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166)
然而女孩儿骂骂咧咧地进来,却发现男主比想象中好看;男孩儿骂骂咧咧进来,却发现电影比想象中精彩。
最后竟就变成了叫好又叫座。
江识野贴在岑肆身上,被这电影的后劲折磨了许久,也总算是缓过来了。他看着他,好像从这一刻开始,他就真彻底和演员岑肆告别了。
“……要是我当时能看着你金像奖领奖该多好。”
“那不用,还不如我看你格莱美呢。”岑肆笑着把手指陷进他头发里,“后面你看我戴金牌,比金像奖爽多了。”
在演员和运动员之间,岑肆终究还是回归与偏爱后者。
“嗯,那这次绝不错过。”江识野说。
他不想错过岑肆的任何一场比赛,不想第二天就打了脸。
赖秋园发来两条消息。
好消息是:
【小野,刚刚才知道CETA这次也要来邦尼斯,他们临时决定的】
坏消息是:
【他们咖位大,主办方决定排在第一天,就我们那个时间,我们被挪到第二天了】
【你可能无法去看阿肆比赛了】
第98章 Ending.摸我心跳
就因为赖秋园的消息, 第二天,江识野身上始终笼罩着肃杀气质,大写的不要惹。
岑肆知道这事后也觉得很可惜。
比起江识野不能来看自己比赛, 他更惋惜自己不能前一天去听他唱歌了。
他只是一次争取名额的分站赛,江识野那儿可是最大的国际音乐节之一。
上一届邦尼斯,三天累计吸引了超过23万粉丝。
但晚上躺在床上,看江识野还一副emo样,身上仿佛都在冒烟, 他又笑了, 开口安慰:“多大点儿事啊,同一个地方同一时间, 你唱你的歌我比我的赛, 不是更巧吗, 到时候新闻都可以一起上, 终于了了爷一次文体侠侣的夙愿。”
江识野不想听他插科打诨。
“僵尸, ”岑肆拍他的背,顺气儿似的,“我那儿只是一次积分赛, 我甚至不能披国旗, 错过也没关系。”
江识野撇嘴。
今儿是积分赛, 明儿指不定就是奥运会了。
他过了会儿才说:“你把你的赛程给我。”
岑肆把手机递过去。
江识野又拿出自己手机, 翻出音乐节的安排日程。
他特地查了, 邦尼斯那330英亩的Yolo Hi草坪公园, 离体育馆的距离开车只需20分钟。
而他的演唱时间大约在五点。
岑肆的男子佩剑四强赛则是四点半开始, 如果顺利打到决赛的话, 就是晚上。
与四强赛的时间其实是错开的。
要去赶一赶也来得及。
但邦尼斯规格大,前期彩排等候流程繁复, 还要测试设备等,江识野跟着赖秋园的团队,怕是很难在演唱前溜走。
不过他还是说——
“音乐节的实际时间一般都会和表上的有出入,我到时候想办法过来看你。”
黑夜的床上,手机屏幕把他脸框出一方白,眼睛瞪得很亮,颇有些瘆人,像匹下定决心的小狼。
“你可别了,好好唱歌吧。”岑肆忙说,喊他,“宝贝儿啊。”
“别肉麻。”
“这次可能你不在我还发挥得好些,毕竟输了我都不好意思看你。”
江识野的小狼目光从屏幕移动到岑肆脸上。
岑肆最爱口出狂言,从来都是人越多越兴奋,这话太不符合他性格。
说明心里是真虚。
他太久没参加比赛,一来就是国际赛事;不知道别人的水平,也不知道大病归来后自己的层次。
“很紧张吗。”
“嗯。”岑肆把他揽在怀里,“我从来没对自己这么没自信过。而且这次如果不进四强,多半就再有没办法进国家队了,只有一次机会,真紧张死了。”
这么几句话也把江识野心跳说快了。
他眨眨眼:“没事儿,紧不紧张随你心情,反正结果是你肯定能进。”
岑肆沉沉笑了声。
长腿把江识野锁住,抱得更紧:“那你紧张不。”
“……我也有点儿。”
