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伙伴就要一起玩耍(354)
“——我好像要摔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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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扔出亿些设定:
【琴酒】
我对他的设定其实非常碎片化……基本属于想到哪里就随便给加一条设定的那种程度,所以现在我也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啦,可能会有点乱……嘛。
有关于琴酒的最早的私设,应该是在灰原还惧怕组织的气息的时候,她闻到了独属于琴酒的气息:“像是荆棘”。
这本书里的琴酒有一段非常悲惨的过去,毕竟如果他的经历不悲惨,他也并不会被专注于四处捡“被命运背弃的可怜人”的白兰盯上不是么?他是组织、或者说组织的Boss亲自养大(当然也没有那么亲自,大家意会一下就行×)的孤儿,是Boss除贝尔摩德、濑户直两个乌丸家的血亲(但是贝姐和濑户直并没有血缘关系啦,贝姐具体设定之后再聊)之外最信任或者唯一信任的人。他的人生目标就是为那位先生服务,直到遇到无法逾越的敌人,再无一丝力气扣下扳机。
他觉得自己是一只“荆棘鸟”。
可组织Boss只把他当做“荆棘”。
仔细想想这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啦……不过这里先不聊Boss的心路历程。在我对琴酒的其他设定里,他的属性是雷,他所使用的匣兵器是那位先生给他的半成品或者说残废品。如果说普通的匣子是一块擦拭湿漉漉的手的毛巾,那么这样的匣子就是滴到皮肤上的浓。硫。酸。使用这种匣子的人,最后一定会被匣子肆无忌惮地吸走体内全部的火炎。
这样危险的匣子即使是濑户直也是绝对不会同意在市面上流通的,但是很不幸,贝尔摩德搞到了这样的匣子,最终落到琴酒的手上。
其实在他第一次与山本武用匣子交手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了。可是他并不在意,他说要为那位先生去死就是要为那位先生去死,如果不是山本武有能力在匣子把他抽空之前打倒他还留他一条命,琴酒现在大概已经变成灰了。
不过琴酒是个务实的男人。
他已经为那位先生“死”过一次了,所以现在活下去的他,与过去的琴酒也什么关系了。他才不会有一人不事二主的负罪感哈哈哈哈,可以说很快乐(?)得跟着白兰走了。
哦对啦,他不是成为六吊花了么?
猜猜看他的花名(?)是什么?
友情提示,由于白兰的恶趣味,这个花与琴酒还有那么一点微妙的关系……但是不是杜松子!别想了!白兰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干部用这么不浪漫的名字!
第241章
这场声势浩大的追逐并未持续太久。
因为有人捷足先登。
“给我停下!”
被追逐的那个家伙在经过出一家店面的门前时, 被刚刚从店里走出来的人拦个正着。对方怀里还安稳地抱着一只硕大的购物袋,仅凭一个利落的扫堂腿,就把他掀翻在地。
摔倒的男人捂着后腰哀嚎一声。
于是当之后的大部队赶来后, 落在他们眼中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被追的人趴在地上战战兢兢, 追人的人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倒是这位路见不平的“志愿者”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得像是正在巡逻作弊的监考官。
奔跑着的纲吉猛地刹车。
“……世良?”
“嗯?”
抱着购物袋的世良真纯回过头, 然而她的膝盖还压在逃跑男人的后背,纲吉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表情又狰狞了一层。
他挠了挠脸颊。“这里怎么了?”
“嗨,小兰,园子,沢田还有……工藤新一。”世良的视线在一群人身上扫过一圈, 并特意在工藤的脸上停得久了一点。“这两个人正巧跑到我的面前, 我就出手把他们拦下了。”
她终于站起身,地上的男人狼狈地咳嗽着呕了一口气。
“拦下他……们?”纲吉愣了一下,他打量着一直站在一边不敢出声的另一个人。
“当然了。”世良甩甩自己的短发。“他们根本不是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她伸出一只手,动作敏捷地扯过另一个人的衣服。
“我说你们。”她的表情无比嫌弃。“只是在联手骗人, 为了逃单吧!”
*
三年B班的世良真纯已经几天没有来学校了, 这也许可以算是帝丹高中最近发生的第三件大事。
“根据我的经验。”学校里有人煞有介事地说。“当一位高中生侦探从学校里消失的时候, 这就意味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另一个人若有所思。“比如?”
“比如这个世界即将毁灭。”第一个人目光凝重地高举右拳,像是一个即将起飞的超级英雄。“而命运女神正在选召她的使者, 侦探们正在为了拯救世界而努力战斗。”
“……快停止你迟到了四年的幻想。”第二个人用力把那只手按下来。“究竟什么样的世界毁灭需要用到高中生侦探啊, 至少也要派出一些拥有具体战斗力的人员吧。你就是脑补一群美少女使用七彩火焰进行战斗都比这个靠谱一点,你说对吧沢田。”
本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路过此地的纲吉脚步一顿,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谁说世良没有战斗力的!”第一个人的手又不服输地举了上去。“她的截拳道打倒四个你绰绰有余了。况且有谁规定拯救世界一定需要用到武力值么?说不定现在消失了这么久的工藤新一就是去拯救世界了呢,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反派Boss已经被他的推理清空了血条,你说对吧沢——欸?”
他站在长长的走廊上东张西望。“沢田离开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走去哪里了?”
火速离开话题讨论现场的纲吉长舒一口气。
工藤新一的推理当然并不能清空反派的血条。
世良真纯也没有去拯救世界。
她只是和自己刚刚恢复身体的妈妈赤井玛丽一起,在医院的病房住了几天。
“我会寸步不离守在房间里的。”彼时刚刚得知自家母亲悄悄结束了针对黑衣组织的突击行动的世良双臂环抱,盯着病床上的玛丽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一次你必须要等身体彻底恢复才能出院!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医生说——”
“谁说都不行!”
世良从床头扯过一本本子,气鼓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字。她把那面纸撕下来,然后糊在病房大门的玻璃窗上。
【病人拒绝出院!!!】
她一连涂了三个感叹号,每一个都无比丰满圆润。
玛丽看着世良站在门边的背影,她难得有些局促地抿了抿唇。“……我没想说这个。”
世良回过身,默默地等着。
“医生说,再过两天,我就可以从神经内科转到骨科的普通病房了。”玛丽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臂。
在不断躲避攻击的过程中,她头部的两个不同位置分别经历了一次撞击。虽然在精神高度紧绷的战斗环节,她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可在脱离危险后的几十分钟,在她骨折的手臂正接受治疗的期间,她开始眩晕和呕吐,出现了脑震荡的表现。
所幸医生诊断并无大碍。
“……哦。”世良低声应道。
她拖过一把椅子,反坐着趴在椅背上,坐在玛丽的病床前。她将下巴轻轻靠在手背上,歪着头,安静地注视着赤井玛丽。
“你又骗了我一次。”许久之后,她轻声说。
“这很危险,我不能让你——”
赤井玛丽的话没有说完,被世良打断:“我知道啦,反正妈妈就是会说这样的话。”
玛丽没有什么表示,因为她现在的表情有点僵。
“没关系,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知道,如果下一次遇到同样的情况,妈妈一定会做出同样的决定。”世良轻声叹了口气。“只要你没出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