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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56)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 标签:强强 欢脱 警察 高干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不用顾虑太多。”

  夏耀还是没有明说,只是侧面暗示了一下。

  “您是崇尚自然美么?”

  金医生哈哈太笑,“我不容许比我水准低的人在我脸上动刀,所以一直没找到能让我变漂亮的那双手。”

  夏耀朝金医生投去赞叹的目光,佩服金医生的这份自信。

  “医生,您应该接过不少中国艺人的生意吧?”

  金医生谦虚道,“只是偶尔,朴医生比我接的要多。”

  “朴医生?”夏耀好奇,“就是医院广告宣传栏上的明星御用整形师么?

  金医生点头,“就是他,他最近又接了一单大生意。”

  “哪个明星?”夏耀也忍不住八卦。

  金医生说:“这个我们需要为客户保密。”

  夏耀点点头,便没再问。

  就在距离夏耀不远的病房里,消肿后的豹子正对着朴医生玩命嘶吼。

  “这特么是金城武?你们家金城武长这个模样?”

  朴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我早就说过,你的脸部条件有点儿差,如果非要整成金城武,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可您当时表态:宁可承担适得其反的风险,也不愿意接受委曲求全的平庸。”

  豹子怒摔,“我要知道这个风险是黄渤,我特么就不整了!”

  朴医生装作听不懂,“谁是黄渤?”

  ”少给我装!”豹子直接薅住朴医生的衣领怒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就算真是失误,相似度也用不着这么高吧?”

  朴医生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手术前我们签署了协议,一旦出现医疗失误,医生不负任何责任。但我本人良心上过不去,决定和你共同承担损失,手术费全额退还。”

  豹子眯着眼睛怒瞪着朴医生,因为与黄渤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让他发威的表情都丧失了震慑力,反而显得有些喜感。

  “我不要手术费,我要你重新给我整。”

  朴医生很明确地告诉豹子,“你现在的面部条件不适合整容,换句话说,您的脸刚整完,如果再动刀,残损程度只能比现在更严重。”

  “……”

  豹子刚要闹事,就被候在外面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出去之后依旧不死心,又大步朝金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夏耀正要推门出去,突然门被另一股强力撞开,将他甩得一个趔趄。

  豹子进去得急,也没顾上看门口的人是谁,就拽着翻译直奔金医生而去。

  夏耀异常不爽地看向撞他的人,目光瞬间顿住。

  黄渤?

  难道朴医生接手的大咖是影帝黄渤?

  夏耀第一次与“惊天爆料”如此之近。

  于是忍不住站在门口多看了几眼。

  确实比之前帅了不少,尤其是身林……不对,整容也没法挽救身高啊!这怎么突然拔地而起,蹿了将近二十公分呢?

  夏耀再仔细看,这位分明是顶着吴尊的身材,配了一张黄渤的脸。

  豹子一开口便真相了。

  “姓朴的那个孙子把我的脸整成这样了,你看看还有没有补偿的余地?”

  金医生只是扫了一眼,就明确告诉豹子。

  “没有。”

  夏耀本来看到豹子是笑不出来的,尤其这位还是造成他和袁纵分手的导火索,但实在是太尼玛搞笑个,这种,‘笑果”已经突破隔岗,战胜仇恨,直接作用到人的感官深处,让人条件反射地笑出来。

  夏耀出了病房门就开始笑,在走廊里一边走一边笑,出了医院大楼继续笑,走到停车场趴在车顶上还在笑,像个神经病一样。

  袁纵就在离他十几米的地方。

  一面因为夏耀分手后还有心思整容的潇洒做派顾自憋屈,一面却又忍不住被夏耀那春意盎然的笑容死死勾住目光舍不得移开。

  就像一边被人捅刀子一边吞咽着人间罕见的美味,自虐般地享受着。

  夏耀突然感觉到一股刺眼的光线从不远处袭来,扭头发现袁纵在猛盯着他看,新仇旧恨汇聚瞳孔,目光很不友善。

  夏耀瞬间收起笑容,冷着脸上了车。

    

    177完璧归赵。 vip (3141字)

 

    两日之后,夏耀和袁纵双双回国。

    自从打探到夏耀和袁纵分手的消息后,王治水就一真密切关注夏耀的动向。夏耀刚从韩国回来,王治水就过去探望了,与其说是探望,倒不如说是探风。

    看到夏耀第一眼,王治水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遗余力地减少夏耀与宣大禹的见面机会。

    “你这眼睛……”王治水明知故问。

    夏耀说:“之前不是受伤了么?微调一下,做个修复。”

    在王治水的眼里,这岂止是微调啊?简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眼角有瑕疵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这一调整好了,气质简直提升好几个档次!活脱脱一个穿着黄袍的太子爷,一举一动间贵族范儿爆棚。

    “这么看着我干嘛?”夏耀问。

    王治水嘿嘿一笑,“没什么。”

    夏耀习惯性地把玩着打火机,玩着玩着突然想起什么,打火机脱手,飞到王治水的眼前。

    王治水想接没接住,打火机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这个,还你。”

    王治水神色一滞,“还我?”

