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40)
夏耀垂目注视着抵在胸口上的那只手,冷言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这男人也算个半吊子公子哥,哪听得进这种话?当即怒骂着朝夏耀脸上挥拳头。
夏耀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攥握住这个男人扬起的手臂,一记硬拳袭向他的腋窝。男人嗷的一声惨叫,又被夏耀一脚飞踢直接扫出两米多远。
然后又薅住另一个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至胸口,凶猛的一记飞膝撞脸,鼻血当时就蹿到地上了。再拽住企图从后面扳倒自己的两条手臂,直接将这人的身体在半空中抡了大半圈,猛的砸到路边的栏杆上。
眨眼间的工夫,一个人撂倒仨。
剩下那一个原来也想比划两下子,结果看这阵势吓得都不敢上前了。
“有多远滚多远!”夏耀直吼一声。
袁茹也给震到了,急忙过来拦着夏耀。
“别这样,这都是我朋友。”
夏耀语气不善,“回车上去。”
“我跟他们……”
“我让你滚回车上去!”夏耀虎目威瞪。
袁茹头皮都麻了,以往从没觉得“威严”这俩字跟夏耀有什么关系,现在发现自己大大低估了夏耀的爆发力。
能把她哥栓成一条忠犬的,必然不是简单之辈。
袁茹悻悻地上了夏耀的车,夏耀最后给了那些男人一记警告的目光,迈着稳健的大步回到车上,载着不省心的袁妹子再次上路。
途中,夏耀一直阴着脸,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袁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今天这个画面,她与别的男人厮混的场景激怒了夏耀,然后被夏耀霸气地劫走。今天终于把这个场景盼来了,可男神却是以“大嫂”的身份驾到的!多特么让人心酸啊!!
车开了大半程,夏耀才沉声开口。
“你哥安插在你身边的两个保镖呢?”
袁茹掩饰的语气说:“人家也得回家吃饭睡觉啊!”
“把他俩电话给我。”夏耀说。
袁茹吭吭哧哧的不肯给。
夏耀目放冷箭,“你要是不想让我把这事告诉你哥,你就麻利儿把电话交出来。”
袁茹只好乖乖地将电话号码告诉了夏耀。
二十分钟后,夏耀把袁茹送到了家中,那两个保镖也到楼下了。夏耀直接把袁茹推送到他们手里,再三地警告,决不能让袁茹离开家门半步。
然后才放心地去公司找袁纵。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袁纵和田严琦还在靶场上练枪。
黑暗中射击更有一番挑战性和刺激性,袁纵在月色下端枪而立的酷影,让田严琦忍不住想起他在床上野战时那副雄姿英发的模样。
于是,田严琦今天的表现极差。
袁纵说:“你心不静。”
田严琦暗想: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就不可能静。
“是!”短促有力的地声默认。
回去的路上,袁纵突然开口说:“你送小妖子的那台健身器,又被我砸坏了!”
“啊?”
田严琦猛的一惊,结果目光往袁纵脸上扫去,才发现他的唇角隐含着笑意。
尽管转瞬即逝,依旧让田严琦心跳加速,袁纵竟然也会跟他开玩笑了?
“修得不错。”袁纵说。
能得到袁纵的肯定,对于田严琦而言是莫大的荣耀。
“袁总,我能再给你提个建议么?”
“说。”
田严琦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说:“我觉得咱们公司可以举办一些拓展活动,比如说暴力美学一日体验营。吸引一些对射击感兴趣的人参与报名,咱们负责培训的食宿,隔日举办一场射击大赛,可以设置奖项,也可以让每个参与者获得一份个人写真。”
袁纵的脸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情绪不明。
田严琦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袁纵的态度,虽有些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袁纵一直注重名誉地位而轻盈利,公司巨额资金投入都在各种尖端设备和教员薪酬上,这也是为什么公司名头响但创收却远不如黑豹特卫的原因。
他欣赏袁纵的高风亮节,却也心疼他的严守自律。总觉得在公司当下势头大好的时候,不趁机拓展业务面,多领域延伸实在是可惜了。
“其实我就是没事瞎琢磨,你就当我没说吧。”田严琦又补了一句。
结果,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袁纵竟然松口了。
“我可以考虑一下。”
田严琦俊朗的面孔上浮现难以掩饰的喜悦,他万万没想到,袁纵会对这种摆明了以捞钱为目的的活动点头。
袁纵又说:“你可以试着起草一份策划书,如果策划方案有操作性,这事就由你一手操办。”
田严琦受宠若惊。
“我么?”
