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筑巢后前夫回来了[穿书](143)
楚文禾:“没有啊。”
“……”
“我困了。”楚文禾揉眼睛。
江郁:“你先去沙发,我回卧室收拾一下。”
……
……
卧室。
楚文禾甚至看不出到底收拾了什么,仔细一看,除了床单枕套换掉了,再有就是进门手边的便携衣架放到内侧的床头了。
树状衣架设计复古,它的枝杈只能挂四五件衣服。
江郁:“放在这里好拿。”
楚文禾:“……”
有那个必要么。
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楚文禾没说什么,只是一抬头就能看到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影响。
*
宁辰掐着时间出门见一个人,晚上还有个夜场的聚会。不上班的日子,偶尔去健身房待着,但他骨子是个E人,长久待在实验室,需要点社交才能把压力散出来。
一开门,上周刚交往的omega站在门口。
omega穿得不多,露着肚脐,可可爱爱的小骨架,背着手歪头看他,“你正好要出去啊?”
“宝贝儿,不是说了过来前先打招呼么。”宁辰还看了眼通讯器,没冤枉人。
omega刻意吐舌头,“我忘了。”
“第二次了哦。”
宁辰回身锁门,“你先回去,我今天有事。”
omega见他穿着休闲衬衫和牛仔裤,还挎了个单肩包,撇眉道:“有事不能为了我先放一放嘛?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见人。”宁辰走过楼道,往电梯走。
“喂——!”
omega不乐意地看了眼已经锁上的门,“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们就分手!”
宁辰皱眉:“宝贝儿啊,一定要这样嘛。”
眼看电梯快到了,omega又见他要哄自己了,脸上有点得意。
omega:“分不分,你自己看着办!”
叮!
电梯到了。
宁辰:“那好吧。”
omega:“???”
“喂——!!你,你说的真的吗?!”
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
宁辰出了公寓楼想着omega可能追来,他没去车库,直接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这间公寓怕是也没法住了。
刚认识的时候omega看着个性活泼,会跳舞也爱粘人,后来就越发变本加厉介入他的生活。
还好这种类型的omega挺常见,分了也不可惜。
宁辰拿出通讯器,找到omega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今天去见的确实是个omega,但也完全是工作上的关系,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要见的omega叫谢雨,当年因为受伤没有去边境执行任务,否则就会像213事件中的omega们一样可能一辈子离不开实验室了。
上一任元帅卸任前,这些omega作为特种兵是不能随意退伍的。倒台后,新元帅上台,就没再限制他们的去留了。
按照规定,退伍的omega还可以接受免费的医疗咨询。
见面的地方是谢雨选的,挺有人气的餐厅。
“你的信息素很正常,失眠可能是别的原因导致的。是不是遇到压力大的事了?”
宁辰询问着,他手里还有omega的体检报告,“我给你开点药。关键还是你自己,要注意放松心情。”
谢雨坐在对面守着咖喱没吃,他退伍几年,依旧衣着单调,留着短短的头发,不染也不烫,眼神里有一股普通omega没有的韧劲儿。
“宁医生。”
“嗯?”
宁辰停下笔看他。
谢雨:“听说参谋长要把实验室的omega们交给一个外人治疗,是么。”
宁辰愣了一下,“谁告诉你这事的?”
“很多人都知道了。”谢雨拿过水杯插上吸管,“我也听说,其实你们早就有治疗的办法了,参谋长想用捧许今的方式捧楚文禾,要把所有功劳都嫁接到楚文禾身上。”
“等、等等……”
宁辰忍不住打断,“谁这么说的?”
一问到这问题,谢雨就嘴巴闭得严实,一副就是不肯说的样子。
“我不接受。”
谢雨抬起标致的单眼皮,“‘外面’的omega懂什么,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
宁辰笑而不语。
嗡……
通讯器响了。
“不好意思。”
宁辰看了一眼,是条消息。
【江郁:出事了,他好像对我的衣服全然没有兴趣了,也很久没筑巢了】
“……”
两人出了餐各自回去,宁辰给江郁打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
江郁沉默几秒,“他说的是‘楚文禾’?”
宁辰一怔,“是啊。”
江郁:“不是‘苹苹’?”
——这话可太有意思了。宁辰恍然大悟,谢雨用许今作比较,却说出了汤博吃瓜人压根不熟悉的“楚文禾”这个名字。
实际上,楚文禾的名字除了作为江郁的前妻有内部记录,就很少被人知道了。元帅府的公职人员无意中知道苹苹就是楚文禾后,也因为叫习惯了苹苹而继续叫着。
嗯……
看来谢雨说的那些“传言”有点来路可疑了。
“我有种感觉,”宁辰停在刚下起的小雨中,抬眼看向天际,“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你前妻介入到213事件中。”
*
楚文禾一觉醒来养足了精神,去阳台给柳冬炆打了个电话。
本该是他作为医生去询问柳冬炆身体状况,倒是柳冬炆反问了不少,生怕他被alpha吃干抹净了。
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楚文禾把那封信的事说了。
他以为以柳冬炆的性子准要暴躁,不想柳冬炆沉默了十几秒,忽然换上轻松的语气,“没事,这种玩意都是恶作剧的,有的是无聊的人。我都见惯了。”
楚文禾:“可是——”
“我说了没事。”柳冬炆打断他,“不过谨慎起见,你最近别联系我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
楚文禾看着通讯器,心口有点慌慌的。
同一时间。
柳冬炆仰身靠向皮椅,他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十几封信件,触目惊心的血字,写的都是同样的话。
……
……
楚文禾吃晚餐时还在惦记柳冬炆,他在意这件事,已经远远超过了诊所的住处被烧毁。
江郁伸过手,摸了把他的头发,“要我喂你么?”
“不用。”
楚文禾这才继续动筷子,吃了几口,说:“有人想对付大佬,我和程玉他们是被殃及的池鱼,对不对?”
江郁笑着说:“所以,他们就只给柳冬炆寄了恐吓信,然后转头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把无关紧要的‘小喽啰’送上西天?”
“……”
楚文禾无可反驳,“你真讨厌。”
晚饭后,江郁见他太闷了,提出要去开车兜风。
车顺着羊波湖的河岸线开向东边,副驾驶的车窗开着,一阵小风从耳边吹过,楚文禾整个人都感觉到放松了不少。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楚文禾还是在意晚饭时的那件事。
江郁打着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你给我点好处,我考虑告诉你?”
“……”
楚文禾:“我肯住在这里,已经是给你最大的好处了。”
不免又想到昨晚,一想起来就四肢发酸。
“是好啊。”江郁也不看他,目光都在看窗外的夜景,“再不出来透透气,我都要难受死了。”
语气中抱怨的成分不浅,有着江郁说话时独有的阴阳怪气,可这次不同以往,江郁没从揶揄别人中获得快乐。毕竟这话太过真实。
楚文禾斜眼:“你难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