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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直男穿到古代冲喜(137)

作者:998 时间:2025-10-13 11:12 标签:种田文 情有独钟 年下 穿越时空 轻松

  粱伯卿安抚青淮道:“你做的很好,没被那婢子引诱,要知道以后入仕之后可能会遇上各种情况,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虽然简单却也是最有效的,能乱了你的家宅,后宅不宁则家败,你们要切记。”
  陈青淮和陈青岩点头记下,小镇上也有小镇上的好处,男子大多都是取一房妻室很少有纳妾的。
  他们的父亲都是只娶了一人,以至于两个人骨子里觉得,男子就该只娶一人才对。
  “明早老二会过来,我肯定让他把这件事讲清楚,还青淮一个公道。”
  陈青淮嗫喏道:“要不算了吧……”粱伯韬都一把年纪了,况且这件事也没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影响。
  陈青岩拉了弟弟一下轻轻摇摇头,这件事不光是对青淮,更是他们家中三兄弟的博弈,他们还是不要参合到其中为好。
  一直等到天亮,粱立带人去了粱二老爷府上,把人都叫了过来。
  粱伯韬来的时候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大哥这么早把我叫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粱伯卿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他和老三粱伯盏,“眼下没人,你也不用再跟我假惺惺的,那名婢女是你指使的吧?”
  “大哥说什么,我听不懂。”
  粱伯盏急切道:“那婢女受粱二指使,粱二的父亲就在你身边当差,你说你不知道?!”
  粱伯韬皮笑肉不笑的说:“三弟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什么叫我指使的,你有证据吗?”
  “好好好,非得跟你撕破脸才会承认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行了,你们俩个别吵了!”粱伯卿拍了一下桌子,两人安静下来。
  这一宿没睡老爷子面色相当难看,握着拳在唇边咳了两声,“老二,当年你在我砚台里藏抄子的事我已经知晓,这些年一直没说出来是因为爹在临终前求我,念在手足兄弟的情分别恨你,可是你怎么死性不改啊?”
  粱伯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大,大哥你说什么呢?”
  “乡试前一日你进我书房调换了砚台,换掉的那块砚台被你藏在东厢房的五斗柜下面。”
  “不,不不是,我没有……”
  粱伯卿继续道:“当年科举被查出作弊后,我派人将家中每一个人都查遍了,负责撒扫的小厮曾看见你悄悄进过我的书房,调换的砚台也被我找到了,若不是父亲拦着你早就被送到庄子上了。”
  “不,不可能……”粱伯韬还在摇头,也不知是不敢相信大哥都知晓,还是不敢相信父亲会拦着大哥不让他处置自己。
  “不然你当父亲为何会把你早早分出府去,让你单独过日子?”
  粱伯韬瘫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不停的往下流,他身子重满脸肥肉抖动,像是浸了水的肥豕看着让人心生厌恶。
  梁伯盏道:“那梁二已经招了,他爹拿了不少金银首饰,让他找婢女爬床嫁祸给我,顺便毁了三个公子的名节,只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到,大哥收的徒弟都是秉性高洁之人!”
  粱伯韬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能怪我吗?这能怪我吗!我与你相差两岁,自幼便被人拿来比较,你是嫡长子,是爹最看重的儿子,聪慧过人堪比神童,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你占尽了。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我却被人拿来取笑的!”
  “六岁那年,也是这样的冬天,父亲带着你出去访友,我也要跟着一起去。他起先不愿带我,后来被我缠的不耐烦带上我,却不让我进屋,只能跟小厮坐在车上等着。”
  “扬州十一月的天好冷,我坐在车上等啊等,等的日头都偏西了你们也没出来,我又饿又困回去便大病了一场,可是爹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跟我说过!”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当爹的!”
  他说的这件事粱伯卿早已不记得,不过年幼时父亲确实喜欢带着他出门访友。因为粱伯卿早慧,加上记忆力惊人,很小就通读了四书五经,被粱父当成炫耀的资本。
  每每带他出门都要显摆一番,时间久了粱伯卿便不愿出去了,毕竟他不是猴子,不喜欢被人围着看热闹。
  只是没想到幼年的事会对庶弟伤害这么大。
  站在旁边的粱伯盏道:“无论如何,这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父亲偏疼大哥是大哥有本事,你若有本事爹他能不疼你吗?”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娘狐媚,你能掌管了这偌大的家业?”
  “你敢辱我娘?!”粱伯盏伸手就朝他打去,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像孩童一般滚成一团。
  梁伯卿气的直拍桌子,“放手,你俩摸要打了!来人,快来人!”


