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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82)

作者:嘟嘟菜阿菜 时间:2025-10-14 11:38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都市 乔装改扮

  林简也跟着栽倒了床上,下唇似乎还留着黑球震动的余波,晃动着,像一朵迎风乱绽的花。
  他的腿也跟着无意思地收缩着。
  齐淮知慢慢地看着,将黑色的圆盘扔掉,拿起了粉色的那一个,小小巧巧的,指尖摁下。
  呼吸慢慢平复的猫立刻冒出尖叫,是无助又仓皇的惊叫,从喉咙里逼出来的。
  他的声音像是被操纵了一般,仿佛马戏团里被困在圆球上的可怜动物。
  只能跟随者驯兽师的节奏,仓皇地摆弄双腿,努力适应。
  从并着,到软软地摊开,再到无力地颤抖。
  林简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软了下去。
  他变得很奇怪,身体的力气从猫尾巴里全部溜走了。
  可又变得很精神,浑身上下不停地发着抖。
  颤颤巍巍的。
  小巷子里的天气突然开始变幻,有时候下起春天的细雨,有时候拍下大海深处的巨浪,有时候刺过短频的闪电。
  混沌中,被这古怪的天气吓坏了,彻底将不能说话抛到了脑子后面,林简咿咿呀呀地叫着。
  似乎到了水溢满的临界点。
  林简开始不受控制,声音被挤在喉咙里,狭窄地逼出变形的哭喊。
  说不出是快来还是痛苦。
  突然一下,一道海浪拍下来,猫尾巴的颤抖停了,身体也停了。
  林简的叫声戛然而止,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有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腿还跟着频率,食髓知味地一缩一缩。
  “喜欢?”齐淮知的声音从手机里飘出来。
  林简大脑里还残留着刚刚的感觉。
  在他停下来之前,就像快要放起了烟花,但一下停了,让林简很难受。
  他哼哼唧唧的,不用齐淮知说,就殷勤地摇起来,铃铛清脆清脆的。
  齐淮知哼笑,语气莫名。
  要是林简清醒的时候,他一定能察觉到,可是这会他脑子被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旋转。
  只剩下对放烟花的执拗。
  可偏偏齐淮知不肯给他,一直吊着。
  林简就越来越难受,心里的火一点也没有平息下去,fu部开始抖,越来越明显。
  他哼唧着,微弱地祈求。
  几乎要在崩溃的瞬间,齐淮知叹了口气,“我过来帮帮你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推高,摁下圆盘的最大选择。
  马戏团的表演到了最精彩的时刻。天鹅扬起了细细的修长脖子,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兴奋到极致的尖叫。
  林简无助地摆着手,手指勾着,试图抓到了什么。
  可是床单太滑了,颤抖的手指在上面软软地滑下去,无力地抓弄着。
  “我过来陪你好不好?”齐淮知又问。
  林简的身体崩成一根紧紧的弦,他已经无法思考了,茫然又无措地翻着白眼,无论说什么,也只会呜呜地点着头。
  眼前开始泛白,意识起起伏伏地荡在空气中。
  手指终于抓到了一点床单,他揪着,指甲不停地剐蹭。
  突然,那扇破旧的铁门被敲响了。
  林简唔的一声。
  突然像是水被火烘烤到极致,开始沸腾,咕噜咕噜冒着热烈,白雾的泡。
  脑海里炸起了白茫茫的一片,几乎瞬间脑子一空,像被大炮轰平了似的。
  天鹅飞上最高处的云端时,手机滋滋地响了两声。
  他听见了齐淮知的声音响起。
  冷冷的,很远,又似乎很近。
  近到就在那扇大铁门之外。
  “林简,开门。”
  林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大脑还来不及作出思考,爆炸的烟花就将他拖入了失去意识的黑暗里。
  带着昏迷前残留的疯狂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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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嘿嘿,小黑屋堂堂来袭


