施铭摔在地上那薄薄的一层垫子上,把脚给扭了。
导演起身骂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唯唯诺诺地鞠躬道歉,除了施铭带来的助理,没有人上前来扶他,他被助理扶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休息的地方坐下了。
没有人送冰块,也没有人嘘寒问暖,仿佛他和这个剧组根本不在一个时空。
助理暗暗骂了一句,噘着嘴去讨来冰块帮他敷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说幸好今天楚斯越不在。
说曹操曹操到,楚斯越穿一身黑色羽绒服从外面走进来,视线对上他便一愣,快步走过来,“怎么回事?”
那名拉威亚的工作人员刚刚还不知道躲去了哪,这时又突然跳出来,“抱歉楚哥,是我工作没做到位,让小施受伤了,真的很对不起。”
楚斯越没理他,蹲下来握住施铭的脚踝轻轻转了转,“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