第109章
  屋外的人们闻声冲了进来,将撕扯的两人拉开。
  粱伯盏的衣带散了,粱伯韬的头发也乱了,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满脸怒色。
  粱伯盏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亏你也是个哥哥,竟说出如此无耻的话,陷害兄长不能科举在前,如今又要害他的学子,心肠恶毒至极!”
  粱伯韬起身拍了拍衣服,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既然三弟觉得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吧,我无话可说要打要杀尽管报官吧。”
  “你!”
  家丑不可外扬,更别说这件事涉及到青淮的名声,他是算准大哥不敢惊动官府。
  “当初我念及手足之情没有把事做绝,如今你害我徒弟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当初答应每年从家中商铺分你两成利钱不会再分了,咱们兄弟之情也就到此为止,以后生老病死再不往来。”
  粱伯韬没想到大哥会这般绝情,“不,不不不,大哥你不能这样!那利钱是爹答应给我的,你凭什么不给了!”
  “爹没了,整个粱家都是我的,我想给便给,不想给你一分都没有。”
  粱伯韬虽有闲职但钱饷不多,每个月才六贯,根本不够一家子吃喝花销。
  这些年全靠祖业分红,每年能得两千多贯,一家子早就过惯了奢靡的生活,突然断了钱财比杀了他还难受。
  粱伯卿懒得再看他这张脸,挥挥手让人将他架了出去。
  等人走后粱老扶着额头,眼前发黑差点晕倒。
  站在旁边的陈青岩赶紧将他扶住,“师父……”
  “无事,扶我进屋歇一会吧。”
  这件事压在他心中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说开并无高兴的感觉,反而觉得心情异常沉重压抑。
  二弟只记得父亲偏心,却忘记自己当年带着他一起开蒙,握着他的手教他读书写字,这些手足情谊都比不上外人几句话。
  罢了,罢了。
  终究是兄弟阋墙,骨肉相离,从今以就当没这个兄弟。
  那个爬床的婢女最后被处置了,粱伯韬被撵出去后,粱伯盏便给城中粱家的铺子下了命令,二房的人不可私自去取钱。
  钱庄那边也打好招呼,以后二房的牌子概不做数,不能取存钱庄的银钱。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粱家这点事很快在扬州城传遍了,都知道粱伯韬被彻底分出来了。
  人都是逢高踩低,之前他有个小官在身,家中又有钱财,自然能结交到许多朋友。
  自从主家断了他钱财后,身边的朋友渐渐疏远,几个月后家中竟然连吃酒的钱都没了,想出去借一点钱,结果出去转了一圈连一贯都没借来。
  粱伯韬这才开始后悔,他并非后悔做这件事,而是后悔自己太着急,做的太明显被抓住把柄,丝毫没有为自己做的错事感到愧疚。
  *
  话说回来,因为这件事粱老沉寂了好几日,一眨眼到了十一月中旬了,他们也该踏上返程的归途。
  临走前,粱伯盏和粱伯瑾两人带着家中的子嗣一起来送行。
  “大哥……要不你们过完年再走吧,好多年都没在家过年了。”粱伯瑾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开口。
  “二月这几个孩子还得回去参加县试和童试,耽搁不得,等明年他们若是能高中,我便回来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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