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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哥哥的替身(25)

作者:长江以南 时间:2022-09-01 02:46 标签:狗血 替身

  第二天秦文远起床后就去了公司,佣人送早餐进来,陶蘅道:“今天中午我想吃牛排。”
  佣人为难道:“您还生着病呢,不能吃消化不好的东西。”
  陶蘅第一次发了脾气:“怎么,我被你们秦爷关起来了,连吃什么东西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完他摔了一只碗,佣人见状连忙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秦爷说了,说要让您吃清淡的食物,等您病好了才能吃荤的。”
  陶蘅不耐烦道:“你给秦文远打电话,问他我能不能吃牛排,他要是说不行我就不吃。”
  佣人没办法,只能给秦文远打电话,结果秦文远听完了说陶蘅想吃什么就让他吃什么,但是让她们务必留意好陶蘅的身体状况。
  得到秦文远的同意,厨房中午为陶蘅烹制了一份上好的牛排,并配了几个配菜。牛排送进来的时候,陶蘅正坐在床上看书,书是原本就放在床头的,早就看过好几遍遍,如今关在房里出不去,又没有网络和电视,只能再拿来打发时间。
  佣人看他精神还不错,一边为他摆餐一边道:“吃过午饭陈医生会来为您打点滴。”
  “嗯。”陶蘅合上书,看着桌子上的餐点,突然道,“我想喝橙汁,你去给我拿一杯上来。”
  佣人应道:“好的。”
  佣人离开后,陶蘅把切牛排的刀和叉分别拿在手里握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叉子。他俯身将叉子扔进床底,用汤匙和刀将牛排切开,不紧不慢地送进嘴里。
  佣人端着橙汁进来后,陶蘅装作不经意道:“叉子被我不小心掉床底了。”
  佣人立马蹲下来,“我来捡。”
  陶蘅啧一声,“我在这儿吃饭,你在那儿撅着屁股让我怎么吃?”
  佣人尴尬地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陶蘅不耐烦道:“别折腾了,厨房又不缺这一把叉子。”
  他都这么说了,佣人于是也不再当回事。
  吃完饭后,佣人将碗碟收走,并将门锁好,陶蘅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进来,下床趴在地上,将床底的叉子捡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


第34章 反抗
  陶蘅被秦文远关了三天,每天白天秦文远上班,陶蘅独自待在房中发呆,晚上秦文远会准时回来陪他吃晚饭,饭后替他解开铁链,抱他去洗澡,然后把他压在床上尽情地侵犯他。
  对于秦文远的兽行,陶蘅没有反抗,却也没有给出更多的反应。
  但身体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他想让自己忍住不叫出声来,可每当临近节点那痛苦与快gan交织的感觉都能把他折磨得失去自我,让他的身体软成一团,忍不住呻吟出声。
  陶蘅痛恨这样的自己,可又无能为力。
  第四天晚上,秦文远有应酬,到了临近半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陈伯和司机将他扶进房间,正要把他放到床上,秦文远突然挣扎道:“不在这儿睡,不在这儿睡!送我上楼!”
  陈伯说:“秦爷,这儿就是您的卧室。”
  秦文远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最后和陶蘅对上了视线,还是坚持道:“送我去三楼!”
  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秦文远和陶蘅住二层,三层有健身房、影音厅等娱乐房,陶蘅不爱这些,所以从来没有上去过,但他知道,三楼有一间房是常年上锁的。
  那间房只有秦文远有钥匙,也只有秦文远一个人能进,连卫生都是秦文远自己打扫的。
  只是这些都是他听佣人们闲聊时说的,并没有亲眼见过,因为自从他嫁进来后,秦文远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房间。
  “您想去三楼哪间房?”管家小心翼翼地问秦文远。
  秦文远挥了挥手,神志不清道:“那间……那间……”
  管家飞快地看了陶蘅一眼,用更低的声音道:“是上锁那间吗?”
  “上锁……那间……”
  管家叹了口气,吩咐司机将秦文远扶去三楼,离开前,他对陶蘅说道:“陶先生您先休息吧,秦爷今晚由我来照顾。”
  “嗯。”陶蘅靠在床头,淡淡道。
  秦文远被扶去了三楼,上锁的房间在三楼走廊的最里面,他推开司机和陈伯,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从身上胡乱翻找出钥匙,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这一晚,秦文远没有出过房,陈伯在门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秦文远回到主卧洗澡换衣,陶蘅昨晚吃了药睡到凌晨醒来,临近天亮才又睡了过来,秦文远进来的时候,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
  秦文远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说:“继续睡吧。”
  秦文远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陶蘅把脸埋进被窝,过了一会儿,他烦躁地掀开被子,因为秦文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陶蘅没想理会,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撑着手坐起来,想帮他按掉,秦文远从浴室里出来了。
  秦文远披一件宽敞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腹肌肉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走到窗边把接通了。
  对面说了很长的一串,秦文远回他:“继续派人盯着,等人一入境就带过来。”
  挂了电话后,秦文远的情绪明显受到了影响,连房间温度都骤降了两度。秦文远站在窗口,静静地看着窗外,很久都没有动,陶蘅看着他绷紧的后背线条,猜测着那通电话的内容。
  他想起来曾经听到秦文远打电话时说到过的弟弟秦文瀚,心想这通电话的内容或许说的就是秦文瀚,但是秦文远和秦文瀚之间有这么大的冤仇吗?
  秦文远转过身来,陶蘅连忙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秦文远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接下来几天,秦文远突然变得很忙,每天晚上都要到半夜才回来,有时候喝得酩酊大醉,喝醉了他就吵着要去楼上上锁的房间睡,没喝醉就缠着陶蘅上床,每次都把陶蘅弄得死去活来,而陶蘅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整个人变得焦躁起来。
  这天凌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趁秦文远还没醒,把目光落到了秦文远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的钱包里。
  几次晚上洗澡的时候,陶蘅都看到秦文远从钱包里拿出钥匙来帮他开铁链的锁,秦文远料定他拿不到钥匙,就算拿到了也跑不出这栋宅子,所以并不防着他。
  脚上的铁链不算很长,他没办法下床后再绕过去拿到钱包,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从秦文远身上跨过去,但这种做法实在太过冒险,但陶蘅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急于摆脱目前的困境,急于逃离秦文远的桎梏,他还有综艺要录,还有朋友要报告平安,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陶蘅深吸了口气,慢慢地拖动脚上的铁链,让铁链在移动过程中尽量不发出声音。
  当他一只脚跨过秦文远身体的时候,他心跳得比以为秦文远要杀他那天晚上还要快,但他不能停止,于是壮着胆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钱包。
  他一只手去够钱包,另一只手只能撑在秦文远的身体旁边,每一步都动得小心翼翼。
  索性被他够到了。
  拿到钱包的那一刻,他看了秦文远一眼,然后飞快地从钱包里找到钥匙,用最快的速度把铁链打开。
  然而,就在他把钥匙放回钱包,把钱包放回床头柜时,秦文远却在这时突然醒了,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道:“你在干什么?”
  陶蘅闭了闭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没什么。”
  秦文远转头看了一眼钱包,又看向他,突然伸手一个挺腰,陶蘅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秦文远掐住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又冰冷,“你到底在干什么?”
  陶蘅抓住他的手腕,几乎说不出话来,“没……什么。”
  秦文远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腿,从大腿到小腿一直到脚腕,当发现脚腕空空荡荡时,他猛地收紧五指,扼制住陶蘅的喉咙,那力道,几乎想将他掐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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