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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15)

作者:全是我梦里梦见的 时间:2023-04-26 10:05 标签:强强 穿书 相爱相杀 天之骄子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燕雀当知鸿鹄之志。
  至于燕雀阁的开学时期,由于谢宣想尽早开展学习,又觉得中途若是经由清明,必然会打乱不少他与薛书仁原定好的学习进程。
  于是这开学的日子,定在了清明的后一日。
  在教谕的任命上,谢宣决定邀些在民间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来燕雀阁教学。
  在看了千百篇沉闷的文章后,他终于头昏脑涨着选出了文笔较为鲜活的几位,将其邀进宫里进行详谈。
  谢宣将这些老学者变着法子夸了个遍,他们也个个都摆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但每次在一拍即合前一刻,在他们听到燕雀阁的首席教谕是薛书仁时,都做出了或为难或愤然的模样。
  有甚者仗着资历老,甚至破口在谢宣面前骂了些极难听的话。
  气得谢宣简直想把方才的夸奖通通收回嘴里。
  不过最后谢宣还是劝服了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
  方式既简单又粗暴,又很快让他得了清净。
  就是在这些老学者吹胡子瞪眼走人后,命人私下里与他们说愿意给出更高的俸禄。
  解决了老师的问题后,已经到了四月的第三天。
  前两天,谢宣为各种事奔波,忙得不可开交。
  这件事事关重大,他身边耳目又诸多,不管是交给谁做,他都放不下这条心。
  等到了今日,他总算得了空,可以在下早朝后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在他以为当真可以如此之时,谢谌尧抱着猫来找他了。
  别人闲下来是用来休息玩乐的。
  他若是闲下来了,便是要陪他的大侄子玩乐的。
  谢谌尧摆出一副做哥哥的模样,催着谢宣换了身衣服,又硬拉着他出了寝宫,口中说得还十分有理。
  “你这两日劳累过度,实在是看得你尧哥哥好心疼!按理说,你这个年纪就该好好玩,总操劳那些国事作甚。”
  “我这个年纪?”谢宣被谢谌尧推着走在他前面,昨晚批了一夜奏折的右手指尖依旧传来些许酸麻感。
  听了这话,他转头扬起一个假笑,还故意掐了嗲嗓,“尧哥哥,你今年多大啊?是十六还是六十六啊?”
  谢谌尧面不改色地同他胡扯,“昨日刚过完六十大寿。你终日操劳,都没能参加你尧爷爷的生日宴。”
  两日不见,谢谌尧胡诌的功力愈发深厚。
  谢宣停住步子顺着谢谌尧的话继续道,“尧爷爷,我走累了,您老当益壮的,要不背我走会儿?”
  还不待谢谌尧回答,背后就传来急迫的脚步声阻断了这段对话。
  须臾功夫,一个太监一溜烟跪在了谢宣眼前,手里还握着一道卷轴。
  太监双手恭恭敬敬地捧起卷轴,“方才薛大人来过了,把这卷轴送了过来,说是燕雀阁首届的学生名单需送于皇上过目一遍。”
  一提到“燕雀阁”,谢谌尧原先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僵硬了大半。
  但这对谢宣来说,无疑是他的救星。
  他可不想陪着谢谌尧去一些又古怪又无聊的地方,还得为了构建谢谌尧的面子工程口是心非地夸有趣。
  谢宣右手接过卷轴,又在左手掌心轻敲两下,转头对谢谌尧颇为大惊小怪地开了口,“哎呀!尧爷爷,这可真不巧,您六十大寿后一天的日子我也没办法陪您了,我们还是择日再会吧。”
  然后,便踏着大步,头也不回地朝着寝宫去了。
  大约在他快步走了五六步时,还听到谢谌尧在后面大骂,“不是说走不动道了吗?谢宣你个大骗子!”