    夏耀说:“这不是袁纵从你那买过来的么?”

    王治水点头,“对啊,当时我正缺钱,就把它卖了。”

    夏耀扬扬下巴,又说:“现在物归原主。”

    幸福来得有点儿太突然,王治水受宠若惊。

    “那你呢?”问夏耀。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我留着它干嘛?”

    “这是大禹送我的,可也是袁纵送你的啊,情义一样重。”

    夏耀脸色变了变,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

    “大禹挑这件礼物花费了多大心思?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袁纵那算什么?趁机钻空子,花几张票就从你手里买走了。”

    “那可不是几张票的事啊!”王治水一副夸张的表情,“他可是花十万从我这买走的。”

    夏耀硬着头皮说:“十万块对他而言根本不叫个事儿。”

    “可那天咱一起喝酒的时候,他真是放下身段让我把这个打火机卖给他,还说要用他的那块表跟我换,他的那块表可是军表,有年头了……”

    “行了!”夏耀突然打断王治水,“说还你就还你了,哪那么多废话?”

    王治水说:“现在我有钱赎了,所以这十万得还你。”

    “别还我了,又不是我花的钱,要还就还袁纵去吧。”

    王治水立刻露出一脸怯色,“我可不敢去碰钉子,要还你去还,反正这钱我是打你卡上了。”

    “……。” 夏耀去银行把这十万块钱取出来了,不想去袁纵的公司,便守在他每天回家必经的一个路口等着。

    袁纵刚去学校看完袁茹,开车回去的路上,复耀的那张脸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结果到了拐弯的路口,就看到路灯的灯柱上倚靠着一个人。

    袁纵把车停了下来,摇下车窗。

    夏耀把十万块钱甩了进来,说:“王治水还你的。”

    袁纵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句,‘王治水还你的”意味着什么。分手到理在已经一个多月,刚刚得到缓释的心又被这句话骤然击溃,巨大的情绪波动无法遮掩地充斥在冷硬的眉宇间,双目飙血地怒瞪着夏耀。

    夏耀有点儿不敢看袁纵的眼睛,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我走了。”

    抬脚刚要走人,突然瓦片一样的人民币从后背袭来,砸在夏耀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力度特别狠,砸得夏耀满心怒气,一边挡着一边忍不住发飙。

    “你他妈要干嘛?”

    袁纵说:“你自个儿留着吧。”

    夏耀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还嘴。

    “我留着干嘛?打火机是你们俩的交易,跟我有个屁关系啊?”

    袁纵也被夏耀绝情的话激得绷不住发飙。

    “那我是不是也该把那五十万还你?”

    夏耀双目赤红,猛的抄起砸回来的人民币,情绪失控地朝袁纵的脸上砸去,一边砸一边怒骂:“袁纵我草你MLGB!你他妈不是个人……”

    袁纵眸色一沉,大手捞起那几沓钱,一股脑全都甩了出去。拴好的皮筋崩裂,砸到夏耀头上之后纷纷扬扬地往地上散落。

    夏耀就像一棵挂满钱的圣诞树。

    突然来了一股风,钱四处飞散。

    这回夏耀没法砸回去了,钱都散了,飞得到处都是。夏耀急着四处去捡,一边捡一边朝车里的袁纵咆哮。

    “你丫个畜生!这尼玛都是钱啊!”

    袁纵什么都没说,直接开车走人了。

    夏耀把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起来,索性街上人不多,路过的都是心眼好的,几乎都把钱还给了夏耀。有几张票子飞到人家厂房大院的狗笼子里,复耀也翻墙进去捡了出来,足足捡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十万块钱一张不落地找回来。

    袁纵开车直奔田严琦的家。

    田严琦刚洗完澡,整个人累成一滩泥,恹恹地靠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声突然响起。

    田严琦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袁纵的脸,心脏赫然一羽,急忙把门打开了。

    “你……你回来了?”

    其寒袁纵已经回来两天,却一直没有在公司露面,依旧任由田严琦苦心竭力地执掌着整个公司的局面。

    袁纵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进门。

    本来不想换鞋了,突然发现门口的两双拖鞋,眼神变了变,还是换上了。

    “你去哪了?”田严琦忍不住问。

    袁纵淡淡回道:“韩国。”

    “韩国?你真去韩国找豹子了?”田严琦震惊。

    袁纵没回答他,而是审视着整个房间。

    “你重新装修了?”

