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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狱(6)

作者:橘子信 时间:2025-01-07 10:05 标签:ABO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狗血 虐恋 替身

  每每江无漾拍桌子,他总会被江无漾吓到,那位总被他称为超绝钝感力和好好先生的江无漾,也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他担忧地戳戳白依山问道:“他们在聊什么,这么生气。”
  白依山脸颊有一条新划伤的划痕,散着不明显的桔梗花香,他眉眼弯弯:“别管他们,聊我们的。”
  他沾了沾颜料,在画板上画下一笔,对着紧闭的、时不时传出江无漾单方面怒吼声的房门抬了抬下巴,问余温言:“谢秉川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说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提起刚刚发生的事,余温言满脸恹恹的,但对白依山那句“惹你不开心”异常受用,“哗啦”一下就倒苦水似的全倾吐出来了。
  把谢秉川当着他的面喊他“余夏”,第二次质问也不曾改口的事,全一股脑告诉了白依山。
  “你问第二遍还这么回答,是不是就想让你误会。你哥哥余夏,啧,”白依山温和的面具只戴了一小会,提起余夏就没了,“他是个不婚主义,你忘了吗。”
  余温言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是他先亲的谢秉川,无论谢秉川在意谁,心里想的谁,他都无权干涉,“不准婚内出轨”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就算谢秉川腻了,厌烦他了,想要离婚,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心里清楚,谢秉川只是出于余家的威慑,和社会的流言蜚语,对他负责而已。
  按他那些亲戚的话说,就是“他肯标记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但唯有一点他能确定,谢秉川现在不会和他离婚。
  余温言指尖停在手机搜索引擎的“离婚协议书”上,关掉了屏幕。
  傍晚将近,江无漾气呼呼地从谢秉川房间里走出来,似乎也把情绪带出来了,喊白依山名字时,携着些怒气,又在看到白依山沉下去的脸色后,软下声音招呼白依山回家,拒绝留他们下来吃饭的邀请。
  一晃神,余温言也瞧见江无漾脖子上有一圈不显眼的红痕。
  常有的事,或许是旅游的时候不小心蹭着什么了,余温言没在意。
  谢秉川吃完饭又回房间躺着了,余温言收拾完,也蹑手蹑脚地回房。
  上午在地窖冻那一遭,他疼了一个下午,不想被发现异样,硬是憋到了现在。
  何况他早上刚吞过药,还没消化完,不能多吃,易起多余的副作用,方才在餐桌上,他便有些忍不住了,碗端不稳,汤勺筷子也拿不住,掉了好几次,惹得谢秉川好几回将视线聚焦到他身上。
  他抱歉地回望回去,捡起来走去厨房重洗。刚刚还放狠话呢,现在又装上乖了。
  余温言蹲在柜子前,颤着左手在里面翻找着,一边撑不住,头低着柜门,咬牙吞声,右手一发病便僵直不能动。
  翻找半天,终于听见一阵“沙沙”声,他将一罐药摸出来,单手旋开盖子,放在衣柜边缘,往盖子上倒药片。
  他手太抖了,倒了好多回,才倒出两颗药片来,倒进嘴里,就着干吞下去。
  等药效发作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余温言直起身子,从衣柜里掏出围巾围上,又打算将药罐重新塞回去。
  门蓦然被推开,谢秉川站在门外,目光森冷,眼眸在灯底下淬着光。
  他朝余温言伸手,声音冷得犹如极寒:“吃的什么。拿过来。”

