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和白月光he了(256)
“明白吗?笨蛋。”
他收回手,将谢余的衣领整理好,又被拉着来了一个离别吻,才在助理战战兢兢的提醒下,走向登机口。
“我等你回来。”
谢余低声道,并没有回应,但他却难得的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江江一定会回来。
因为江江爱他。
只是……
江江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适当地松松锁链吗?
他不自觉地摩挲了下脖颈中的项圈,蹙紧眉认真思考,要怎样地表现得独占欲不那么强烈,多给江江一点私人空间。
要怎么做呢?
而且,意想不到的效果,会是什么?
江江要给他奖励吗?
.
虽然之前有想过出国后要多和谢余联系,但一旦忙起来,江觉厌就只有晚上的时间了,再加上两边的时差不对等,往往他这里都是半夜了,却正巧是谢余最忙的时候。
江觉厌也忙着跟人谈合作,好在他之前在国外经营过,应付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两方的合作轻松愉快,估计能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两天结束工作。
今天难得结束的比较走,江觉厌婉拒了合作方的邀请,先一步离开。
回酒店的路上,江觉厌给谢余发了个消息,结果还没等他进屋,谢余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对面是在办公室,谢余戴着耳机,估计正在忙。
“今天结束了吗?”谢余问道,看江觉厌两颊微红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问,“喝酒了?”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江觉厌慵懒地说,打开门扯了扯领带,先倒在了沙发上,“不过呢,我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
谢余抿唇,江觉厌一看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
他撑着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这熟悉的了解。
嗯,接下来会是——
唠叨。
“江江,虽然应酬避免不了,但还是要少喝点。”谢余皱着眉嘱咐,“喝酒谈不来合作,你的身体也远比一切都更重要。”
“嗯,我知道了。”江觉厌趴在沙发上,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一样,懒懒散散的。
然后——
还是唠叨。
电话那边的人叹息一声,低头不知道再忙什么,不过一会儿又抬起头,“我联系了你的助理,他去给你买了醒酒汤,待会就到。你胃里有没有不舒服?这家酒店的中国菜不多,我让他们熬了点小米粥,你先吃点垫垫。附近有家私房菜,他们粤菜做的不错,一个小时之后送到……”
对面的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江觉厌却有些听不清了,他看着对面,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余,你怎么比我还了解这边啊?”江觉厌好像在撒娇,“我在这里待了快四年,我都不知道这里有私房菜,你竟然那么了解。”
谢余的身体一僵,他看向江觉厌,许是因为酒精放慢了大脑的反应,江觉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发现不对。
谢余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在这里,我总要多了解些放心。”
哪怕这些了解当时没用到,可现在还是有机会,用到了要用的人身上。
江觉厌撑着头还有些迷糊,他本来并不怎么醉,最起码在接到谢余的电话时,他自认为自己还很清醒,就算再来一场谈判,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结束。
可是一见到谢余,他的酒意就上来了……
江觉厌正思考着有一种酒,是不是要用鱼来酿,门铃就响了。
“是醒酒汤到了,”谢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江江,去拿一下,慢点。”
江觉厌伸了个懒腰,觉得谢余实在多虑,但还是按照谢余的吩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活像个年迈的老人。
助理送来了醒酒汤,殷勤备至地打开摆好,“江总,这是按谢总的吩咐准备的,特意让人少加了糖,您看合不合您胃口。”
江觉厌嗯了声,平常他不会这么敷衍,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全给了谢余,一手端着醒酒汤小口小口地抿,一边看着谢余目不转睛。
门铃又响了,谢余的声音从网络的另一端传来,“应该是酒店的粥送上来了,张助理,麻烦你帮忙端进来。”
张助理应了声,连忙去开门接过粥点,将醒酒汤撤到一边,又把白粥小菜给摆好。
没办法,收了谢总那么大一个红包,他张助理当然要对得起谢总的大方!
江觉厌靠在沙发上,一边神游天外,一边盯着谢余。
还说没喝多少……
谢余叹息,对一旁的张助理道:“他喝醉了,一个人待着不行,还请你留下来多照顾一下他。”
“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助理连忙道,“今天我就在这里待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在这里待着有事?”江觉厌像是回过了神,皱眉看向张助理,“我这里没有需要你忙的了,赶紧回去。”
张助理:“这……”
谢余哄道:“江江,你喝醉了,一个人我不放心,让张助理留下来,有什么事也好帮忙。”
“可是,”江觉厌眨眨眼,面不改色地撒娇,“我想和你说悄悄话,他在我怎么和你说?”
谢余呼吸一滞,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见他不说话,江觉厌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转头对旁边埋头装鹌鹑的张助理道:“你先回去吧,早些休息。”
“那……”张助理看像谢余,不知道该如何办。
“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有什么事再联系你。”谢余礼貌地颔首,“今天多麻烦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助理松了口气,将桌子收拾好,仅留下粥和小菜,就识趣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觉厌缱绻地看着手机里的人,一碗醒酒汤下肚,他本就不多的酒意就散了,但目光还是不舍得离开。
“谢余,”他低低地问,“想我了吗?”
“想你了,”谢余低声道,“怎么会不想你?”
“那我要查岗,”江觉厌半靠在沙发上,撑着额头懒散着撒娇,“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戴着我给你的项圈。”
谢余怎么会不给他看?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谢余起身锁上门,在江觉厌目不转睛地注视下脱下西装,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颗又一颗,放慢了动作,慢条斯理又从容地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直到一抹带着皮革光泽的黑色暴露在人眼前。
谢余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江江,喜欢吗?”
江觉厌轻磨了下牙齿,坦然道:“喜欢,不仅喜欢,还想咬你。”
“为什么要咬我?”谢余故意问。
“因为你,”江觉厌伸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不守男德。”
谢余低笑,“我给我男朋友看,怎么会是不守男德?”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吊着我。”江觉厌咬了下唇,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继续。”
谢余点头,不再半遮半掩,配合地继续动作。
他知道江江喜欢看什么。
直到上面的扣子被完全解开,修长的脖颈上扣着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以冷淡禁欲闻名的谢总,得体的西装衬衫下,是这样一副色气的场面。
黑色与白色,禁欲与放纵,完全矛盾的存在在他身上,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只有他能看得到的。
江觉厌叹气,“更想咬你了。”
“我有好好戴着项圈,”谢余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江江要给我奖励吗?”
“奖励?”江觉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你要吗?”
谢余的目光一动,看着坏心眼的爱人,不由放低了声音:“什么奖励?”
“我要洗澡了,谢余。”江觉厌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