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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75)

作者:封玖 时间:2019-05-04 11:58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穿书 爽文

  须臾,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容奚忽心有所感,转身望去。
  秦恪乘骏马而来,容貌气度之盛,竟比身后阳光还要璀璨夺目。
  他紧紧凝视容奚,利落翻身下马,正要近前,却见一只雪团横空飞来,直逼胸膛。
  秦恪一时不察,竟被砸个正着。
  “哈哈哈,”魏湛笑声简直要冲破天际,“秦恪,再吃我一记!”
  又一只雪团砸来。
  容奚一惊,尚未来得及思考,便已挡住秦恪,雪团直接砸中他脖颈。
  秦恪面色顿沉,细心将雪团从容奚衣领中取出,道:“你乖乖站在这里,我替你报仇。”
  陈川谷:“……”顺王殿下,您保重!
  于是接下来,魏湛遭受秦恪与金吉利双重虐待,两人战力极为强悍,魏湛一人难敌四手,无论往何处逃跑,皆有雪团如影随形。
  不过片刻,他脑袋、身上皆为雪泥,狼狈得令人心疼。
  容奚静立于旁,凝视秦恪身影,心情倏然畅快起来。
第61章
打雪仗以魏湛狼狈败北而告终。
  “以多欺少非君子!”他粗喘着从雪地里爬起来, 大声嚷嚷。
  秦恪抛下手中雪团,淡淡道:“以强欺弱亦非君子所为。”
  “罢罢罢。”魏湛摆手不欲再言。
  他早已看穿, 秦恪就是护着容大郎, 连小金毛也与自己对着干。
  “天色不早, 顺王殿下不如一同用膳?”容奚笑道。
  魏湛立刻双眸发亮,“我先去换衣, 再去寻你。”
  来临溪后,他被美食俘获, 常厚颜去新宅蹭饭,一来二去,与容奚渐渐相熟。
  先前砸雪团,也不过是玩闹而已。
  依顺王殿下性情, 他看不上一人, 是断不会与之玩耍的。
  秦恪与陈川谷长途奔波,两人分别沐浴换衣后,至膳堂, 见魏湛与金吉利已在等候。
  魏湛在那没话找话,“小金毛,我能掷箸于壶口,你能否?”
  言罢, 他拾起一支细箸,瞄准金吉利案上茶壶, 将细箸抛了进去。
  陈川谷:“……”顺王殿下,您这是在投壶?
  金吉利理也不理, 兀自垂眸饮茶。
  他睫毛又密又长,且微微向上卷曲,仿若蝶翼轻颤,极为好看。
  魏湛时常想伸手去拽,但皆被金吉利暴揍一顿。
  如今又有些心痒,正欲起身近前,恰逢刘和、刘子实捧盘而来,摆放膳食于案,他方歇下心思,专注用膳,却发现自己少支细箸。
  方才投壶忘了拿回来!
  他正要开口,容奚便入堂,见金吉利案上茶壶口形状奇特,不由笑道:“以箸堵口,甚妙。”
  魏湛脸皮再厚,也知自己所为颇有几分无礼,遂闷声道歉后,自己起身将细箸拿回,低首用膳。
  膳后,容奚与秦恪同回卧房。
  屋内烛光柔和暧昧,容奚边整理床褥,边笑道:“你与陈兄回来得早,离上元节尚有三日。”
  秦恪立于他身后,凝视着他,低声笑道:“阿娘催我。”
  “催你?”容奚转首,不禁双眸弯起,眉眼俱生笑意,调侃道,“莫非殿下不催,你便不回?”
  秦恪从身后将他环住,揽于怀中,下颔搭在容奚肩上,声音低哑道:“三旬未见,甚是思念。”
  容奚心一下子就软如浆糊,他微微侧首,在秦恪鼻尖亲了一记。
  甜入秦恪心里。
  他双臂将容奚搂得更紧,道:“此次回京,我听阿娘言,太后欲为你指婚,幸阿娘有先见之明,替你我挡了回去。”
  “你我?”容奚睨他一眼。
  秦恪沉笑一声,右手抚上容奚面颊,稍稍使力转向自己,在他双唇上啃咬片刻,方善心放过,道:“太后为你指婚,岂非拆散你我二人?”
  容奚微微抿唇,嗯,有些肿。
  “你在与我商议?”
  秦恪又在他唇角轻啄一下,故作委屈道:“莫非你真想成亲?”
  容奚啼笑皆非,“那你有无妙法规避此事?”
  若届时当真落太后颜面,太后说不得也要落他颜面。
  秦恪抱着他坐在榻上,认真道:“不若我陈情圣上,言你我心意相通,欲白头偕老。”
  皇帝若知晓,定会与太后言明。
  且秦恪若与容奚一起,长信侯府或再无传人,其势不会危及皇位,皇帝心中定安。
  “此事当真可行?”容奚不由怀疑。
  秦恪颔首,“即便一次不行,三次之后,圣上定无奈应允。”
  君心难测,即便二人身具血缘,曾共患难过,秦恪也无法保证皇帝心思不会变化。
  且他身为军器监监令,掌握大魏核心武器,又是军中元帅,皇帝心中到底会存几分忌惮。
  若他再与高门女子成婚,难免生事。
  当然,秦恪并非因此而与容奚在一起。他本打算一生不娶妻,孤独终老。
  但世间缘分难以捉摸,偏让他在雨夜借宿容宅,与容大郎相识相知。
  一旦入心,便再难割舍。
  容奚转首瞧他,轻柔一笑,“甚好。”
  腰间手臂蓦然发紧,秦恪一颗心终于落地。
  向圣上陈情,便是堵上了所有退路,以大郎之聪慧,定知他话中之意。
  此后,便再也不能与女子成亲,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他将一生一世都与自己绑在一起,丝毫不得逃脱。
  “澜之,你可知,你许下的是何诺言?”
