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46)
国外对于这套系统最初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因为此时国际通用语并非华文,而是鹰文,一个完全由华文为主的系统,竞争力实在太低了。
但官方如此想,IT圈的人却不会这么认为。
在如今这个时代,新生出的IT产品都会引起圈内人的关注,“太初”作为电脑操作系统,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兴趣。月辉集团将系统做的十分简洁易上手,一些懂得部分华文的圈内人试用过这个全新的系统后,纷纷被其运行速度与流畅程度所震惊,又确定了它与时下绝大多数软件有足够的亲和力后,忍不住纷纷高呼“狼来了!”
他们不明白,不过短短几年,华国的IT水平为何会有如此飞跃一般的发展。这让他们对月辉集团的关注越发深入,而龚耳这个月辉集团的合作者,自然也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接连主持了“辉夜手机”和“太初系统”两个大项目,这几年龚耳在IT界的身份可谓是水涨船高,不仅国内,国外也有不少人盯上了他。之前只有“辉夜”的时候,他们的观察还有所保留,毕竟有才华的人有很多,并不差他一个。
但“太初系统”一出,许多人都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不仅仅是“有才华”而已。一时之间,投向龚耳的目光更多,与此同时,也有常人不可知的暗涌随之涌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即将步入尾声。
感情线主要放在下一个世界里,这个世界的莫西南还没开窍,等他开窍,攻君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第六十章 光芒25
“辉夜N3上市不到一星期,国外就推出了同款机,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天从研究室里出来,月同孤随口与龚耳聊起了最近刚刚发售的“辉夜N3”手机。
为了太初系统,这段时间他们两个都将辉夜手机的制作权下放,并未过多参与。今日忽然听到这个新闻,都有一种“还是来了”的感觉。
这两年里因为辉夜手机大卖,带动整个国内手机行业都随之变得生机蓬勃。月永夜是个很有手腕的生意人,早在辉夜N2面世时,他就借由彩屏手机的噱头,踩着蓝屏手机直接将生意做到了国外发达国家。
但手机这种东西,舍得下成本多拆几台,想要复制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辉夜”毕竟抢占了先机,已成为手机行业的领头羊,品牌效应存在,更易被世界上多数人所接受,所以仍旧独占这块蛋糕中最鲜美的一块,这一点让不少人为之眼红。
山寨并非华国人的专利,国外很多科技水平也的确比华国要高,往往在新手机上市后,很快就能做出仿品来。
但仿品做的再快,在新款上市后一个星期就跟风出了新品,这就有些不寻常了。尤其N3这次被山寨的,是其中的精髓:手机游戏。
Pear的新机中拥有和辉夜N3类似的小游戏,甚至还内置了另外一款,仿佛这一次,他们已经与“辉夜”系列手机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若不是双方仍有前后差距,单看游戏数量,谁抄袭谁恐怕都无法定论。
“手机硬件相互模仿很正常,行业中从来不乏这种竞争。但连软件都如此巧合开发同一方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这次与他们“步调一致”的,又是老对手pear手机。
那家公司之前出蓝屏手机时,月永夜就特意派人去调查过,对方背后有鹰国官方的影子。拥有这么大的背景,这家公司若说没用过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月氏兄弟绝不相信。
龚耳当然也觉得这不是巧合而已。但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谁泄露了公司的机密?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查出来吗?”
两年前龚耳就加强了月辉集团的安全防护,用后世的手段加固了防火墙,他有自信这个时代没有哪个黑客能破解防火墙,通过网络手段盗走月辉集团的机密。所以这个泄密途径肯定是人为。
月同孤道:“我哥说已经有嫌疑人了,但究竟是谁他没告诉我。而且之前没能抓住对方的尾巴,无法定罪。”
提到这一点月同孤也有些郁闷,他哥总嫌弃他一根筋,有些事不肯多说,他想帮忙都无处入手:“要我说,就在在公司装满摄像头,24小时派人监控,早晚能抓到对方的尾巴!”
闻言龚耳忍不住摇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言罢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龚耳的想法很简单,间谍在偷盗资料的时候,自然会避开有摄像头的地方。既然如此,他们不如放弃摄像头,直接监控对方的电脑。不过这一点得在有嫌疑人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念及此,走出公司大门,和月同孤告别后,龚耳便打了个电话到月永夜那里,与对方进行了一番详谈。
得知龚耳的用意,月永夜也不隐瞒他,直接将自己怀疑之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是他?”
