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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老婆不要(18)

作者:宋昭昭 时间:2024-11-03 02:40 标签:短篇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甜宠 HE 前世今生 合集

  他垂下手,能感觉到背后赵仲紧盯着他的目光,赵仲在等他的回应。
  许久后,沈砚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来,喉结苦涩地一动。
  “就在这吧。”赵仲忽然轻轻说了句。
  “什么?”他诧异地抬起头。
  “都说七日还魂,那先帝如今若有魂魄的话,应当也是在这里的,”赵仲慢慢走近,伸手来,摸上沈砚孝衣的衣带,“他如果看到这一幕,应该会很高兴的。”
  沈砚的身子又开始发抖。
  ·
  沈砚最终伏在了香案上,攥紧了手指。上头的贡品和香烛都被赵仲推开了,衣衫挽在手臂上,赤露的脊背单薄而又白皙,他是一臣侍了二主,早就没了所谓的高洁风骨,也不必再拘于在何地做这种事,左右都是说不出口的。
  为了出宫,他甘愿伺候赵仲这一次,感受着人手掌掐在后颈处,一下,连攥着香案的手指骨节都在发白,他闷哼出声,如同当初包容先帝上榻那般,尽力包容着这位新帝的顶撞。
  就在这先帝寝殿之中,在棺椁旁边,他的眉眼又一次沾了欲色,漫长的夜色下是人尽力忍耐又压不住的破音,到后来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水里一般,变得狼狈不堪。
  “沈卿。”这两个字从赵仲口中念出,格外的惹人在意。“沈卿怎么还像初次一般,全然不知该如何来?”
  “……”
  “罢了,”赵仲又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耳朵,痒痒的,那嗓音也沙哑,“就让朕来教你。”
  长夜漫漫没有尽时,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又被赵仲引导着,到后来指尖都攥不住香案了,他只能无力地受着赵仲的支配,感觉自己做尽了荒唐。
  ·
  直到一切结束,是在子时过半的时候,外头静悄悄都没有一点声音,沈砚像是在梦中,似睡非醒,又冷又热,只在要昏睡过去的当口感觉到赵仲松开了他。
  腿早就跪不住了,他一下往前瘫了下去,被赵仲接在怀中。
  “穿上衣服吧,”赵仲在后头说,“先生别着凉了。”
  沈砚没有回答,只是狼狈地穿起孝衣,那捞着他腰的手指,指腹似乎还在留恋摩挲着,身体已经没有热了,剩下冷的感觉。
  他回过头,眼中还有几分迷离地望向抱着他的赵仲,而后者显得有些神采奕奕,他还在怔怔看着,等着赵仲说些什么,但这位新帝却没有选择像先帝那样将他扔在一边。
  “先生服侍得很好。”赵仲只是看着他,“明晚这个时候,先生再来服侍朕一次吧。”
  沈砚瘫坐在蒲团上,衣衫还未完全穿齐整,他一下就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望着赵仲。
  “你……”
  “还叫你吗?”赵仲的目光有些愉悦,“先生该称呼朕为——陛下了。”