  容奚后背紧贴秦恪胸膛,男人狂烈心跳声震得他全身发麻。
  “固所愿也。”
  本就是他所想之事,如何能够不知?
  背脊猛然陷入被褥间,唇被人狠狠噙住,两人肆意纠缠于一起。
  容奚闭目环上秦恪脖颈,摸索到他脖上银戒,不由勾唇一笑。
  早在数月前,某人就已经答应他了。
  二人缠绵亲吻良久,容奚整个人犹如被烈火烧着,烫热得不可思议。
  情难自禁。
  两人目光胶着,俱不舍分开。
  秦恪双眸幽如深潭,却又仿佛蕴藏烈火。他俯首亲在容奚额上,又亲他面颊,似温存,又似勾.引。
  容奚闭目深呼吸,忽道:“那药已搁置数月,别浪费了。”
  一言便掀起狂风巨浪。
  不过仅余数日而已,何必再忍!
  “叩、叩、叩。”
  敲门声仿佛一个暗号,容奚顿时将秦恪推开,整理仪容后,方哑声问:“何事?”
  他本以为会是刘和或刘子实,未料竟是秦恪护卫。
  “容少卿,打扰了,卑职有要事禀报郡王。”
  能在这时打扰,必定不是小事。
  秦恪勉强压下心中火气,对容奚道:“我去去便回。”
  见容奚颔首,他方开门出去。
  容奚往后一躺,睁眼瞧着帘帐半晌,也不见秦恪回来,竟渐渐沉入梦乡。
  翌日一早,他猛然惊醒,见身边无人,也无半点睡过痕迹,心中不由一惊,忙起身冲出门外。
  一护卫突兀现身院中,恭敬禀道:“容少卿,郡王见您昨夜入眠,不愿惊扰,便给您留了一封信。”
  言罢,取出信件。
  容奚心中泛起极大失落,定了定神,方接信道:“他去了何处?”
  “北戎新任大将率军攻城,边城失守,塘报传至盛京之日,郡王恰离开盛京,遂圣上令人快马加鞭,向郡王传达旨意。”
  谁料,秦恪因急于回归临溪,一路疾驰,并未于途中收到旨意。
  传旨之人不分昼夜追赶,昨夜方至临溪。
  边城失守,此事确实不能耽搁,只是秦恪连夜启程,是否安排妥当?
  容奚眉头微蹙,问:“北戎新将竟如此强势?”
  护卫回道:“传言其乃北戎新晋第一勇士。”
  “我知道了,多谢。”
  护卫退离后,容奚展开信件,其上唯潦草四字。
  “勿忧,保重。”
  容奚心中堵闷,本无心用早膳,但想起信上之言,便草草吃完,骑着雪泥去往监所。
  如今赤焰不在,雪泥情绪似也有几分低落。
  至监所,程皓见他一人,不禁好奇问:“郡王未与你同行?”
  容奚颔首,“他昨夜已奉旨去往北疆御敌。”
  “北疆又生战事?”程皓眉头蹙起,面上尽是忧愁,复问,“北疆有守将,圣上缘何令郡王前往?”
  容奚神色凝重道:“北戎新任将领率军攻破边城,若再任由北戎强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塘报传至京城需时良久,圣上旨意又耽搁数日,秦恪前往边城还需一些时日,恐怕如今所失,已不止一座城池。
  程皓慨叹一声,“先前秘密运送火器至北疆,竟也无用?”
  火器!
  容奚腾地起身,秦恪昨夜匆忙而行,无法携带足量火器。此前军器监虽向边疆运送火器,然边疆士卒定尚未熟悉火器使用之法,且火器数量远远不足!
  他奔出公衙去寻神机营,见神机营果然不在,又返回公衙内。
  “程叔,监中尚存火器几何?”
  程皓不假思索答道:“火铳千余,火弹约莫五千。”
  军器监建立近一年,能攒下这些,已算不错。
  容奚精神一震,“程叔,郡王连夜赶往北疆,定无暇携足量火器。如今边城失守,战事持续越久,于大魏越不利。军器监职责就是为将士提供军备武器,我担心神机营火器不足,届时陷入僵持。”
  “你所言有理,”程皓面露犹疑,“你是要运送火器至边城?可倘若大量运送,恐引人注目。”
  确实如此,且这一路需众多士卒护送,如今从何处寻来士卒?
  容奚整日心绪低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总是无法落地。回宅后,独自一人待在书房。
  他唯恐秦恪出事,就如同原书中……
  “郎君!”熟悉嗓音将容奚拉回现实。
  容奚抬首问:“子实,寻我何事?”
  刘子实道:“宅外有人要见您,说是从盛京长信侯府而来。”
  长信侯府!
  容奚猛地起身,差点带翻桌案,“速请至正堂!”
  刘子实得令而去,容奚整理仪容后,竟也往前院迎去。
  他刚踏入前院,就见一男子进入宅门,昂首阔步走来。
  “晚辈见过侯爷!”容奚躬身行礼。
  秦远哈哈一笑,道:“走,去堂中说话。”
  刘子实于寒风中震惊几息,忙跟去倒茶待客,后极有眼色退离。
  “不知侯爷来此,有何吩咐?”容奚恭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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