“嗯。”听出龚耳语气中的惊讶,月永夜也不意外,“其实并不难猜,只有她有嫌疑。但他出手的次数太少,也有不确定性。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方便直接与他撕破脸皮。”
“那我们就下个他一定会眼馋的香饵好了!”龚耳说着微微一笑,心中已有计较。
挂断电话时龚耳也走到了地下停车场,莫西南已经驾车等在那里,看到他时放下车窗,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清俊脸庞。
龚耳弯腰在他脸上吻了吻,笑道:“下午好。”
莫西南“嗯”了一声,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吻。这两年里只要龚耳外出,他都会亲自驾车前来接送。龚耳最初受宠若惊,到如今已习以为常,每次出门都能看到恋人亲自接送,那种窝心感还是很受用的。
等龚耳开门上车后,莫西南发动车子,两人一起回家,做饭,一切都与平时无异。两年的同居生活让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步调,生活变得越发舒缓。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之间还不曾迈出最后一步。
最初是龚耳考虑到对方特殊的身体状态,并不想逼迫他,而是打算等他主动坦诚。但等了许久,对方却没有丝毫提起这方面的打算,也没想过去做手术,这让龚耳隐约察觉到,对方似乎——并未将这件事当做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来顾虑。
如今已经过了前世季辜衣选择手术的时间点,龚耳知道这人多半是不打算去做手术了。他本就不在意心爱之人的身体状况,当然也不在意他是否手术。抛开这方面的顾虑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困惑。
龚耳能感觉出,莫西南对他们之间的情侣关系并没有多少认知,他似乎将彼此的关系放在一个十分微妙地位置:不像情侣,不像家人,他甚至不止一次感觉到,这人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其他什么人。
这种感觉十分诡异,有时候龚耳甚至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重生回来的是他,而不是“季辜衣”,他也曾试探过对方,确定他并不是重生回来的。
那么,对方究竟在透过他看什么人?
龚耳仔细回想着前世的记忆,季辜衣交际圈非常窄,也从没表示过有前情人之类的存在,这一世他来的又早,他们认识的时候,对方刚满二十,应该也没什么情史可言。
不是旧情人,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
默默干了一碗陈醋,龚耳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眼见莫西南故步自封,没有坦诚的打算,龚耳终于决定: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于是这天晚上,两人散步归来后,莫西南照旧洗澡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阿季,要擦背吗?”
莫西南正在擦洗手臂的动作一顿。他有些诧异地瞥了眼门口,想到晚上散步时对方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一动,勾出个了然的笑意来:
“门没锁,进来吧!”
他之前还想着这人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现在看来,应该是想通了。
从当初同意了龚耳的交往请求后,莫西南就知道他们之间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只不过最初他是不习惯,后来嘛,只是单纯想看看,这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反正莫西南对这种事从来都没热衷过,乐得看对方忍成忍者神龟。有时候盯着龚耳纠结且欲言又止的模样,还觉得颇为有趣。
毕竟他从没见过宿梁狄露出这种求而不得的隐忍目光。
不过忍了两年想来也到了这人的极限了,莫西南也就不再拖着他,甚至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心中也隐约升起些许期待来:
听说那种事很多人都十分热衷,也许——试试也不错。
反正他这辈子没可能找个女人共度,要做这种事,也只能找男人了。
正思索间,浴室的门已经被人打开,穿着一身居家服的龚耳走进来,抬眼就瞧见正沐浴在花洒下的青年。
对方此时正用斜侧位背对着他,后背偏白皙的肌肤与背部紧致优美的线条无一不在吸引着他的视线。听到他开门,对方抬手关闭了花洒,腰窝处聚集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直接滑入双丘间隐秘的缝隙,看起来致命的性感。
龚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抬眼瞧见对方向着他这边转过身,伸手递过来一物,有些傻愣愣地伸手接过,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要擦背?愣着做什么?”
耳边传来对方疑惑的询问声,龚耳才反应过来,将澡巾套在手中,抬手按上了对方的后背。
心爱之人在面前赤·身·裸·体,还如此不设防地用后背对着自己,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察觉到擦在背后的感觉变了味时,莫西南了然地转身望过去,没等看清对方的表情,已被人一把按在墙上,凑过来牢牢吻住了。
“唔……”莫西南顺从地任由对方激烈的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显然大大鼓励了身前之人,亲吻的动作在微微一顿后变得越发狂野,抚摸在后背的手掌也变得大胆且充满暗示意味。
一切都发展的水到渠成。等被人抱起放在床上时,莫西南已觉有些头晕目眩。肌肤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他觉得如果全套做下来,这种舒适的感觉能始终如一,他或许也会变得热衷此事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嘘
第六十一章 光芒26
这个念头才生出不久,很快莫西南就自打脸了。
接下来的过程,两人做的很是磕磕绊绊。
莫西南是个毫无经验的大魔导师,差一点就要进阶法圣的那种。虽然理论经验有很多,但真枪实弹上阵后,才发现想象和现实差的有点远。
至于龚耳——平心而论,龚耳的技术算不上好,但贵在动作小心翼翼,态度又珍重,两人接触的位置仿佛有电流涌动,酥酥麻麻很舒服。
可是——不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龚耳眉头微蹙。
他以为自己会是个享乐主义者,身体上舒服了,心理上那些个感觉也就不重要了。然而事实证明,真的被人如此亲昵地碰触抚摸一阵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沉醉,而是想要将人踹出去!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莫西南将之强行按捺下去后,悄悄深吸口气,抬眼对上龚耳,想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却在对上那双深邃的双眸时怔了一怔,心底莫名抽了一下。
那双眼太专注,里面蕴含的深情与欲·望毫不遮掩,一览无余,却越发衬得他此时心不在焉的模样多么糟糕。
龚耳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却察觉到他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只当他在紧张,低声安抚道:“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莫西南咬了咬后槽牙,因为这句话手臂上忽然渗出一排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在龚耳试着轻叩门扉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了他,抹了把脸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