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18)
“阮师兄,你喝的是天灵城盛产的葡萄酒,酒劲儿很大的,若是阮师兄不胜酒力,等会儿怕是要大醉七天七夜。”七月贴着阮星阑落座,侧过脸来笑意吟吟道。
阮星阑笑道:“哦,是嘛,我倒是没喝出什么酒味,只觉得挺香甜的。”他心里暗暗嘀咕,觉得自己身为总攻,肯定得拿出总攻的气度来。
一直拿不下慕千秋,心里正憋闷得紧,如若不然,晚上喝点小酒,先同七月试试。
等试出了经验,回头再抱着心肝宝贝慕千秋,好好共试云雨。
身为总攻,怎么可以只宠幸一个受受?肯定要多试几个,试着试着,他就知道最贴合自己的人是谁了。
他是如此这般想的,遂笑眯眯地与七月天南地北瞎扯起来。本来嘴皮子就溜,又喝了点酒,故意想套个近乎,很快就跟他聊熟了。
七月笑道:“阮师兄好酒量,除了天灵城的弟子外,我很少见到有谁的酒量这般好。来,阮师兄,相逢即是有缘,我再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阮星阑表面看起来谈笑风生,其实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他这个人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喝得越醉,看起来越是一本正经。
不仅与七月师兄弟相称,还文绉绉地与他阔谈剑法,从剑法又谈论到了灵修,又从灵修谈论到了合欢宗的双修之术。
遂正儿八经地告诉七月:“合欢宗女弟子所习的合欢术,并非她们口中说的那样,而是抓来壮丁,用男子的元阳之气,助她们修炼。一般来说,在她们眼中,抓来的壮丁其实与猪狗无异,只为修炼,不动感情。合欢宗的功法强是强,但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能动感情,一旦有女弟子破功,死相极惨。在这点上合欢宗就比不上玄女宗,玄女宗都是……嗝。”
七月目瞪口呆:“怎会?合欢宗可是修真界的女宗大派,也是名门正派,如何能像阮师兄说的那般不堪?”
阮星阑道:“你不信?那简单,我教你一个法子,保管一试就试探出来了。”
七月狐疑道:“什么法子?”
“就是,你去…你去,”阮星阑凑近他,耳语道:“我就不告诉你,嘿嘿。”
七月:“……”
“别搭理他,他脑子有病,师尊说没得治了,就等着回剑宗挖坑埋掉!”路见欢从后面飘过来,一手扯住阮星阑的手臂,将他从七月身上拉开,蹙眉道:“他是个断袖,你莫与他接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第20章 我就喜欢师尊这样
七月苦笑道:“这事我倒是不知,只是方才与阮师兄谈论一番,发现阮师兄对修真界各门各派的修炼方法,都有一定的研究和见解,不知阮师兄家住何方,又是谁家的子弟?”
路见欢硬梆梆道:“他就是个没人要的小乞丐!要不是师尊收留他,他就被人活活打死了,哪里活得到现在!”
手下一扯阮星阑,呵道:“师尊还在前面!由不得你在此装疯卖傻,快起来!”