第5章 05.“你一直在瞒我、冷落我”
  “哗啦啦”几声,余温言没拿稳药罐,罐子脱手摔落在地,滚了好几圈,里面的药片洒出来不少,直到撞上衣柜边缘才停下。
  谢秉川仍看着他,手依旧悬停在半空中,和隐隐约约散着威压的冷杉味信息素搅和成一团,满是不容置喙。
  余温言掩饰,压下声音里的抖,顶着渗进皮肤的冷意道:“没什么,前不久,你带我去看过医生,他让我在标记完后,记得吃钙片,这是钙片。”
  滚落在衣柜旁的罐子确实是钙片的罐子,谢秉川走到他跟前,冰冷的深色眼眸盯着看了他许久,仿佛要把他盯穿,看出些异样来。
  余温言对上谢秉川的眼眸,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真的,他能减缓腺体多次标记的疼痛,延长标记留存的时长,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医生,我只是想,替你减轻点,如果能够一天只标记一次,你就不用总记着了。”
  谢秉川并未对他的这番解释表示接受或怀疑,只是蹲在药罐前,一粒一粒将药收回药罐,还从中拿走了两粒。
  对此余温言并不担心。
  所有医生都会像他这样说鬼话,没人会告诉谢秉川,里面到底是什么药片的。毕竟,没有人想惹上麻烦。
  “江无漾说,他近段时间总闻着你身上有股药味,钙片会有药味么。”谢秉川拿起药片闻了闻,倒确确实实闻到了一抹较为浓厚的药味。
  江无漾这个狗鼻子。
  余温言在心里暗念。
  见谢秉川拿起药片就要往嘴里丢,余温言连忙伸手,想将药片从他手心间夺走,掐着指尖继续胡诌:“这是给omega吃的,alpha吃完会有很多副作用,你不能吃。”
  谢秉川收着掌心,将药片紧握着,不让他拿走,带着凉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吃,但我要带走。”
  “没问题。”他说。
  似是糊弄过去了,余温言缓缓吐了口气,轻轻靠在柜门边。
  谢秉川眼神突然在他身上打量,骤然停留在余温言冻僵到不能动的右手上。
  一秒被拉得很长。
  刚刚放松下来的余温言顿时又屏住了呼吸,像是黎明前,等待宣判的嫌疑犯。
  “右手怎么回事。”谢秉川冷冷的声音响起。
  还是被发现了,黎明没有到来。
  “有些冻僵了,”他抬手拍了拍衣柜里的衣服,指尖微微卷曲,“我多穿几件,一会儿就好。”
  不知道第几次被发现了。
  谢秉川明显不相信,眉头都蹙起来了,正想说什么,视线骤然停留在余温言身后,一张被揉皱的、安静躺在地上的纸张。
  他伸手就要去拿。
  余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也停在纸张上。纸大概是他抽围巾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余温言脸色一阵白,抢在谢秉川前拿起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
  “喂,你。”谢秉川明显生气了,脸色冷沉沉的,握住他的下巴就要逼迫他张嘴,想把纸从嘴里抠出来,“什么东西,吐出来。”
  余温言摇头,把纸藏在口腔角落,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谢秉川说“别吞”,但为时已晚,冷眸落在余温言脸上,冷得他一哆嗦,好半天才从喉间憋出“吞了”两个字。
  鼻尖满是冷杉味信息素味道,威圧感随之而至,谢秉川生气了。
  余温言只想让他离开,含糊其辞:“我要睡觉了,你走。”被他藏在腮帮子里的纸有些干扰他的说话,听起来略带点磕绊。
  谢秉川突然攥住他的手腕,托着他的头,把他压到柜门边,极带冷意和威压的吻覆上来,压着他,令他有些喘不上气。
  满是冷冽的信息素味道下,余温言的舌尖突然感受到一阵暖意,他触电般往后缩,又意识到谢秉川想要做什么,迎上去想把他拦下,手也往谢秉川肩上猛捶,想让他知难而退。
  却只是无济于事。
  被他藏在角落的纸片轻而易举地被勾出去,余温言急喘着气,连呼出来的鼻息都带着冷杉味的冷意,药片生效下,他依旧排斥谢秉川冷到不行的信息素。
  “不准瞒我。”谢秉川也喘气。
  “你就没瞒过我吗。”余温言还没缓过来,大口呼吸着空气,曼陀罗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往外散,又和那股冷杉味信息素缠绕在一起,互相争夺着领地。
  临时标记又要消失了。
  余温言微垂着头,眉头微微蹙起。
  谢秉川又凑近,托着他的脸,握着他的肩,下一秒,浓郁的信息素刺破他的腺体,冷意四流。
  藏匿许久的秘密即将被发现,余温言有些许破罐破摔,身体疼着,颤着,他无意识抓着谢秉川的手,难抑地喘着气,也仍要说:“从我们结婚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瞒我,冷落我,易感期不告诉我,从不给我终身标记,不让我进你的房间,待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你若想离婚,你大可直接了当说明白,我不会拦你,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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