    田严琦说:“是啊,搬过来没几天就装修了,之前的风格有点儿太华丽了,没有家味儿。我又重新装修了一下,按照你的风格喜好装修的,这回怎么样?”

    袁纵点点头,“顺眼多了。”

    田严琦这么久没见袁纵,被突然而来的幸福砸得有点儿头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袁纵满脸的人民币味,便问田严琦:“卫生间在哪?我去洗把脸。”

    田严琦给袁纵指了指。

    袁纵进了卫生间后,看到那些专门为自个准备的各种洗漱用具,脸色不由的变了光

    出去之后,田严琦问袁纵:“你吃晚饭了么?”

    “没有。”

    田严琦说:“那我给你下一碗面吧。”

    “甭麻烦了,回去顺路买点儿就成了。”袁纵说。

    田严琦说:“不麻烦,面条是现场的,上次你给我送过来的酱菜还有呢,直接拿那个拌拌就成了。”

    袁纵质疑,“还能吃么?都一个多月了。”

    那还是袁纵第一次送田严琦来这的时候顺手放进冰箱的,也是除这次以外的唯一一次光顾这里。

    田严琦说:“酱菜且不坏呢,我一直放在冰箱里。”

    袁纵扫了一眼碗橱里的两副碗筷,什么都没说,径直地走到阳台。

    大鹩哥也蔫了,叫唤的声音远不如袁纵走之前的洪亮,见到袁纵还勉强扑棱了一下翅膀,然后又斜靠在笼壁上,幽幽地磕头流口水。

    田严琦把面条端上桌后,到阳台来找袁纵。

    看到袁纵盯着大鹞哥看,挺惭愧地说:“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好像自打你走了他就这样了。我也找了几只鸟陪它,可它跟哪只鸟都玩不到一起去。我估摸就它稀罕夏警官的那只小鹩哥,早知道当初夏警官过来的时候就让他顺手拎走了,现在送都没法送了。”

    袁纵尖锐的目光猛的扫向田严琦的脸。

    “你说夏耀来过这?”

    田严琦点头,“是啊。”

    “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分手之前。”

    袁纵想到成双成对的拖鞋、洗漱用品、碗筷、鹩哥……”二话不说,大步朝门口走去。

    “嘿,你的面条不吃了啊?”

    田严琦说到,‘啊”这个字的时候,袁纵已经闪到楼下了。

    

 

    178危机感。 vip (3366字)

 

  四十分钟后,袁纵的车开到了夏耀家门口。

  夏母的身影在各个房间里来回穿梭,夏耀在卧室里清点那十万块钱,经历了一场风波过后,家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谐。

  只是阳台上挂着的那个鸟笼子不见了。

  夏耀的家里有三个阳台,袁纵每个阳台都看了,都没发现小鹩哥。

  他就站在大槐树的底下,踩着刚刚翻新没多久的土壤。

  突然从心底滋生出一股痛楚,极致迅速地深入扩散,愈演愈烈,心如刀害

  他想起夏耀提着小鹩哥在公司里面闲庭信毙,溜溜达达的潇洒模样:想起他每次都把花生米嚼碎了,一点一点喂给小鹩哥的认真模样;还记得他对着复读机录制大粗话,每次从小鹩哥嘴里脱口而出,都会被逗得哈哈大笑的憨傻模样……

  那是一只曾经亲吻过袁纵的小鸟。

  也是一只曾经将夏耀的呻吟声学得一板一眼,当大鹩哥喊出小骚媳妇儿,答得清脆响亮的夏小贱肝儿代言鸟。

  可今天却被袁纵踩在脚下。

  甚至连它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袁纵唯一能想象到的,就是夏耀亲眼目睹它离开时那悲痛欲绝的模样。

  突然而来的一场秋雨,卷着满树的落叶砸遍大街小巷。

  袁纵的车在雨幕中快速行驶着,扬起一层层的水花。

  田严琦已经把袁纵抛下的那碗面吃完了,结果袁纵再次推门而入。

  “呃……你怎么又来了?”

  田严琦站起身,追随着袁纵急促的脚步一直到阳台。

  袁纵将鸟笼子摘了下来,把里面的大鹩哥掏了出来。

  大鹩哥近来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怎么好,积郁成疾,天一凉显得更颓废了。袁纵凝视了它片刻,突然攥着鸟脖子的手狠狠一用力。

  “你干啥?”田严琦瞪圆眼睛,急忙去阻拦。

  已经晚了……

  袁纵当着田严琦的面,直接把大鹩哥掐死了。

  田严琦的心跟着滴血,他也带了大鹩哥这么长时间,肯定有感情了。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死,而且还是袁纵亲手掐死,心里肯定会接受不了。

  “为什么啊?”

