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废物也会是万人迷吗(33)
“的确是一件大事。”
“我的未婚妻,想要和大家见一见。”
斯济笑着说。
人群中爆发出一小片惊呼。
“天呐……!”
“是哪家的omega?”
“这种事您现在才说,真是太不厚道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贺礼呢……”
“这样的喜事……陛下如果清醒着,一定会欣慰的……”
“你什么时候求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那位。”
只有斯济的旧友皱了皱眉,小声对斯济说着。
斯济只是笑笑,说:
“就在不久前吧,”
“他已经收了我的徽章,和答应求婚,没什么两样吧。”
好友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忧愁:
“你疯了吗!据我所知,他是alpha,根本不是omega!”
“我说他是omega,他就是omega。”斯济的眼睛冷了下来,但只一瞬,又换上了笑容,“好了,今晚是好日子,不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好吗?”
好友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歌舞升平,宴会还在继续,行将就半,斯济站上台前。
全场灯光暗了下来,一束刺眼的锥形光,独独打在了斯济身上。
强光衬得他的五官格外立体,英俊得像是雕塑。
斯济笑了笑,缓缓开口:
“今晚把大家齐聚在这里,是有一件小事想要宣布。”
“我的未婚妻,赛桃,一位温驯美丽的omega,就在不久前答应了我的求婚。”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会在三个月后举行婚礼。”
话音未落,又一束锥光打在斯济身侧不远处。
斯济眼睛里少见地带上了一丝柔情,看向那束光的方向:
“他很害羞,但还是想要和大家见一面……”
意外突如其来,
那束光下空无一人。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斯济的笑僵在了脸上,眼底一片阴冷。
是谁,
偷走了他的公主?
第24章 军校里的劣质alpha24
赛桃和紀恢两人行车一段距离后停车, 紀恢下车取了车牌藏进车挡板隔层里,又砸了车头的定位仪,成功把这辆二手车变成了黑车。
这么行云流水一套連招, 紀恢不到一分钟就搞定了。
“你的动作好娴熟啊……”
赛桃看楞了。
紀恢臉颊烫了烫, 只不过肤色深,不大明显,
“没、没有的……我是十一區出身, 在那里,这是很基本的技能。”
赛桃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纪恢連忙解释, 只是嘴笨舌拙,结巴了,
“不是、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我没有偷过车,只不过……在十一區,就算开自己的车,也最好做足完全的措施。”
赛桃又问:
“你是十一區哪个區的,上区还是下区?”
纪恢一邊开车一邊回答,声音却越来越低:
“下区的,”
“我在下区出生、下区长大, 十八岁之前没出过十一区。”
十一区作为贫民区, 分为上区和下区,上区位于十一区前端,距离其他区较近, 交通相对便利,人员来往繁杂。
也因此,
发展出了最大的红灯区。
在原书中,赛桃就是在上区长大的。
而下区位于十一区的深处, 情况则更加复杂。
这里鱼龙混杂,位于首都的边缘地带,一条分界线贯穿下区中心,虽然位于首都,但下区有将近一半的区域不归属首都管辖。
而周边的市政又无力管辖情况这么复杂的地区,中央多年以来对下区实行休克疗法,因此,下区是名副其实的三不管地带。
这里没有政府、没有法律、没有公民,是无政府主义者的天堂。
很自然地,这里成了全帝国黑灰產业的集散中心,哪怕它距离首都市政厅和议会办公厅只有不到一百公里。
在进入十一区前,纪恢下车,抄起扳手去撞击车门,又去后备箱取了水桶,打了路面的泥水泼在车身上,把这辆车的外观弄得破旧。
赛桃原本晕车正睡着,被他的动静吵醒,开始发小脾气,用鞋尖踢了驾驶座的靠背两下,以示抗议。
“抱歉……但是进十一区前还是低调一点好,要是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纪恢只是一味地道歉。
赛桃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作为贫民窟,十一区的道路平整做的很差劲,行驶中颠簸不停,赛桃被晃得一颠一颠的,胸口的花蕊摩擦着衣服,很痒。
花蕊都要被磨得开花了,车终于停了下来。
赛桃被纪恢换了衣服,又戴上口罩和帽子,又被反复检查,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这才被纪恢放心地牵下车。
下区的漂亮男孩就像掉进蚁群的一滴蜜,走在街上,不知道会被什么豺狼虎豹据为己有、合众分食。行错一步,或将再也看不见太阳。
纪恢緊緊抓着赛桃的手,带着人进了一栋筒子楼。
楼里人多眼杂,赛桃白晃晃的手腕露在外面,被人吹了口哨。
“呦——纪哥,你不是去軍校读书了嘛?怎么还舍得回来啊?”那人痞里痞气,眼神不老实地上下打量着赛桃,吹了个口哨,“这是……”
“这是纪哥的马子?恭喜啊纪哥,哥这也算是成人了——”
那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纪恢理也不理他,只是抓着赛桃的手,一个劲地往前走。
“纪哥,我听说軍校服务周全,他……是军校给你配的撫慰吗?”那人死缠着两人不放,“你腰好細啊,军校培养的都这么……”
这么勾人吗?
明明连臉都没露,只能依稀看见細韧的腰身和一截白皙的手腕,却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凑近去闻,一身肤肉香得出奇,也不知道是喷了什么。
那人靠近赛桃。
纪恢停下腳步,
然后,他一拳就把人给打趴下了。
那人脸上起了个大包,不敢多嘴了。
纪恢只是冷冷撂下一句话:
“离他远点。”
那人捂着伤口,敢怒不敢言。
紧接着,拉着赛桃上了楼梯,把那人狠狠甩在身后。
赛桃还没搞清楚情况,反倒对刚刚那人口中的“撫慰”產生了兴趣。
“喂……纪恢,你知不知道那个人说的‘抚慰’是什么啊?我们学校有这种东西吗?”
赛桃边走边问。
纪恢的脸却涨成了红苹果,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
“就、就是……一些考核不合格的学员,可能会被派去……反正是很坏的事情,并不多见,因为不太光彩,已经很多年没有了……”
他说得含糊,赛桃完全没有听懂。
“搞什么啊你,”赛桃踩了纪恢一腳,“连话都说不清楚。”
纪恢不语,
脸却更红了。
他停在一扇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年头,虹膜和指纹锁已经普及,还需要用钥匙开的门可不多。
门被打开,里头是陈设简单、整洁有条的单人间,一室一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只是这屋子有段时间没有住人,纪恢左看右看,最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椅子上,让赛桃坐下,自己则穿上围裙,打扫卫生去了。
赛桃乖乖坐着,臀部压在外套的正中央,形成一个圆润的褶皱。
天气热,臀部肉多,容易发汗,外套上洇出一圈浅浅的水渍,说不清是哪里渗出来的。
纪恢问他,打算在外面呆多久。
赛桃想了想,回答说:
“把联谊会躲过去就行了……明天吧,明天回学校。在这儿住一个晚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