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皇后之后朕有孕了(144)
值得一提的是,褚寒仅抱了几天,李乐童夜里就没再梦魇惊醒了,在他怀里,总是一觉到天亮。
翌日清晨,李乐童睁开眼,就对上褚寒仿佛一夜未睡的眼睛。
李乐童:“……”
李乐童轻咳一声,想摸摸褚寒的脸,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梓童?”
褚寒呲牙,“夫君,睡得好吗?”
李乐童本能觉得有点不妙。
褚寒起身,跪坐在床尾,“夫君,该我了。”
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他要让李乐童知道,他不是好糊弄的。
能糊弄一晚,就糊弄不了早上。
李乐童惊了,“你想做什么?”
奈何他被卷成了一个卷儿,跑都跑不了。
褚寒亲了口李乐童的脚踝,弯下腰了。
他可不是那个傻子。
他要吃,就一定要吃到。
褚寒吃了高兴,舔舔嘴边的花蜜,心满意足,点头,“花花很甜哦,夫君。”
李乐童已经羞耻地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肯跟褚寒说话了。
怎、怎么能如此荒唐!
褚寒美滋滋地爬到李乐童眼前,“夫君,你喜欢小雪香宝宝吗?”
李乐童满脸湿|红,“不喜欢了。”
褚寒作出受伤的表情,“那我只好再亲亲小花了。”
李乐童吓得蠕动身体,羞愤,“不许了!”
褚寒遗憾地啊了声,“好吧。”
下次再玩吧。
第八十八章
来不及用早膳, 李乐童穿好龙袍就去上朝了,他回过头,清冷淡漠的双眼如水一般, 唇色也像被桃花浸染过一样,道:“饿了你就先吃早膳, 不必等我了。”
褚寒自知早上的事他做的过分了,赤着上身就下床帮李乐童揉捏腰身, 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了李乐童的身形, “我等你, 夫君。”
李乐童不能再耽搁了,点了下头就走了,临走前, 他看向褚寒赤着的上身,有一瞬的疑惑。
才几天啊,怎么觉得褚寒的身体养回来了很多。
察觉到李乐童的目光,褚寒状似无意地绷了一下上身的肌肉, 虽远远没有达到他以前的身体状态, 但比那个傻子时好看多了。
李乐童走后,褚寒一个人在卧龙殿无聊, 洗漱完就坐在软塌上一边看话本一边吃糕点了。
他闻了下, 枣泥的。
甜腻腻的。
李乐童似乎喜欢甜食些。
吃了几口, 褚寒就微妙地顿住了,看着手里的枣泥, 怎么看怎么像那朵花花。
软糯糯的口感也像。
就是枣泥糕没有花蜜。
又想到早上的春|色, 褚寒挑起了唇, 那是一副餍足的表情。
不,准确来说, 是半餍足。
毕竟狼还没真正把兔子吃到嘴里。
这时,美翠端着一杯茶过来,含着笑道:“娘娘,枣泥糕甜,喝些茶解解腻吧。”
褚寒依言接过,还得依着傻子的口吻,捏着嗓子,“谢谢啦。”
褚寒忽然不太爽起来,没等他想哪里不爽,美翠接着道:“说起来,娘娘,您以前还想给皇上做糕点呢,但您只要进厨房,就会弄伤自己,皇上心疼您,不许您在进厨房了。”
语气轻松,带着打趣。
褚寒彻底皱起了眉。
嘴里的枣泥糕也没滋味了。
啧,又是那个傻子。
美翠:“娘娘以前和皇上感情就很好啊。”
褚寒很不喜听这些话,放下枣泥糕,“你退下吧。”
美翠一愣,那股异样感更明显了,娘娘怎么了?
褚寒不爽了一会儿,起身去厨房做点心了。
他做的,不必那傻子强一百倍?
还有每想到以前李乐童跟傻子在一起的点滴,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此前没多想,但只要开了那个闸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褚寒一边用力揉面,一边臭脸。
他比傻子聪明,武功高,身材好,做饭也好,凭什么李乐童以前跟那傻子那么好?
褚寒将手里的面捏成花形状,心里狠狠:那傻子能做出这个吗?
再捏一个兔子,心里继续:他会?
又揉了一只狼,神色轻蔑,“他比得上我?”
他比不上。
可李乐童喜欢他。
褚寒忽然就嫉妒起来了,而且是要嫉妒疯了。
想到早上的美味,也不美了。
那个傻子可是吃了全套的!
他就吃了花!
他凭什么?
李乐童为什么不等等他?哪怕再等他半个月呢?那就是他吃了。
结果便宜了傻子!
褚寒气疯了。在厨房里把声响弄得惊天。
一个时辰后,端着盘做的最好的糕点走出来,放在小花几上,等着李乐童下朝了夸他。
但今日李乐童下了朝后还接见了陈老,两人在御书房呆的时间有些久。
陈老对李乐童前几日处置静妃母家的做法有点不好的预感,皇上皇后出巡一回来,没几天,后宫里仅有的一个妃子也没了,且没听说皇上要再封一个妃子的意思,陈老不由多想。
“皇上,选秀一般都是在年头,如今八月中,虽说有些早了,但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选秀,老臣认为,早些准备也无妨,敢问皇上意思?”
李乐童昨晚才因后宫一事跟褚寒争执了几句,淡淡道:“陈老忧心了,朕没打算选秀,不必准备了。”
陈老当即面色变了,拱手,“皇上,恕老臣多嘴,自古以来,皇室子嗣尤为重要,您已二十二,不能再拖了啊。”
先皇二十二的时候,那都四个皇子三个公主了。
李乐童一个都没有!
也不怪大臣们着急。
李乐童腰有点酸,坐不太稳了,腿|间来不及清洗的脏污,让他眼神不太自然,冷声道:“朕心里有数。”
陈老深吸了口气,很想把话挑明了说,皇后是妖后,褚氏不可信啊!皇上糊涂!
分明早时他们是死死提防着褚寒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但陈老更明白,他只是臣子,若当真挑拨皇上皇后关系,哪怕皇后是褚氏,传出去,他都不占理。
民间也会有对他的议论之声。
陈老深深地看了眼李乐童,躬身行礼,“老臣告退。”
或许真的只能等了,如今皇上皇后正是感情深厚的时候,他们劝谏,确实是没用的,不如等过段时间,皇上腻了皇后,他们再选人进宫,到时,就容易很多了。
但,陈老还是叹了口气。
子嗣子嗣,为什么大臣们那么喜欢逼着皇上选秀纳妃,还不是因为要早早培养储君啊。
龙生九子,各个都不一样,可不得赶紧生,生多点,然后从其中挑选出最合适的储君,未来的帝王吗。
当今皇上都二十二了!陈老想起李乐童的年纪就头疼,心情沉重地出宫了。
头很疼的陈老并不知道,他刚走,常公公就端着热乎的安胎药进来了,叮嘱皇上,“趁热喝,皇上。”
李乐童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拧着眉喝了。
喝完后还用清茶漱了几次口才站起身。
常公公很是疑惑,“皇上,您为什么非要躲着娘娘喝药啊,左右娘娘也不知这药是什么。”
李乐童:“保险些。”
再有,他每天一碗药,让褚寒看到了,褚寒定要问为什么喝药,是不是生病了,徒惹他担心。
这样就很好。
“走吧,回卧龙殿。”陪褚寒用早膳。
他今日奏折多,用完早膳,就要快点回来批阅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