袁纵点点头。
田严琦瞬间立正站直,朝袁纵敬了一个军礼。
“保证完成任务!”
……
袁纵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夏耀也刚进来不久,又在衣柜里面鬼鬼祟祟地学么着什么。袁纵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大手在夏耀撅起的屁股上狠扇了一下。
夏耀吃痛,身形凌厉一转,撕扑到袁纵的身上。
袁纵顺势将夏耀托抱起,狞笑着揉攥他的屁股蛋子。
“又瞎翻什么呢?”
夏耀说:“没翻什么,就瞅瞅。”
“瞅瞅?光用眼睛瞅就能把我衣服瞅没两件是么?”
夏耀哥们似的用胳膊圈住袁纵的脖子,哼笑道:“咱俩谁跟谁啊?!”
袁纵定定地瞧了夏耀一阵,粗粝的手指顺着他的低腰裤使劲往里挤,隐隐摸到沟后呼吸就粗了,眼珠晕上一层血色。
夏耀急忙攥住他的手,说:“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用力推了袁纵一把,从他身上蹿跳下来,将包里的报纸递给他。
袁纵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便说:“这条新闻我看了。”
“你有啥想法没?”
袁纵说:“明显是故意的。”
夏耀问出一直以来闷在心底的话,“黑豹特卫高速路上汽车失火爆炸的事是意外么?”
“你的意思是这事是我干的?”袁纵抖了一下报纸。
“不,这事不是你……我就单单问那件事。”
袁纵直言不讳地承认,“不是意外。”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虽然他没有细问那天的场景,但他还是能想象到袁纵冒了多大的风险。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袁纵问夏耀。
夏耀把今天遇见豹子的事跟袁纵说了一下。
结果,袁纵不疑惑豹子为什么干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也不关心黑豹特卫在此事上的处理态度,单单纠结一个问题。
“他怎么成为你铁粉的?”
夏耀拧眉,“我还纳闷呢!”
袁纵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夏耀,问:“你是不是以前参加过一些舞会,被他盯上了?”
“我什么时候参加过那些舞会啊?”夏耀被袁纵质疑的态度弄得极不舒服,“我向来不鸟那种事好不?除非是父母强逼着实在推脱不掉,那也是正常的交流会啊!”
袁纵还拧巴着,“你没参加过那种活动你学会跳舞的?”
“我跳舞也不是从那学的啊!”
“那你是从哪学的?”
夏耀撸袖子,“嘿,袁纵,你丫跑题了知道不?”
袁纵才不管这个,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非要夏耀说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夏耀烦了,翻脸了,炸毛了。
“袁纵你丫等着!”
夏耀气汹汹地走进卧室,他打不过袁纵,骂不动袁纵,但有一招可以治袁纵。那就是把袁纵的被子搅和乱了,把“豆腐块”拽成“大面包”和“烂窝瓜”。
袁纵这个强迫症是治不好了,床单上有个褶儿就要了他的命。
夏耀直接把自个儿的被子抖落散了。
袁纵威慑性的目光怒瞪着他,“你给我又能好了!”
夏耀又把袁纵的被子拽烂了,还在上面踩了两脚。
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掀翻在床,连同乱被子一起被袁纵扭骑在身下。
“啊……别拧那的肉……呃……疼……我错了……”
晚上,两个人一起在新定制的浴缸里泡澡。
点上温馨的香薰,斟上两杯82年的拉菲,褪去那层高风亮节、低调内敛的皮囊,两个爷们拥在浴缸里潮涌对品,纵情享受这腐败的小日子。
夏耀把豹子今天跟他说的关于自己为何单身的缘由告诉了袁纵,说完发出放荡的笑声,“你说他是不是2B?”
“我看你才二!”袁纵在夏耀滑溜溜的腰身上摸抚着,“他都已经离过一次婚了,还单什么身?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心术不正,以后少搭理他。”
夏耀挺好奇,“他到底多大了?”