  袁纵说:“妖儿的那只小鹩哥已经死了,留着它干嘛?”

  田严琦急了,“那夏耀死了呢?难道你也陪着一起死?”

  “我陪着。”

  袁纵已经拎着那只死了的大鹩哥走了七八分钟,田严琦才发出一声闷吼。

  “今儿这雨下得可够大的!”

  夏耀边嘟哝着边去关窗户。

  结果,突然扫到窗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袁纵准确地找到小鹩哥埋葬的位置,徒手将他的,‘棺木”挖出,小鹞哥的尸体早已腐烂,只剩下几根羽毛飘在小房子里。袁纵将房门打开,把里面的泥塑小妖拿了出来,用雨水冲刷干净,又把大鹞哥放了进去。

  夏耀开窗就嚷嚷。

  “你特么少动我的鹩哥,滚蛋!!”

  不知是因为雨大还是夏耀声音小,袁纵头都没抬。

  夏耀急了,怕从正门走惊扰到夏母,就跳窗而出,身着一件睡衣直奔着袁纵而去。冒着大雨跟袁纵抢着手里的小房子,抢不过就上拳头。

  小房子一侧棱,大鹩哥的尸体直接从里面掉了出来。

  夏耀神色一滞,心里揪着疼。

  但依旧野蛮地拧着袁纵的手腕,怒道:“甭尼玛把它放进去,不是一起死的就甭往一窝里面埋,拿出去!”

  袁纵不搭理他,顾自将房门关上。

  后来夏耀又看到袁纵手里的小人,硬是要抢过来,遭到袁纵拒绝之后,拳头伴着雨点狠狠砸向袁纵早已湿透的身躯,叫嚷声粗野蛮横。一

  袁纵二话不说,直接把夏耀扛着往窗口走。

  “你特么放我下来,滚远远的,别碰我!!”

  袁纵将窗户拉开,没有像以前那样扛着夏耀跃窗而入,而是直接把这个浑身湿透的混小子从窗口抛到床上。

  将近五米的距离,夏耀砸下去的时候脑袋都懵了。

  屁股先着的床,疼痛从尾椎骨顺着脊柱一路窜爬。

  心里那个委屈啊!

  又从床上蹿跳起来,几大步飞跨到窗口,玩了命地扯拽着窗户。时至今日,袁纵硬关上的窗户夏耀依旧打不开。

  夏耀站在窗户里面嗷嗷叫唤。

  “袁纵,你特么把你的烂鸟拿出去!”

  “我告诉你,你丫就是埋进去了,我也会挖出来扔了的!”

  “……”

  夏耀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袁纵的身躯被雨水浇筑得就像一面无法摧毁的墙,却又看起来那么形单影只。就像一年前的劫匪偷袭夏耀的那个晚上,也是这么大的雨,袁纵怕夏耀淋到,将他强制地关在房间里单枪匹马地与人厮战。

  那个时候夏耀还不知道心疼,现在心疼得不知道什么了。

  宣太禹前眸子一直忙电影发布会的事,对夏耀关必不足,一直心怀愧疚。这几天终于腾出工夫了,想趁机弥补一下,结果还被危机感超强的王治水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捆住了。

  “打火机回来了。”王治水在宣大禹面前晃悠两下。

  宣大禹轻描淡写地说:“它还走过么?”

  “操!”

  王治水这叫一个气,枉他失去打火机后朝思暮想,终日心怀愧疚,甚至不敢当着宣大禹的面提起这件事。

  敢情人家压根没发现!说不定连自己送过这枚打火机都忘了。

  宣大禹看到王治水在旁边运气,伸手过去拧了他的脸一下。

  “越来越白了哈。”

  说完,又要给夏耀打电话。

  王治水按住宣大禹拨号码的手,又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前天见过夏耀了。”

  宣大禹目光一紧,“他怎么样?”

  王治水说:“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好着呢?”宣大禹有点儿不信,“前段时间的事闹那么大,我想见他,他妈都拦着不让,能好得了么?”

  “真的特别好,那气色,简直没挑了。”王治水一副夸张的表情。

  宣大禹还是不放心,打算先给彭泽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结果,彭泽的号码让王治水设置成了自己的小号,长期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我就说吧,人家全都成双成对的,谁有工夫搭理你啊?”