  比想象中更加轻松地摆脱谢谌尧后,谢宣在寝宫的木案上摊开了这份他蓄谋已久才终于得到的名单卷轴。
  这些天他对于可能来到燕雀阁的少年人都进行了一番了解,这名单上也有许多他意料之中的姓名。
  但这名单上有一个名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那日的朝堂上,他将这学府制说出口后,除了薛书仁外,就数许向学最是支持他,赶在第二个大喊了一声皇上英明。
  于是这名单的末尾赫然写着二字:许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小皇帝他前期真的没什么良心,他有情商,只是没有心。

第12章 许琅
  燕雀阁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
  修筑完成的学府旁与学府内都植满了桃树,使这座全新的学府完全被春意笼罩着。
  连接府内桃园的大门上镌刻着醒目无比的“燕雀阁”三个大字。
  大门旁立着的红木柱边,有一身形清瘦的少年立在空无一人的前门。
  少年的身形高挑,俊眼修眉,顾盼含情。
  乌黑的长发用玉簪拢束起,在月白色衣袍外套了一件绛紫色薄衫,佩有一块刻着青鸾的玉饰,玉饰连接着米黄色流苏。
  不管从何观起,都能瞧出这位小公子出身名门望族。
  这位在卯时就立在燕雀阁前的小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学士许向学的独子许琅。
  许琅的手头一直摇着一把绘有美人图的折扇,下一秒,他那副怡然自得的神色忽的大变样,又将那折扇合拢塞入胸膛右侧的衣襟中。继而拧着眉头、双手覆上了那根离他极近的红木柱,如做贼心虚般,一面往里张望,一面又四处观探。
  他来得极早,燕雀阁里暂且只有进行清扫的宫女,与暂时蹲候在府内桃树旁眯着眼小憩的两三名侍卫。
  许琅暗自松了口气,肩膀却倏然被人搭上,吓得他踉跄三步,倒在了硬邦邦的石路上。
  “你、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许琅疼痛难忍,又不敢出声,只能面孔狰狞地呲着牙,足足扑腾了两下才站起身,好一会儿功夫才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来骂咧。
  起身后,他才瞧见这个差点吓死他的人竟然是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
  这位少年在白色中衣外随意披了件赭色宽袖长袍,眉如墨画,眼若含笑,周身气质若比天上谪仙。
  许琅心里一下便自以为是地有了个定论。
  他自然熟地垂首揽过对方的肩膀,动了动另一只手的手指,叫对方将耳朵凑近些。
  对方显然愣了愣,微微挑起眉梢,还是将耳朵贴凑了过去。
  许琅先是嘴里碎念了些脏话,才终于切入正题,一边说一边不忘锤几下对方的肩膀,完全是一副已经与对方混熟了的模样。
  “莫非……你也是被你爹强行送来这里读书的?大兄弟,咱两同病相怜啊!”
  “哦?”少年微勾起唇,笑得春风满面,“你也是吗?”
  “唉!这个事,说白了还是狗皇帝的错,非得设什么学府,本来经过我的各种努力,我爹早就放弃我了!”许琅松开揽肩的动作,摊了摊手,颇为无奈,“这下好了!我爹又开始对我的前途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那位模样貌美的少年听得眉眼舒展,止不住乐出声来,然后,又将许琅话里的称呼像是咀嚼般重复了一遍,“狗……皇帝?”
  一见到同病相怜的伙伴,许琅激动万分,完全顾不得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嘴里的碎碎念一刻也停不下来。
  “今天一大早我就出来了,就为了做样子给我爹看。待会等人多起来,我就装头疼,你呢……到时就装肚子疼,今日就先这样办,等到了明日,我一定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法子来!”
  “要不……”说完这个点子后,许琅还嫌不够完美,拿出衣襟里夹着的折扇,以其搭着下巴沉思片刻,“我把来这念书的学生通通用钱财收买了,到时一起将这第一天的课翘掉?”
  少年似笑非笑道,“公子出手真是阔绰。”
  “那是自然。”许琅摇了摇折扇,“我家除了钱之外,就剩我爹天天捣鼓的那些书了。”
  少年又道,“斗胆揣测一番,公子的父亲若非是当朝大学士许大人?”
  此话一问出口,许琅乐道,“不愧是与我同病相怜的兄弟,一猜就中!”
  然后,复而又再询问,“不知兄弟姓甚名谁?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我们不如就在这根即将承载无数好汉泪水的柱子前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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