“三十四。”袁纵说。
夏耀泛着酒香的舌头在袁纵薄唇上舔了一圈,又问:“我怎么记得你告诉我黑豹特卫已经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
“因为他根本不是创始人,黑豹特卫是他叔叔和另一个朋友共同创建的,中间换了好几任老总,他才接手不到五年。”
夏耀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些年黑豹特卫一直走下坡路。”
袁纵手捏住夏耀的下巴,再次厉声警告。
“总之你离这个人远点儿。”
“知道啦……”
夏耀幽幽地说完,嘴里含着一口红酒,直接将袁纵的某根没入。
酒精的辛辣感加重了刺激的力度,让袁纵呼吸顿粗,一手薅住了夏耀的头发,猛的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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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夏耀裹着一条浴巾趴在床上摆弄手机,袁纵给他吹头发。
和每个人一样,夏耀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得登陆各种平台查看好友动态,而李真真这位“经验人士”近来就是他的密切关注对象。前两天还在上面各种秀幸福,畅谈恋爱心得,今儿就人生灰暗,看破红尘了。
屈原:启蒙老师,怎么了您这是?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大姨妈来了。
屈原:……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用不用我教你男士姨妈巾怎么用?
屈原:别介,没那闲钱,我用点润滑油还节衣缩食的。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润滑油可以自制啊!买的润滑油会有一些对健康不利的添加剂,还不如自制。我一直都是自己调配,纯植物万分,既可以润滑又能保养菊花,一百块钱可以调制一缸。
屈原:一缸???
夏耀赫然一抖,心中有种想法蠢蠢欲动。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妈的,白调配这么多了,明个全倒了去!
屈原:为什么倒了?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用不着了,还留着它干嘛?
屈原:你昨天不是还跟我得瑟,说彭子离不开你么?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今天刘萱就找过来了,然后彭泽就屁颠屁颠地跟她走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特贱啊?
屈原:看你自个儿还不知道么?
过了七八分钟,还没等到李真真回应,夏耀心里有点儿不落忍,又主动发了一条。
屈原:生气了?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没有,我现在心已经木了,撬不动任何一根神经来回应你了。
屈原:你至于么?阅人千万,单单断在他的手里了?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假如现在有一个人来采摘,我立马就能活过来,问题是没人摘啊!这样吧,我跟你商量个事,你把袁纵借我几天,等我感情愈合了再还你。要不共用也可以,我不介意当小的,你问问他乐意不?
屈原:行,我帮你问问。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啊?你真问啊?好紧张好羞涩他对我的看法。
屈原:甭紧张,没戏、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就看不惯你这个吊样儿。
屈原:你想这么吊么?想么?想么?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白眼。
屈原:我可以让你变得和我一样吊,明天夏老师小课堂,下午两点半开课,授课地点艾斯尼咖啡厅,学费一缸润滑油,来不来随你。
夏耀撂下手机,嘴角偷偷溜出一抹笑。
袁纵扫到夏耀的这个笑容,就像狗尾巴草搔了一下心窝最怕痒的那块肉。瞬间眸色一沉,压到夏耀的身上,大手在他后背上按抚一阵,滑入夏耀的前胸。
四个粗糙的指头捏住夏耀的两个乳尖搓捻着。
“嗯……”
夏耀脸上的笑容立刻被痛苦的表情取代,腰身如触电般震颤,连带着袁纵压在上面的小腹和胸口都麻了。
袁纵粗重的气息探到夏耀耳边,问:“看什么呢?笑怎么美?”
夏耀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身面朝着袁纵,细长的美目搔弄着袁纵躁动不安的神经。
“你还记得那天咱一起吃饭,彭泽带过来的小骚男不?”
袁纵微敛双目,“你说的就是把你和宣大禹过夜的事捅出来的那位?”
“啊……别咬……”夏耀箍住袁纵在他胸口作恶的脑袋,“谁问你这个呢?我问的是你对那个男孩有印象不?”
袁纵勉强按耐住急躁的性子,说:“有印象,怎么了?”
“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袁纵客观评价,“没有男人味儿。”
“咱不论他的气质,单说长相,够妖么?”
袁纵眯缝着眼睛看着夏耀,幽幽地说:“够娘不够妖,妖得是你这样的。”
“一边去……那我问你,他要是想给你当小的,你乐意么?”
