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104)
不是为了其他的。
仅仅只是想和他一起走,想陪着他。
血液充斥的大脑欣喜若狂,齐淮知整个人开始抖,兴奋到了极致。
像是守财奴拥有了世界上最大的宝库一样。
他咧开嘴,勾出一个似哭,却更加像畅快的笑。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害怕只是个梦。
一个猛扑,将人扣进到怀里,双臂狠狠地勒住。
林简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整个人就被完完全全地裹住。
贴在一起,齐淮知感受到林简更加细腻软和的皮肤,他勒住,几乎要将骨头都捏碎了。
两个人贴得一丝缝隙都没留,甚至能听见对方心脏跳动的频率。
是一样的,咚咚咚。
齐淮知抱着,才有了片刻的真实,他又问了一遍,“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跟我走?”
“没有其他的?”
他反反复复求证,状态实在不正常,一遍又一遍地咬着林简的耳朵,有些像发癔症似地嘟囔。
林简被吓到,还以为他不愿意。
顾不上难过,急急忙忙的,“要是不行,我就一个人在家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摁倒在床上。
他躺着,齐淮知跪在床上,脸上的神色是林简看不懂的激动。
“不行了,齐哥你放过我吧。”林简摇着头求饶,不想再骑马了。
(to审:没做,没做……)
但齐淮知只是爱惜地摸了摸他,高大又宽阔的肩膀伏下去。
骑士俯首称臣。
火焰灼烧上他的脚,齐淮知捧起,虔诚又激动地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林简呆住,被他亲得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缩,“你……你亲那里干什么?”
齐淮知没回应。
湿热又缠绵的吻一路向上。
水淋淋的,像一条大狗。
林简被亲得脚尖绷直,晕乎乎的眼睛泛着水光。
湿漉漉的唇从小腹离开,他喘着气,还以为可以停歇。
身体刚刚放松,下一秒倏地紧绷。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扬起脖子,看着齐淮知的头顶,失声,“齐哥,你……”
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架势。
他的话全部被堵住,连chuan息也是,只能勉强地扬起脖子,氧气从压迫的气管中流出,交换。
才勉强维持着他的呼吸。
这种体验很奇妙。
林简在这住了五天多,每晚的感受都是一样的。
毁天灭地,灵魂飘离身体。
可是这一次又不一样。
林简说不出来。
第一次有人为他这样做。
心里的震撼更加汹涌,像是滔天的巨浪从他的头顶狠狠又迅猛地拍下。
结束之后,齐淮知将他抱起来,林简的头软软的,一点控制都没有,完全依托在他的手掌里。
眼神还无法聚焦,整个人呆傻,眼神直勾勾,一动不动地盯着。
齐淮知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低头,在他的头顶亲了亲,“怎么了?傻成这样?”
林简的眼珠子动了动,主动地伸出双手,勾住齐淮知的脖子,将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还是一言不发,像个木偶娃娃似的。
齐淮知还以为是太刺激,没有适应过来,抱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有一搭没一搭的。
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胸口有些湿漉漉,齐淮知皱眉,将那一张小猫脸扒出来。
林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了,眼睛直直地流出两条清清的眼泪。
没有哭声,就是这样一动不动地流眼泪。
像个破碎的娃娃似的。
齐淮知有些慌,指腹擦着他的眼泪,“怎么了?哭成这样?”
他赶紧下床,要去拿纸,手被拉住。
林简一抽一抽的,还止不住哭腔,一整只手抓住了齐淮知的一根手指,不准他走。
“我给你去拿纸巾。”
“不要!”林简哭着摇头,见他还想走。
整个人扑上去,竟然又主动地坐上去。
缠着……
一边流泪,一边晃着腰,仍有齐淮知怎么哄,也不愿意下去。
到最后明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压榨不出,可就是不愿意下去,紧紧地缩在齐淮知的怀里。
似乎要变成他血液的一部分。
胡闹了一整晚,比齐淮知还要疯。
第二天自然是睡到了大中午。
起来的时候,外边的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东边。
林简的脑子还很恍惚,醒了好几分钟,都是一个姿势,呆呆地动不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
好一会,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
身后立刻伸过来一双大手,他听见齐淮知说:“醒了?”
林简有些迟缓,反应了几秒,点点头,说得有些艰难,“我想喝水。”
他的嗓子在昨晚都叫干了,这会说四个字,喉咙就干涩地快要闭合,很难受。
身上的手立刻收了回去,“我去给你倒。”
身后传来被子掀开的动静。
林简软软地躺着,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缓缓地垂眼。
刚刚醒来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可这一会齐淮知要起床离开,那一点点怀抱离开的触感就格外明显。
(to审:下面指的是攻睡在受的被窝里)
林简颤了颤,有些难以置信竟然就这么和齐淮知睡了一整晚,“你怎么就……”
羞得脸都红了,“这样抱着我睡了一整晚呀?”
齐淮知挑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起床的动作收回去,反倒又将林简抱住,热烘烘的腹肌贴着软软的肚子。
林简抖了下,像贴上了一个大火炉。
(只是形容攻体温很高,没别的意思捏……)
“难道不是你缠着我?”齐淮知咬了口他的下巴,帮这个倒打一耙的没良心家伙回忆,“昨晚我不同意,你就开始哭。”
“哭得可怜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饿着你了。”
林简被他一说,大脑全回忆起来了。
昨晚到最后,确实是这样。
齐淮知不同意,他就瘪嘴,说要走,说他欺负人。
闹到最后,还缩到人家怀里,拱啊拱,挑了个舒服的睡姿,才满满意意地闭上眼睛睡觉。
林简还记得齐淮知抱着他的最后一句话,“明天早上起来,你可不要说是我欺负你的。”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我又不是你!”
“我才不会呢!”
唰得一下,脸彻底红透了。
齐淮知好笑,“想起来了?”
林简支支吾吾的。
齐淮知凑近,眼神直勾勾,他不好意思,想闭上眼睛。
可睫毛上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很轻,湿漉漉地刮过他有些肿胀的眼皮。
“很喜欢昨天那样?”齐淮知声音沉沉的,说完又去亲他。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强制林简开始回忆,一路从眼皮红到了脖子。
像个熟透的番茄似的,一咬就能爆出汁水。
林简勾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嗯”了声,声音小得都快要听不见。
“喜欢哪个?”齐淮知心知肚明,却故意逗他,“我们换了好几种,你说出来。”
“是骑着的,躺着的……”
每说一样,林简的脑袋就低下去一点。
到最后都快埋到齐淮知的肚子上了,受不了,伸出手,软绵绵地捂住他的嘴巴,“你…….你别说了!”
齐淮知咬了口他的手心,又将林简的手指舔得亮晶晶的,“不逗你了,去给你打水。”
他将人放回被子里,掖好,神清气爽地走出去。
没过一分钟,就端了一杯温水,拿着他给林简买的新手机和旧手机回来。
林简喝了口水,嗓子终于舒服了,“齐哥,我们时候时候出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