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67)
怎么这么热啊……
余缺脸上呈现出醉酒后的绯红,意识的混沌,让他的反应好像都迟钝了不少,眼睫也眨动得极为缓慢。许是之前忍耐太久,此时陡然放松下来,比起做点什么,更多的还是种茫然。这同时也是在外人面前从未显露过的,一种毫无戒心的状态。就好像,你能对他做任何事。
这个念头让罗摩喉间有些发紧,他沿着本体的脊骨向下抚摸,在微凉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余缺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这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愉悦了,用一种满意又迷醉的语调,去触碰本体的耳尖:“余缺……”
随着耳后的气息的靠拢,余缺手指都忍不住跟着蜷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脑子里乱糟糟地一团,他被从后捏住了下颌,视线相撞,那种灼灼的、几近露骨的眼神,像是从外部贴近的岩浆。
好烫。
余缺视线正迷蒙着,又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颈侧。由于那双冰冷又危险的金色竖瞳,司妄五官的非人气息很重,离得太近,强烈的美色冲击带着一种近乎目眩神迷的眩晕感,余缺不自觉的伸手去触摸他的唇,这里,也好漂亮……
气氛好像愈加迷乱起来,但余缺无暇去想,外露在空气的皮肤是热的,口中的气息也是热的。他的理智好像还在,但错乱的情绪更多,无数种念头在脑子打架,有些在挣扎,有些在怂恿。
好像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问他:“可以吗?”
他没有回答。
由于身体过于高温,他被抱进了浴室。模糊的水声砸落下来,陈列在浴缸中的身体浸入清澈的温水,丰富的泡沫很快浮在了面上。余缺的发丝散落着,外露的微带晕红皮肤变得湿淋淋,微垂下的睫毛上也沾着水珠。
罗摩撩起一点水,顺着他后仰而露出的脖颈往下浇淋,被濡湿的发丝沾湿在皮肤上,像是上好的画纸落下的墨迹。温热的水流蜿蜒而下,留下几点浅浅的水痕,细看的话,能看见余缺身体在轻颤,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用手指去碰,他竟急喘了一下,睁开带着细碎水光的眼睛,有些色厉内茬地瞪了过来。
这让罗摩眼底又多了几分笑意,他瞥了眼本体露在外面的那只脚,纤瘦的脚踝上,正缠着一条黑色的蛇尾,宛如某种特质的锁链,促使那白净的足背都拱了起来。
真是好风景……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撩起余缺坠下的一缕发丝,又沿着本体的脸侧暧昧地向下滑动,直到指尖点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轻微拨弄了一下。余缺又是一下气息不稳,干脆泄愤般在他手腕处咬了下去。
罗摩不仅任由本体的动作,手还安抚似的,沿着颈侧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下轻轻抚摸。池水出现了些许晃动,余缺外露的皮肤全部染成了淡粉色,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也有些失焦。浸染过温水的黑色大型蛇类,也开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上攀爬,微凉的蛇鳞磨擦到皮肤,带起一片怪异的战栗。
露在水面的那只脚无意识地踹瞪了一下,余缺想要挣扎,但罗摩扣住了他的手腕,长发如同囚笼一般倾泻下来,在一声尖锐的抽气声后,因为逃离未果,只有脚趾在用力蜷缩着。
螣蛇用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本体的脸,在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他下意识张开嘴,用力咬在了本体的颈侧。
蛇类的尖牙刺破皮肤,艳丽无比的绯红迅速爬上余缺的脸颊和脖颈。他此时大脑完全宕机,除了越来越高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之外,做不出任何反应。他感觉到疼痛,但同时感觉到令人窒息般地眩晕,只能沉溺在这片温水之中,嘴唇微微张开,吐露出喉咙里最后剩下的那点模糊气音。