袁纵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他愿意,我没意见。”
啊——!!!
夏耀心中狂啸一声:损了人家那么多句,敢情到头来你丫还是心动啊!
“你是觉得我一个人不够你操么?”夏耀气得直飙粗口。
袁纵直言不讳地说:“目前来说,是。”
夏耀双眼冒血光。
袁纵大手捏攥着夏耀的腰眼儿,没一会儿就把夏耀凌厉的眼神捏酥了。
“你的胃口还在调试阶段……”袁纵说,“谁知道以后是你不够我操还是我操不够你。”
夏耀用自己愈见粗硬的胡茬儿去磨蹭袁纵的薄唇,还没完没了地试探,“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长得特骚吧?”
“没有王治水的骚。”
袁纵的话瞬间震到了夏耀,他和王治水认识这么久,从没注意过他的外形条件。姑且不说王治水的腿是不是真好看,就说袁纵才见了这么两面,怎么就把王治水的外貌优势一眼看出来了?
“你竟然也会盯着人家各自看?!”
“还用盯着看么?”袁纵早练就了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来。”
夏耀呲牙,“我怎么看不出来?”
袁纵淡淡说道:“那是因为你太注意一个人的穿着和气质,所以才会忽略这个人的本来面貌。如果单论长相和身材的话,李真真跟王治水差了一大截。”
“那田严琦呢?田严琦和王治水比呢?”
袁纵脸色变了变,“问他干什么?”
“好奇,就想问问。”夏耀目光灼视着袁纵。
袁纵说:“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没有可比性。”
“你不用对照气质和身高,单纯论长相。”夏耀对袁纵的审美特别好奇。
袁纵说:“还是王治水。”
夏耀心中醋意翻滚,草!原来那个小瘪三儿才是你的真爱啊!
不愧是“村花”所生,“鸡精”投胎转世啊!
夏耀以前一直以为袁纵视线是直的,不会拐弯,今天才发现,敢情人家心里花花肠子多着呢!不然长那么大个JB,不拿来思考思考,多浪费那个储存量啊!
“那我和王治水呢?”
重头戏来了。
袁纵说:“没有可比性。”
“不用对照气质和身高,单纯论长相!!!”夏耀豁出去了袁纵依旧坚持,“我没法给出评价。”
夏耀那张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你特么就直说我没他好看不就行么了?净扯那些没用的!”
袁纵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我没法评价你。”
夏耀急了,“一鼻子俩眼,怎么就没法评价了?”
“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标准。”袁纵淡淡地说,“我只能拿你去评价别人,没法对你进行评价。”
夏耀急喘的那一口气猛的松懈下来,跟着就是恶狠狠的一个笑容,两只手捧住袁纵的脸颊,使劲亲了一大口。
“你太坏了!哈哈哈哈……”
袁纵一把将夏耀的身体翻过去趴在床上,胯下的硬物在夏耀裹着浴巾的臀部厮磨着。夏耀摇摆着臀部迎合着袁纵,结果等了好久都没见袁纵把浴巾掀开。
夏耀比他还急,自个要去拽,却被袁纵拦了下来。
“你自己扭下来。”说守继续去蹭夏耀的臀缝。
夏耀褪去白天做警察的各种威严和刚正,到了袁纵的床上,他就是一个肆意扭摆的妖精,浴巾遮盖不住满满的淫荡风情。
“已经下来了,你咋还不进来?”
袁纵粗喘着在夏耀耳边呢喃道“你夹得那么紧……我看不见具体位置……”
“尼玛……啊……”
第二天,自称“经验人士”的李真真还是放下身段,屈身来夏老师的小课堂求教了。
夏耀现学现卖,“你要想拴住一个男人,就要了解男人选择配偶的出发点。”
“什么出发点?”
“实惠。”
李真真凤眼挑起,“实惠?”
“对,所谓实惠,就是在同等投入的情况下,给他带来最大得益的那个人。”
138后院失火。 vip (3157字)
李真真不明白,“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比她更实惠啊!彭泽对我一分好,我会还他十分。他对刘萱一分好,刘萱得跟他索要剩下的那九分,到底谁更实惠啊?”
