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怜爱(50)
虽说现在左翎雪成了摄政王妃,身份高贵,但大祁民风开放,对朝廷官员的调侃时有发生,只要不太过分,总不至于将人胡乱抓起来。
“呃……”说书先生正要回答,在场有人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摄政王温文俊美,步将军一脸凶煞,两个里谁是良人一看便知,还需要问吗?况且那步年说是现在沉迷男色,指不定根本对女人不行!那左小姐也不是傻的,谁要浪费几年青春去等一个那样的男人?”
众人看向发声之人,却见到对方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公子。他满脸嘲讽,直呼将军名讳,似乎并不拿步年放在眼里。
如今就是京城八岁小儿,都知道摄政王与上将军是贵中之贵,不敢随意调侃,提起了也多是揶揄两人过去的情敌关系的,哪里敢真的戳着脊梁骨骂他们?
茶馆里一时寂静无声,气氛微妙。
莲艾看着一脸不忿的左翎羽,唇角渐渐拉直了,心绪复杂。
“说得真差,一点不好听,还没中州的说书先生说得好呢!”左翎羽气呼呼去拉莲艾,两个人屁股刚坐热就又在众人注视下离开了茶馆。
左翎羽走在前面,踢着小石头,尤未解气:“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是我阿姊负了步年?”
莲艾道:“那人没说你阿姊负了谁,只是奇怪为何她会转嫁摄政王罢了。”
左翎羽一下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莲艾:“可他就是这个意思!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阿姊背信弃义,负了步年。”
可她的确就是负了将军啊。
莲艾垂下眼帘,没有发表意见,擦着他缓缓往前走去:“走吧,你要是不想逛了,我就送你回去。”
左翎羽盯着他的背影,忽然道:“你是不是还和步年有来往?”
莲艾脚步微顿,半侧着身,与他四目相对:“你这话从何说起?”
莲艾并不怕左翎羽知道什么,对方心思单纯,他只要拿出对付左翎雪的三分功力,就能将他骗得团团转。
这一对姐弟,性格南辕北辙,说到底,还是左家父女对左翎羽太过娇宠,以致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看不透。
“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瞒着我。”左翎羽道,“小艾,我们是好朋友吗?”
莲艾心中为他这句话十分触动,瞧他不安又希冀的模样,便有些心软。
“自然是的。”
左翎羽闻言脸上复又泛起笑来,他愉快地几步跟上莲艾,同他并肩一道走着。
“我们要不结拜吧?以后我有了儿子,定要娶你女儿为妻!”
莲艾被他这跳脱的性子搞得哭笑不得:“我们两家本就是姻亲,为何要结拜?况且你怎么知道你一定生的儿子,我一定生的女儿?就算被你猜中了,万一他俩不喜欢怎么办?”
左翎羽噘嘴道:“不管,我就要我儿子娶你女儿!”他笑眯了眼,“你的女儿,一定是个秀外慧中、性格讨喜的姑娘。”
第35章
这几日武举笔试在兵部主持下举行,京城里出了件叫人大跌眼镜的新鲜事。摄政王的小舅子参加武举暂且不提,这步将军跟较劲儿一样,竟也派了自己的男宠去参加考试。
这名男宠生的好看,人还聪明,一篇试策写得阅卷官拍手叫绝,武经选段更是默得只字不差,一举便拿下了笔试第一。
本来嘛,大家都觉得男宠做到这份上已是极致,都给步将军长了不少脸了,技勇就算排不上名次,也足够打摄政王的脸。想不到轮到考技勇那天,骑射、武艺、举石,他样样拿手样样精通,比江湖上几个有名有姓的少侠公子还要厉害不少。特别是武艺这块,他一根长鞭打趴下了左家大弟子,更打趴下了风雷掌钱家的少主,又拿了个第一。
两项第一,毫无疑问地武举夺魁,大祁皇朝自此有了第一个男宠出身的武状元。
莲艾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同甘焉他们一样震惊的,只是甘焉还要比他多了份怒火。
“岂有此理,步年竟让他的男宠参加武举,还夺了魁?!”甘焉一张俊美的脸都要因愤怒而扭曲,“看看我手底下都是群什么样的废物,竟连一个男宠都比不过!”