带着些许生理泪水的眼珠,宛如蒙着雾气的华美宝石,茫然的注视着天花板上方折射出的晃动水光。
第47章
一直稳拿“卷王”人设的余缺,今天罕见地告知秘书说不来上班。罗摩一开始也说不来,但公司事多,期间时不时就打电话过去交接工作,本来还有个视频会议的,被他推迟到了下午。
午饭过后,罗摩才终于姗姗来迟,苏雾支着脑袋往他身后看,没看到余总一起,多少觉得遗憾,转头发现罗摩的下巴到脖颈那一片带着些暧昧的印子。
苏雾:哇哦~
好像知道为什么余总没来了。
其实不止余缺没来公司,司妄也没有。江特助清晨接到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心中对自己老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司妄没到,公司的工作反而增加了。
听着电话里的吩咐,江辰轩立马切换成精英特助人设:“好的司总,我会立刻安排人手……”
做好一切安排后,司妄微俯下身,嗅了嗅本体的发丝。
余缺此时几乎完全坐在了他怀里,他的手横在本体的腰间,两人都穿着宽松的睡衣,他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氛围看着安谧又祥和——假如忽略余缺黑着脸,手指还在利索地通过2247检索冯二少位置的话。
这么多年,余缺没少被人暗算,但一般大家都是想杀他,鲜少会使这种手段。他在咽下了那一口酒后,虽然依旧保持了清醒,但那种生理性的干渴完全无法消解,不知不觉就喝了更多的酒。或许是因为二者结合的催化,导致他后面思维完全混沌,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就全剩下本能了。
宿醉加上情绪上头,今天余缺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要炸了,头疼胳膊疼腰疼哪哪都疼,全身骨头都像拆了重装一遍似的。这让一向情绪淡漠的他出现了罕见的低气压,那位始作俑者冯二少,则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那冯二少在哪呢?
他在新认识的情人家里睡觉。
high到凌晨四点多才搂着人回家,到家还猴急的在床上来了一发,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醒来过后,接到父亲骂他胡混的电话,他一边刷牙,一边无所谓地将未挂断的手放在了台面上。水流声“哗啦啦”的,电话那头的人气急败坏的骂了几句,让他不要惹事,接着便挂了。冯二少无所谓父亲的态度,转而给几个圈子里的朋友打电话:“今天去哪玩?”
夕阳渐渐西沉,一群玩得未曾尽兴的富二代转战战场,走进会所。
奢华的装饰,纸醉金迷的气氛,迷乱的灯光,还有被会所经理带出来,依次排开的俊男美女。冯二少随手一指,点了最末尾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简单白T恤的男生,手指勾了勾。
旁边朋友也点了人,有谁调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冯二少喜欢这种清纯款啊?”
“喜欢,怎么不喜欢,”那男生一脸忐忑地靠过来,冯二少直接将人搂到了怀里,见人慌不迭地挣扎,他像是按住了一只活泼的兔子似的,笑着在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这种越清纯的,挣扎起来才越有趣。”
“客人,客人,我们没有这个服务的!!”被搂住的男生一直在躲,他手里还抱着昂贵的酒,价钱太高,根本不敢放手,被搂在怀里躲闪不及,脸和脖子被亲了好几下,屁股也在被捏,看起来都快急哭了。
冯二少钳制着他的下巴,俨然是把这当成了情趣:“啧啧,小可怜,把嘴巴张开。”
几声闷哼过后,“砰—”的一声,喧闹的包厢突然安静下来。
那支昂贵的酒在挣扎间被摔碎,地上满是破碎的玻璃和弥漫的水液,浓烈的酒气蔓延开来,穿着侍应生衣服的男生先是无措地站在旁边,在发现冯二少的裤脚被印上了清晰的湿痕后,又刚忙拿起旁边的抽纸,慌忙去给他擦拭:“对不起客人,我不是故意的,啊——”
一记重重的巴掌被甩在了脸上。
烧灼的疼痛还未及脑海,他就被揪住了头发。冯二少表情极为难看,抓住他的发丝迫使他抬起脸,用手背在他脸上侮辱性地拍了拍:“装你妈呢?给老子拿乔是吧?!”接着便重重将人往地上一扔。
额头被磕到了地上,破碎的玻璃割破了皮肤,鲜血从额角溢出。侍应生想爬起来,竟然一时都没能成功。
经理很快进来赔罪,地上的碎片被收拾了,侍应生被换了身衣服又带回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