第60章 不是想当嫂子吗
  林简是被热醒的。
  像是困在包子蒸笼里,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又热又闷。
  全身的汗腺打开,疯狂地排着汗,一颗又一颗的汗珠汇成了小溪,从他的头上流下去。
  可还是散不了热。
  不仅热,还痒。
  浑身上下被热得躁动又敏/感。
  林简烦极了,脑子混沌的,还维持着昏迷前的空白,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一入目,就是一个黑漆漆的床架子,两个可怖的吊环在他的正上空,随着他醒来的动静晃动。
  像电视剧里拷打犯罪,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刑具。
  ?
  他什么时候买了这种铁架子床。
  他皱了皱眉,有些迷糊,只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
  但脑子被最后的欢/愉搅得一团糟,身体还处在一个糟糕又敏/感的时期,像是短路的电线,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头发里的汗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掉在眼皮上,痒痒的。
  他想抬起手,将眼皮上挂着的汗擦掉,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来。
  耳边响起了铁链碰撞的清脆声音,手腕被牢牢卡在了床的两边,动弹不得。
  不大清晰的脑子总算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林简他勉强地抬起脑袋,眼睛迷迷瞪瞪地打量四周,然后就看到更加可怕的一幕。
  铁架子床的四周被四面高高的镜子包围着,他抬起眼,正好能看清对面的那一面镜子。
  镜子里他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两边围了很多的衣服,两条胳膊被分开,各用一个铁环固定在床的两侧,像一只被推上屠宰场的小羊。
  还是被剃了毛,光溜溜的那种。
  不知道房间哪一个方向吹起来风,从他的皮鼓间飘过,凉飕飕的。
  林简下意识地想要缩腿,却动不了。
  腿也被拷住了。
  一根两指宽的红色丝带从他的耻/骨,一路玩着花样,绕过最细的那一节腰,遮住胸口的异色,一路向上攀延,缠绕上他的脖子,陷入了他的双唇之间。
  将嘴巴紧紧地绑住,只能勉强留出一条可以呼吸的小缝。
  他被绑架了吗?
  是谁?
  要钱,可是他很穷,没什么钱。
  那些钱要给温禾治病,他不能拿出去。
  绑架他的人肯定知道。
  那是为什么吗?
  没有钱就只有他的人了。
  林简胡思乱想的,视线停住,看着镜子里他双腿大开,那根红色丝带不带有一丝感情,但又绑得很涩/情,最后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很饱满。
  似乎等待着客人拆开,慢慢地享用。
  仿佛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件礼物,有主的礼物。
  林简被这个猜测弄得恐慌,眼前发黑地就要晕过去,可是求生的意识又让他死死地瞪大着眼睛。
  两只手疯狂地挣扎起来,脖子高高地扬起,呜呜呜地喊着,不成调的声音里也能依稀听到救命的呼喊。
  “呜呜呜!”
  喊到最后脱力,像一只脱水的鱼儿,脑袋重重地砸下枕头,喉咙干涩充血,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没有一丝回应。
  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像是被关在了小盒子里的玩偶。
  主人不来临,就永远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林简喊累了,胸膛剧烈地起伏,拼了命地从嘴边的小缝里渡气,才能缓解恐慌和惊惧带来的窒息。
  又过了好一会,房间依旧是静悄悄的。
  他恢复了力气,知道没有人能来救他,开始打量起四周。
  强忍着羞耻,避开镜子里他赤/裸又涩/情的身体,将目光落到别的地方去。
  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躺着的是一个黑色的铁架子大床,床上是冰蓝的丝绸床单。
  绑架他的人很邪恶。
  在他赤/裸的身体四周堆满了衣服,还精心地围着他的双臂和脑袋,摆出花丛的模样。
  林简像是看到了希望,想先将自己的身体遮起来。
  手指勉强地一勾,小拇指从花丛堆里扯出一件衣服,蓝白色的,很短的水手服。
  他的动作突然一卡,像是老化的机器人一样,头一顿一顿地转过去,看向花丛堆,眼睛慢慢地,又惊恐十足地瞪到了极致。
  害怕,但又强迫自己将那一堆花丛的衣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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