“殿下息怒!”左翎雪跪在他面前,显得比平时更为恭敬。
她这次因左家弟子于武举中输给了那个叫白术的男宠,在甘焉跟前大失颜面,受对方诸多厌弃,行事也越发谨小慎微起来。
莲艾跪在左翎雪稍后的位置,见她行了大礼,便也跟着弯腰下拜:“殿下息怒!”
甘焉浑身上下都不舒畅,急需发泄出来,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去找个女人,但是现在……
他眼神阴鸷地看向跪伏着的莲艾,现在他有了更好的选择,更合适的对象。
“王妃,你退下吧。”
左翎雪一怔,抬头去看甘焉,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看她,一双眼牢牢盯着她身后的某处,透出残忍而兴奋的暴虐欲来。
她微微蹙眉,眼里闪过嫌恶之色,却什么也没说,起身福了福身,衣摆划过莲艾身侧,头也不回地走了。
莲艾始终没有抬起头,他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怕一抬头就要对甘焉露出杀意。
他身上泛起透骨的寒凉,因恐惧而颤抖,背上更是冷汗涔涔。
“同是男宠,那个白术可真是比你有用太多了。”甘焉冷冷俯视他,“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莲艾知道他只是想借机折磨自己,有没有理由,或者这个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他都不在乎。
无论是顺服还是挣扎,甘焉都不会放过他,越求饶他就越高兴,所以莲艾并不准备再求他。
“小人知错,任凭殿下责罚。”如果折磨不可避免,那他只求它快些结束。
甘焉眯了眯眼,没有听到他的痛哭求饶,不是很满意。
他喜欢别人怕他,这让他有种掌握权势、高高在上的痛快感。每当莲艾用那种害怕又隐忍,颤抖又哽咽的声音求他,都让他爽到极致,比在任何女人身上射出来都要满足。
一想到等会儿这个人该怎样尖叫哭号,他就止不住地兴奋,阳具也在衣物下微微翘起,顶起一个不雅的鼓包。
“我上次想了想,觉得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不是很好。”他慢慢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毕竟你是要经常伺候步年的,身上青青紫紫,也不好跟他解释。所以……我问王妃要了点东西,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他将瓷瓶打开,往香炉里滴了两滴里面鲜红的液体,不一时,莲艾便如他所愿地剧烈颤抖起来。
“唔……”莲艾紧紧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头磕在地上,极力忍耐着。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求饶,但不经意间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还有那抠在地上逐渐留下浅白指甲印记的双手,无不让甘焉感到欲望高涨。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一手撩开下摆,伸进了自己亵裤中。
莲艾被折磨的意志昏沉,最后甘焉扯着他头发迫他抬起头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身心都要崩溃了。
“说!”甘焉下体丑陋地怒胀着,对着莲艾的脸,“奴知错了!快说!”
他一手快速撸动着,双眼大睁,呼吸急促,显然已到了最后关头。
莲艾眼里毫无光彩,仿佛失了神智,像尊玩偶一般,乖巧又听话。
“奴……知错了。”
下一瞬,温热的,带着腥味的浓稠液体喷洒在了他的额头、眼帘以及唇上。
莲艾坐着王府的马车回了住处,虽然已经清洗过,但他回到院落的第一件事还是扑到水缸边,用冰冷的井水往头上浇,以洗去那恶心的触感。
水流一路流淌,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没有停止这种几近自残的行为。
直到肌肤变得麻木,他才脱力般双手撑在水缸左右,任水滴从下巴滴落,随后静止下来。
明明过去这种事遇到的很多,却从未有一次让他觉得如此难以忍受的。果然,被人娇宠太过,尝到了做“人”的甜头,便再也无法回到“玩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