为岑肆,也为自己。他自订婚后就没再登上过娱乐头条,98%的人甚至都不知他要回归。
他要用一首歌的时间,去从线上网红回归线下明星、去翻红、去炸场、去掀起讨论度,谈何容易。
而且他从没登过国际舞台,上一次面对上万观众是夏日歌会,被关注还主要是因为岑肆约等于官宣的骚操作。
这次可没有cp热度了,夏日歌会也永远无法和邦尼斯相比。他都怕到时候紧张地声儿都发不出来。
“你紧张如果还来看我,岂不是双倍紧张。”岑肆笑,“所以先别想这个了,我们也改变不了的事儿。”
江识野轻哼了哼。
岑肆慢慢捏他的耳朵,刮他的耳后,他本有些不耐地摆摆头,最终却还是在这细腻温柔又痒酥酥的动作里被哄好。
江识野妥协了,往下缩了缩,耳朵去贴向他胸口:“好吧,我知道了四仔。”
距离比赛、表演日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都非常忙。
为着以后,江识野准备音乐节之余还在筹划自己的工作室。
地点就选在岑肆送的写字楼顶层,他既决定要自己“当老板”,需要应付的就贼多。用陈征的话说:“当年你刚宣传完新专就退圈,话也不说,其实对于粉丝是很不负责的,她们辛辛苦苦给你打榜,结果你把摊子都扔了,很多事业粉都选择退坑了,风评是有影响的。”
“而且那会儿你刚结束养生综艺,是VEC艺人,影帝男友,自带话题度。现在相当于重头再来白手起家,首先要想好自己的定位,成为一个怎样的音乐人。排除歌要做出精品,你还得招人,宣传、法务、公关、化妆造型师……”
江识野一整个头大。
陈征的意思是现在就得排好音乐节之后的通告,必然得发第二部 新专了,到时候要走哪些打歌舞台、参加哪些音乐综艺,该联系都得联系了。
他麻利地列了些选项,结果江识野一个都不选,只冒出一句:“我到时候看下|体育新闻再做决定。”
“???”
陈征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江识野嘀咕:“我看看你四哥到时候在哪儿,再定通告,争取离他不远方便见面。”
“……”
之前开会陈征他们给江识野的未来定位列了好多关键词:梦泡、酷野台风、Lofi-Hiphop、轻摇滚、纯原创、国际路线、卖嗓卖脸、适当卖肉……现在那些标签陈征全部忘记,满脑子就只六个字:恋爱脑唱作人。
岑肆这边就更忙了。不能跟着国家队训练的他,只能接受退休翟教练的指导,与退役邹孟原对训,参加一些击剑二队的友谊赛。
他不知道如今击剑国手们到底是啥水平,就只能把自己逼得更紧。
以前他训练就很疯,现在更疯,那股属于击剑场的冷峻气质,浓到江识野白天都不敢怎么和他搭话。
也就晚上,从泡澡到上床的时间,才能说上几句亲密一会。然而岑肆常常累得聊着聊着就睡着,把江识野手当击剑手柄那样紧紧握着,掰都掰不开,江识野真怕他练魔怔了。
他是在倒数第三天跟着赖秋园的Fall团队到达F国的。
岑肆比他早到几天。没有国家队籍的外卡选手,参加这种积分分站赛要过很多流程,体检都比人多一次,所以得提前过来。
他住在运动员统一安排的酒店里,江识野很想去找,但他自己也忙疯了,两人匆匆见了一面又很快分开。
这种无暇分身的状态直到邦尼斯音乐节开幕。
第一天大多都是开过世界巡回演唱会的大佬,草坪的喧嚣都可以传到酒店。
赖秋园上午带团队彩排,到下午两点便放行:“好了,你们也去嗨吧。感受感受舞台氛围,明天就是你们了。”
大家都去追星,就江识野,直接逆着人潮走。
她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