  刚说完,一阵敲门声响起。

  王治水一抬头,就看到耀眼的,‘煞星”在门口炯炯发光。

  心里直呼一声完了。夏耀武装严实,人家还是毛衣加外套,他已经羽绒服、厚底大棉鞋了。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脖子上系着毛茸茸的围脖,只露出一双因感冒而雾气氤氲的美目,萌态十足。

  宣大禹的心瞬间就化了。

  王治水酸溜溜的口吻说:“卖萌可耻啊!”

  夏耀不是卖萌,而是真冷。

  “感冒了。”夏耀朝宣大禹说。

  宣大禹刚要开空调,王治水就替他把这个活儿干了。

  夏耀把围脖一圈一圈解下来,露出那张极致完美的面孔,宣大禹心里一哆嗦,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帅了?”

  刚想好好看看夏耀,夏耀的脸就被王治水的两只狗爪子转了过去。

  “帅了么?来,让我也看看。”

  于是,王治水两只手棒住夏耀的脸,一会儿往左边扭,一会儿往右边扭,左三圈右三圈来回转,就是不转到宣大禹那个方向。

  “有完没完?”夏耀烦了,“您这相面呢?”

  王治水嘿嘿一笑,把手撤了下来。

  然后,宣大禹又问了夏耀那句口头禅。

  “你俩还没分手呢?”

  没想到,这回竟然还让他问着了。

  “分了。”

  宣大禹陡然一震,刺激得王治水都跟着一震。

  “真分了?”宣大禹眼睛瞪圆,“我可是问着玩呢。”

  夏耀说:“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宣大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旁边突然传来王治水一声夸张的喙叫。

  “啥?你俩分了?”

  夏耀条件反射的一哆嗦,滚烫的茶水瞬间洒了一手。

  这要是放在以前,宣大禹早就上脚踹了。这回怒瞪了王治水好一阵,最后就憋出一句根本不像怒斥的怒斥。

  “你是不是找揍啊?”

  夏耀一边擦手一边数落着王治水,“你丫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嚷嚷这么血活干什么?”

  “啥?你早就……”

  宣大禹的话还没问完,王治水就抢先着说:“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迅速关门灰溜溜地闪人。

    

 

    179一点儿人样都没有。 vip (3488字)

 

    房间里就剩下宣大禹和夏耀两个人。

    夏耀一条手臂揽住宣大禹的肩膀,整个人挨靠了过去,就像一个大棉球贴在了宣大禹身上。脑袋歪着,变态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宣大禹看。

    宣大禹心跳加速,急忙用手遮住夏耀的眼睛。

    “别这么盯着我看。”

    夏耀不明所以,“怎么了?”

    宣大禹心虚地笑笑,“没啥。”

    夏耀冷哼一声,脑袋歪在宣大禹肩膀上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宣大禹又拨弄起夏耀的脑袋。

    “说说,你俩为啥分手。”兴冲冲的口吻。

    夏耀斜晚着他,“至于这么高兴么?”

    “快说!”宣大禹一副急不可耐要分享,‘快乐”的表情。

    夏耀懒懒地口吻说:“有什么可说的?”

    宣大禹见夏耀不说,自己猜测了一下。

    “不会真是因为那个田严琦吧?”

    夏耀没说话等于默认。

    “我说什么来着?”宣大禹手指狠戳夏耀的眉心,些这就叫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单找大王八!人家要的就是东北大酱,你一碗燕窝瞎掺和什么?”

    夏耀实话实说,“东北大酱本来就比燕窝好吃。”

    尤其是袁纵亲手做的……”这句话夏耀没说。

    宣大禹用一句东北话埋汰夏耀,“没出息的玩意儿!这么完蛋呢!你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么?”

    “我这不是自贬,我是实事求是,他确实特牛X啊!”然后把田严琦的各种优势特长吧啦吧啦一通说。

    宣大禹嗤之以鼻,“这些东西能当屁眼儿操么?袁纵是找对象又特么不是找全能王!我跟你说,男人给太足了容易丧失欲望,总是差那么一点儿才能吊起胃口。”

    夏耀搂着宣大禹的胳膊又紧了紧。

    宣大禹感觉到夏耀不自主的哆嗦,忍不住问:“你穿这么厚还冷呢?我记得你去年这个时候就穿单裤单褂,也没见你感冒啊!”

    夏耀幽幽地说:“去年?去年有地方蹭暖,今年去哪蹭?”

    说完放开宣大禹,横在沙发上,目光幽幽地瞪着天花板。

    “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供我臭美了。”

    宣大禹看夏耀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夏耀长出一口气,“没啥不好的,我已经习惯了,除了JJ有点儿痒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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