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猫(31)
赫连笙定定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和他一样,也会干出这种蠢事,是么?”
顾渊深吸了口气。
“不是。”他道,“但那时……”
还不能排除赫连笙的嫌疑。
“那就是是了。”赫连笙一笑,“算了。”
他道,“我知道了。”
这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顾渊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意思。
他的手上还提着厨房做的红豆糕,厨娘说,这是赫连笙最喜欢吃的。
但是他不知道,眼下,对方还想不想要吃。
他看着赫连笙,赫连笙也看着他。
片刻后,赫连笙笑了。
“所以。”他轻声道,“还骗了我什么?”
他不是没听到刚刚柳黎的话。
事实上,他几乎敢确定,正是因为他来了,柳黎才会说那样的话。
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丧失了理解力。
他突然有些听不懂。
“什么叫……”他顿了顿,挤出了一个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了这句话,“为了报复我,才假意与我在一起?”
顾渊看着他,动了动唇。
“为什么要给亭月下那种药?”他轻声问。
赫连笙一怔:“你说……什么?”
“跟药性相冲的那味药。”顾渊定定地看着他,“再迟一步,等药性积累下去,亭月就会永远停留在那个阶段,再也不会恢复。”
“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给她下那种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赫连笙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
“不是你会是谁?”
一旁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赫连笙一顿。
少顷,他缓缓地侧过脸,看向了一旁的柳黎。
对方看见了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捏紧了掌心。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
“药是下在你给她买的酥糖里的。”他道,“平日里,亭月也一直是由你在照看。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
赫连笙顿在了原地。
他想起了突然被送到外祖家的顾亭月,想到了那一顿晚饭,还有顾渊阻止他接触顾亭月时用的力道。
自那一日之后,他再也没有单独地跟顾亭月呆在一起过。
还有……
那日街上,顾渊看他的那一眼,和回廊上,他那一句温柔得似梦的话。
-殿下,是想臣了么?
-若我说是,殿下会觉得冒犯么?
他闭了闭眼。
“原来……”他轻声地开口,看着顾渊,露出了一个极漂亮的笑,“我在你心中,一直……”
“是这样的人。”
他以为顾渊不喜欢他,至少……
不讨厌他。
原来他视他的心上人为天上月,而他的心上人背地里视他如蛇蝎。
原来秦水河畔惊鸿一瞥,时至今日,仍然是他的一厢情愿。
原来他以为的美梦,当真……
是精心编织的一场梦。
现在……
梦醒了。
作者有话说:
内容提要出处:魏秀仁,《花月痕·第十五回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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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打断我的死遁进度条》by漆荞
文章ID:5272987
【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
我是一本少年漫里的NPC路人,系统告诉我,我的任务很简单——
1.和男主成为朋友。
2.危机关头给男主挡刀。
3.死在男主怀里,凄美地念出设定好的台词,让男主在悲愤交加中开挂,从而实现越级打怪。
系统表示,我的咽气将为漫画献上一个催泪名场面,然后我就可以退休了。
我点头,表示我充分了解了一切。
*
然后我发现了,这个任务最大的难点,不是“和男主成为朋友”,而是“死”。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男主的开挂速度会比我念“临终台词”的速度还要快啊!
我都还没倒下,那个撼天动地的BOSS就已经被暴走的男主揍死了啊!
我只能蛰伏起来,等待着下一次的献祭,但是……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男主开挂的速度比我躺平的速度快多了,我真的找不到机会啊!
“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有伤害你的机会……绝对。”
……谢谢你,但真的没必要为了“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吧!
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男主的脸色更难看了啊!
系统:【要不,你看一下漫画标签?】
我一看——
好好的“少年热血”,后头又加了一个“狗粮管饱”。
我:???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看不懂?
说起来,漫画最新一轮的“角色人气投票第一”,竟然跟我同一个名字……
等下,这个好像就是我啊!
啊?
我真的只是个路人啊!
软妹子X白切黑
狸奴
第24章 狸奴
顾业潭回到顾府的时候, 顾渊正带着顾亭月,在凉亭里下棋玩。
说是玩,其实是顾渊在和自己下, 小姑娘托着腮, 在一旁专注地看。
顾业潭顿了顿, 走近看了眼棋盘,少顷,挪了一颗黑子。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势瞬间出现了变化, 黑子虎视眈眈,大有一并吞并蚕食白子的架势。
顾渊一怔,抬起了眼。
少顷,他笑了一笑,站起了身:“父亲。”
顾业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收回了目光。
“圣上点了你去工部跟着唐侍郎办差。”他道, “你办得如何?”
前些日子,顾渊写了篇关于治水的文章。文字逻辑缜密,内容颇具新意。
这篇文后来传到了皇帝耳中,大为赞赏。便点了顾渊去工部领了个主事的职务, 跟着忙碌最近泛滥的水患问题。
“近两日都跟着唐侍郎在翻阅治水的书籍,研究方案。”顾渊道, “过几日若是灾情严重,可能要跟着南下。”
顾业潭颔首。
“不要怕吃苦。”他道,“你现今便是缺乏实践与经验, 跟着各位大人好好学, 能学到许多东西。”
“是。”顾渊应了一声。
恰好一旁的侍女过来, 顾业潭看了一眼顾亭月, 问:“小姐的吃药时间到了?”
“是的老爷。”侍女道。
“那你端给她喝罢。”顾业潭慈爱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站起了身,“渊儿,你跟我来一下。”
顾渊顿了顿,站起身,跟着顾业潭来到了书房。
“北殷那边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北殷族族长据说当场气血攻心,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要亲自过来谢罪,但是被圣上拒绝了。”顾业潭道,“不过,圣上听闻族长当时的样子,心下也生了恻隐,话里话外,措辞温和了许多。”
“说到底。”顾渊道,“这并不是北殷本身的意思,尚有转圜的余地。”
“是啊。”顾业潭叹了口气,“近些年,外有隋西、南辽虎视眈眈,内又天公不作美,受了灾害所累,各地收成皆不大好。”
“圣上想必,也不愿再起战事。”
他停顿了片刻。
“况且,圣上近来身子不大好。”他道。
顾渊眸光一顿,抬起了眼。
北殷之事生得突然,但是其实细究,内里却绝非偶然。
赫连瑾身为皇子,在东宫未立的情况下,越是声威重,就愈不敢轻举妄动。
他敢查北殷之事,究竟是何人授意,无人敢、也无人愿意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