“你那不是实惠,是贱!”夏耀毫不留情。
李真真拿着“学费”就要走,夏耀赶忙拦住他,开始调整授课语气。
苦口婆心地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用同等的投入换来最大的收益,那才叫实惠。比如说同样一袋大米,这个要价100,那个要价200,你手里有150块钱,你是买到100一袋的大米实惠,还是200一袋的大米实惠?”
“当然是200一袋的了。“李真真说。
夏耀一拍桌子,“这不就对了么?”
“对什么对啊?”李真真稀里糊涂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夏耀说:“你得做那200一袋的大米啊!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把全部的感情财富投入到你身上是值得的!”
李真真听出点儿头绪来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你一样摆高姿态?”
“谁摆高姿态了?”夏耀眉毛一拧,“爷这是货真价实的!”
“切……”李真真翻了个白眼。
夏耀诈唬一句,“你还听不听?你不听我可走了。”
“算了,看你这样也是吝辈手没人赏过脸了,我就当可怜你了。”
夏耀指着李真真说:“你看看你,你就是皮贵骨头贱,人前不低头,人后给人舔脚趾头。你得把自个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名头贱骨子高贵。”
“我就不明白了,狐狸精怎么还成高贵的了?”
夏耀手指一扬,“这么说吧,男人肯为狐狸精买豪车豪宅,未必会为正妻买,你说谁贵谁贱?女人说狐狸精贱那是因为她们成不了狐狸精,男人说狐狸精贱是给那些成不了狐狸精的女人听的。你也是个男人,这点儿心思你还不懂么?”
自打昨天和袁纵一番“交流”过后,夏耀就更加断定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一倒外。
夏耀这么一说,李真真挺好奇的。
“袁纵对你而言的实惠之处在哪?他这袋大米貌似跟白送的没什么区别吧?”
夏耀笑得霸气,“确实是白送的,但不是赠品,而是特供品。他的实惠之处不在于我拿多少钱买来的,而在于别人拿多少钱都买不来。”
李真真嫉妒得心服口服。
“那你说说,我怎么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
夏耀沉思了半晌,一字一顿地说:“把你的不可替代性打造成一款奢侈品,让他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获得,这个时候他才会为你下血本。”
李真真明白了。
不由的感慨,“以前看你傻不拉几的,以为你钓到袁纵就是因为一副皮囊,没想到里面还有点儿料。”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我这点儿料都是为了你那一缸润滑油硬挤出来的,我钓到他还真就是因为这副皮囊。
李真真把自制的一小瓶润滑油递到夏耀面前。
“你闻闻,有没有一股桂花香?”
夏耀拿过来闻了一下,还真有点儿淡淡的香味,很自然清新的那种,闻着很舒服。再倒出一点儿涂抹在手背上,手感滑腻莹润,一点儿都不比那些进口货逊色。
“真的是你做的啊?”夏耀有点儿不敢置信,“你没事还鼓捣这些东西?”
“不鼓捣怎么办?彭泽从来都不准备这些,每次都是直接上,我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买那些高端货?便宜的我又不敢用,只能自己做了。”
夏耀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
“把你家里所有做完的和没做的,原料和成品全都给我拿过来!!”
“干嘛啊你这是?”李真真被夏耀扫荡的眼神吓着了。
夏耀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拿你那双高贵的手去干这种下作的事!决不能把自己交待给一个连润滑油都不肯为你买的男人!”
李真真嘴角扯了扯,“既然有人肯为你买,你还拿走我的干嘛?”
夏耀话说得响当当,“我是去给他用!”
李真真“……”
夏耀开车到袁纵公司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平时这个时候公司里面只能听见鸟叫和青蛙叫。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车刚从大门口开进去,就听到一阵人群的喧闹声。
这么晚了还没下课?
从车上下来,夏耀学么着声音的源头,隐隐是从靶场那边传来的。
昨天田严琦和袁纵提了建议之后,今天就尝试着运营了,主要都是内部的员工和邀请来的朋友,一起在这扎营射击、喝酒畅聊,借着这个机会缓解多日来的训练压力。
夏耀过去的时候,这群人正在举办筹火晚会。
诺大的靶场四周都是扎起的帐篷,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很多学员都赤脖躺在草地上,喝酒唱歌、起哄架秧子,闹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