第25章 折脊7
  深秋了,京城里接连几日都在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老皇帝的棺柩在寝宫停放了七夜,而一连七夜,沈砚都去为老皇帝守灵。
  外头的人不知道,只以为沈砚虽被强掳进宫,却还对老皇帝有几分真感情,然而殿门关上,烛火摇曳的时候,却是沈砚狼狈地跪伏在香案边,任那位新帝来予取予夺。
  衣衫挽在手间,露出的胸膛大片地泛着红,他因为身后的赵仲都快昏了过去,却又不得不直视着老皇帝的棺椁,将重心都压在香案上。
  沈砚只觉得自己真是荒唐到了极点,然而他没有拒绝新帝的权力,他只能选择如此应承。
  “陛……陛下……”沈砚断续问道,“今夜之后,能否求您……放臣出宫?”
  身后的赵仲不答,只是力道像是又重了几分。
  沈砚一下变了脸色,咬住自己的手闷哼出声来。
  看来今晚,又是不能了。
  他一边攥着冰凉的香案,一边在心中数算着次数,每次赵仲都说下一次会放他离开,然而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却永远都是下一个下一次,他只能咬牙受着,等着赵仲腻烦了自己的时候。
  沈砚只当赵仲现在要他,是因为当初求而不得,只要让赵仲再多得着几回,少年帝王总有满足厌烦的那一日。
  然而光是今夜就已经三次了,他却还不见赵仲生腻,反而还有兴致来指点他如何作为。
  “先生,”赵仲沙哑嗓音,又在后头低低唤他道,“你不要像死鱼一般,你来向后挪挪回应一下朕。”
  “……”一下,沈砚羞赧地闭上眼,不想再被赵仲戏弄了。
  赵仲却又猛地伸手,将沈砚从后头抬抱起来。
  霎时,他慌张叫出声,猛然攥住身后那龙袍,仓皇靠在人身上,那两条腿还挂在人臂弯处悬空着,衣衫敞开,沈砚的脸上都泛着红意,只感觉自己在烛火下无所隐藏。
  脖颈处却是赵仲呼出的气,痒痒麻麻的,轻轻扫过他脸颊细小的绒毛。
  “先生是在忍什么,想忍到朕结束吗?”
  “陛下……”
  “不要紧闭着嘴,那多无趣,”赵仲轻轻吻上他脸颊,举止却不显得狎昵,好像诚心教导他一般,“朕想听先生,张开嘴,出点声儿。”
  “赵仲,求你——”沈砚实在不想要自己这副样子,这同小儿把尿有什么区别,他仓皇求饶。
  赵仲却一字一句告诉他说:“要叫陛下。”
  话音刚落,沈砚就被打得瞳孔骤然一缩,叫出声来。
  长夜漫漫,赵仲总能想出新法子来折磨这位美人太傅,明明看出沈砚想要咬牙熬过去,他却总不肯让沈砚硬生生熬着,非得逼出些什么来才算满意。
  直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那双白玉似的足总算落了地,沈砚已是昏昏沉沉,大梦一场了,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珠,沈砚感觉自己像是被破碎了一回,再无半点文人风骨,他任赵仲爱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将虚弱的他抱上了香案。
  那样子也算得是玉体横陈。
  沈砚的眼中却带了点绝望。
  ·
  明日就该发丧了,赵仲还想着该有什么新法子继续哄骗住这位先生,宫中岁岁月月确实是孤寂,因此他才更想先生留下来陪他。
  却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贪心了。
  “从前那十年的皇宫是不好的,”赵仲幽幽说,“可朕陪着先生,往后的几十年,先生又怎么知道在这宫中生活会不会好呢?”
  “但陛下不知,臣……”沈砚抬手半遮着赤露的身躯,又感觉实在遮不住什么,他又觉得讽刺,他一直自称为臣,如今却浑身赤露,衣衫不整地躺在先帝灵堂的香案上,又哪里有半点臣子模样,他只沙哑地说,“笼中再好,于笼中鸟来说,却也是无益处的。”
  “有朕在,皇宫中先生你就是最自由的,为何会没有益处?”赵仲反问道,“朕会给先生最好的,所有人都没有的,即便这样,先生也要走吗?”
  沈砚却笑笑,转过头去。“瞧陛下说的,罪臣早已是您所豢养的雀鸟了。”
  他与这位学生,当真是对牛弹琴,或许赵仲是懂他想要什么的,只是装作不懂,这七日来他承了欢,也受了辱,却还求不到自己想求的东西,既然如此,也不必再求了。
  沈砚如今才算是清醒过来了,他缓缓撑手起身,烛火映照着他白皙的身体,上边满是各样暧昧的印记,他知道他逃不出这里了,比先帝想要宠幸他更为可怕的,是赵仲非他不可。
  赵仲既然想要他,他又如何能够离开。
  像是心中支撑他许久的信念忽然没了,沈砚苦笑了几声,难言的苦涩感又一次在舌根处弥漫开来,他刚想要穿上衣衫,猛然间天旋地转,从香案边摔了下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听见赵仲在叫他。
  “沈砚!”


第26章 折脊8
  宫中出了消息,沈太傅为先帝守灵一连七日,忧思过度生了重病,以至于高热不退。
  赵仲开了一处新宫来给沈砚住,每日御医和各类药流水般地送入新宫中,但沈砚仍旧是昏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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