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废物也会是万人迷吗(127)
燕溪山骗过头去,耳侧通红。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羞。
而衾被下,
什么丑陋膨大、驴似的東西,靠近了赛桃。
赛桃被狠狠地吓到了!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可是怎么能这样難看,简直是怪物一般!
他长得又瘦又小,身上连二两肉都没有……要是对上这等刑具,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真是该死!
赛桃气急,竟用脚去踢这等孽物。
却不想,被人一掌所握,脱了写鞋袜,彻底没了防备。
燕溪山就这么踩着地上的红盖头,替小妻子解了衣袍。
妻子瑟瑟抖着,像被人绑住双耳的兔子。
兔子这样小一只,今晚,却要对上驴一般的東西。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惨剧。
燕溪山欺身而上,
小妻子已经全然被他锁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奇怪,
是不是……只有小妻子能替他解燃眉之急,让他变回从前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嗅到小妻子肤肉上的香气,便失了智般的用舌头去触,与畜生无异。
慌乱间,
赛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不过倒也没浪费,全叫身上人吃尽了。
像是受難的小菩萨、小神仙,要用肉体凡胎,渡众生之困了。
小菩萨两瓣柔软的肉,被人硬生生分开。
那点乳白的软膏,彻底掩不住了,黏黏腻腻地流出来,弄得燕溪山一手都是。
这东西本是死物,只是暂存在小菩萨体内,竟也带上了小宗主的体温。
这东西一片浊白,洇在大红的婚服上,无比刺眼。
燕溪山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声音近乎是颤抖的,钳住了新婚妻子的下颌,高大的身体肉罩子一般将妻子锁住,质问道,
“赛桃,”
“这东西……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
赛桃却只咬着唇,一个劲地摇头。
他不懂燕溪山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只是本能地覺着……
要是把貝茂清的名字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弄得更惨的。
燕溪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人一般的脸色,如今竟也能在活人脸上看到,堪称当世奇观。
燕溪山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
事到如今,赛桃竟还护着那个奸夫!
他的妻子这样小的年纪,往日不过是骄纵了点、懒怠了点,并不是多么坏的性子。
如今做下这等事,定然是遭人蛊惑!
作为丈夫,
他有管教妻子的职责。
燕溪山隔着一层朦朦的泪,用力地吻着赛桃,两瓣丰腴的唇肉被不停磋磨,几乎是要烂掉了。
是了,
只要他管教得当,妻子自然迷途知返。
只是……
今日新婚,他的手上,并无趁手的教具。
就在这时,
拼命掙扎的妻子,用力一蹬,挤压到了驴似的地方。
燕溪山恍然大悟,
是了,最好的教具,正在他身下。
那处丑陋、膨大,尖端突出,形状堪称畸形,状若不雅,实非君子之物,燕溪山一直为此感到自卑。
这样难看的东西,
做教具,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如此这般,
定能让妻子改过自新,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断了关系,回归家庭,珍惜爱人。
燕溪山挺直了腰,面色冰冷,
而教具略有些弧度,正探出身子,向漂亮的小妻子打招呼。
赛桃只看了一眼,便怕得面色惨白。
这样的东西,
不知道如何折磨他。
虐待,这绝对是虐待!
“不管教,你是不会长记性的。”燕溪山捏住了赛桃的下巴,“赛桃,你且受着吧。”
正说着,
那孽物便贴了上来。
!
赛桃猛地向前扑去,从袖中掏出那方喜帕,死死蒙住了燕溪山的口鼻。
只见身前个高腿长的新郎官,便这般轰然倒下。
头颅朝下,正巧摔在地上的红盖头上。
燕溪山立刻意识到,
赛桃这是有备而来。
今晚,是谋划好了要取他性命的。
他掙扎着要爬起身。
赛桃慌张地合上衣袍,从榻上跑下来,捏着那方喜帕,死死按在燕溪山口鼻上。
可谁知男主的命就这样硬,怎么也克不死。
寒毒入体,竟还有力气挣扎,那双锐利的凤眼死死盯着赛桃,要从里面瞧出哪怕是一分的愧疚。
男主块头大,赛桃比他要瘦小了好几圈,眼看男主就要挣脱开来,两人之间的局势,恐怕顷刻间就要逆转——
就在这时,
房梁上,跳纱帐中,下来一个人。
是貝茂清。
他竟是施法掩闭气息,躲入了二人的婚房之中。
貝茂清轻巧绕到燕溪山身后,从袖中掏出另一方与赛桃手上的一模一样的喜帕,交叠在燕溪山口鼻上。
这下,燕溪山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四肢瘫软无力,大字摆开,只拼命睁着那双眼睛,像是要将眼前两人刻入脑海中。
贝茂清笑着看向赛桃:
“师父,”
“我就知道……没有我,您怎么做得成这件事呢。”
两人之间,
燕溪山的身体彻底脱力,头颅重重砸下,俊秀的凤眼怒目圆瞪,遍布红血丝,死死盯着眼前两人。
贝茂清轻蔑地啧了一声,并不把燕溪山的怒视放在眼中,
“不消两刻,这人便会身死道消了。”
“师父,我做的东西可趁手?”
赛桃看也不敢看地上的人一样,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若蚊声,
“是、是挺趁手的……”
“药效,也很快。”
贝茂清轻轻摇头,笑着说,
“不是这个,”
“我是说,用在师父臀上的东西,可还好用?”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说起这个,赛桃便来气。
方才,燕溪山便是见了婚服上的白渍,才突然疯掉了一样来吃他的嘴巴。
他、他被人这样吃着,都快要断气了。
这药膏一点都不好用!
“难用得很,流得到处都是……你的东西,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留在我身上!”
赛桃气鼓鼓地说。
“好吧,”贝茂清一把松开燕溪山,站起身,抱起了赛桃,“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地上的燕溪山,瞳孔一震。
是了,
这便是与他妻子苟合的登徒子!
他死死盯着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影,几乎要将这奸夫的背影烧出一个洞来。
贝茂清有所感知,侧身回头,对着地上的人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都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是凡人两大春风得意之时。
他们修仙者无须考取功名,这洞房花烛夜,怎么不算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只是,
这一刻千金的夜,竟被第三者取而代之。
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
他的妻子,含着别人的东西,与他入了洞房。
现下又伙同奸夫,要取他性命。
这奸夫
真是好毒的一颗心。
他的妻子,一定是被这奸夫欺骗。
如果……如果这一遭,老天怜他,没有收走他的性命。
他定要将这奸夫千刀万剐,油烹火烧,将今日之痛,百倍奉还!
他一早便意识到了的,这奸夫对赛桃心思不纯。
可他没有想到,这奸夫竟能阴毒至此。
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哄骗。
他死了,
他的妻子要怎么办?
一定会叫这人欺负狠的。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
映入燕溪山眼帘的,是那方金线密织的红盖头。
这红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