阮星阑醉得一塌糊涂,眼珠子都不会转圈了,感觉眼前有好多个路见欢在转,头重脚轻,根本站不稳。
七月赶紧将他扶过来,同路见欢道:“我看阮师兄应该是喝醉了,这样,我先扶他下去休息,若是慕仙尊问起,就说阮师兄有我照顾。”
路见欢蹙眉,生前一直怀疑七月是死于阮星阑之手,可苦于没有证据。倘若今晚阮星阑贼心再起,与七月不知廉耻地颠鸾倒凤起来,自己再上去抓|奸,定然能在师尊面前揭开阮星阑的真面。
于是点头道:“也好。”
七月将阮星阑往客房扶,推门开房将人扶上了床。见其面色酡红,唇瓣红艳,少年根骨,风流至极。
又想起民间传闻,说阮星阑此人腰好,试过的人念念不忘,未试过的人也忍不住浮想联翩。
一时间颇有几分迟疑,抬手探上了他的脖颈。
“嘿嘿,师尊。”
阮星阑醉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全是慕千秋衣衫半敞,躺在林间野地里的香艳场面,一把攥住七月的手,嘿嘿傻笑,“师尊的手真白,好滑,嘿嘿,师尊。”
七月的喉结滚动,忍不住抬手缓缓抚摸着阮星阑的面颊,烛火摇曳,他也忍不住红了脸,往少年纤细的腰肢上瞥了一眼。
刚好阮星阑扭动了一下,眼线流畅,虽未脱下衣衫,但隐隐能知这一身根骨有多坚韧。
“阮师兄,醒醒,阮师兄。”七月轻唤了几声,见阮星阑毫无反应,暗暗松了口气。
眼下房里就他二人,做点什么都很容易。颤着手拂过阮星阑腰间玉带,七月终是迟疑了,赶紧红着脸跑了出去。
阮星阑半点不知,还在梦里继续当大总攻,梦见自己抱着慕千秋,还亲了他的唇……
“嘿嘿,师尊,你放心,我不会像别的畜牲那样吃相难看,我一定……一定好好保护你。”
屋里安安静静,只能听见阮星阑细微的嘀咕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见欢才从外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见七月已经不知去向,而阮星阑竟然还躺在床上,衣衫都穿戴齐整,简直可恨。
他恨极了前世的遭遇,无时无刻都想将阮星阑杀之而后快,若不是慕千秋一直护着早就动手了。
眼下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路见欢满脸憎恨,缓缓抽出长剑,作势要给阮星阑来个对穿,忽又想起,倘若慕千秋查到是自己杀了阮星阑,必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微微迟疑片刻,路见欢立马有了新的主意,与其因阮星阑害师尊与自己断了师徒情分,倒不如让师尊好好看一看,他的好徒弟,阮星阑,人后是如何淫|乱!
阮星阑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勉强睁开一丝缝眼,啥也没看见呢,就被一条发带蒙住了眼睛。
偏偏身子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感觉腰带都被人扯开了,他很茫然地问:“师尊,是你吗?”
路见欢怒不可遏,到了现在阮星阑竟然还敢妄想师尊!等把他这身狗皮扒了,再往大街上一丢,就以阮星阑的姿色,定然能吸引不少城中乞丐吧。
前世阮星阑那么会玩,男女不忌,把师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世就该让他也尝一尝被人作践侮|辱是什么滋味!
“唰”的一声,阮星阑前胸的衣衫被人撕开,少年的皮肉白皙,根骨清灵,虽未长开,但已有风姿。
阮星阑隐隐察觉到这事不太对头儿,自己是个总攻啊,应该都是自己去撕扯别人衣服,何时轮得到别人撕扯自己衣服啦?
他这么想的,也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往路见欢身上一扑。
两个人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慌乱间,路见欢扯开了阮星阑的发带,长发一松,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头顶似乎炸开了惊雷……
但阮星阑还没有清醒。
作为总攻,他得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能让那些个小受爬到自己头上!
于是就猛地扯开路见欢的衣领,笑着道:“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路见欢满脸羞愤,竟然被阮星阑摆了一道,此刻双臂被压,原就不如阮星阑厉害,一时半会儿竟然挣脱不开。
眼睁睁地看着阮星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路见欢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零星画面,还是那年魔宫,慕千秋被铁链高吊起来,遍体鳞伤,脚下满是鲜血。
阮星阑斜躺在座位上,怀里抱着个衣不蔽|体的男修,双目还覆着一条发带,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林知意!
路见欢当时勃然大怒,冲过去要将林知意救回来,哪知人没救下来,自己却……却……
他实在说不出口!重生后记忆受损,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眼下猛然蹦出了这些东西,路见欢神色一僵,突然失声尖叫起来,脑子像是有锤子在一刻不停地乱凿。
原来自己也曾受了阮星阑的玩弄!
路见欢接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