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万人迷[快穿](78)
这是另一种战场,沙发上的两人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成为胜负欲的奴隶,舌尖用尽全力的搅动,吮吸,攻占城池。
江言一只手的指尖下意识插入江栾川的发间,另一只手却依旧死死按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痛苦与欢愉,危险与刺激,窒息与疯狂。
上位者紧紧握住枪柄,下位者死死按住脖颈,无论何种角度都是最致命的威胁。然而他们却处在最亲密的位置,几乎丧失理智地疯狂亲吻着,不留一点空气的余地。
管什么血缘抑或理由,人生来这个世界时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一直到窒息的边缘,江言才抬起头,离开已经被完全探索完毕的口腔。
枪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没人有心思管它。
两人都本能地剧烈喘息着。
但江言更快地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眼神中少了几分方才的迷乱,更多的是克制的疏离。
“叔叔,”他喘息着,“差不多…”
江栾川很不忿于江言的迅速冷静。
他还震颤于方才灵魂的颤抖,极致的战栗,江言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好像自以为的一出好戏,沉迷的只有自己。
不是喜欢包养男人吗?
刚刚在楼下玩男人的时候不是很投入吗,连旁人靠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他猛地将人推倒在一边,但又怕江言的腰撞在尖利的茶几边上,因而扶住了他的腰身。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言。
江言任人宰割般屈膝靠在茶几前,抬头看着江栾川,微抿着唇。
似乎毫不在意。
江栾川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他一向欣赏的小辈从没像现在这刻一样惹人嫌,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叫人…颤抖。
江栾川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定制西装的纽扣。
他并不着急,因为并不担心江言会跑走。
紧接着是价格不菲的衬衣,工艺昂贵的裤子。
直到全身赤裸。
江栾川的身材不是那种肌肉线条分明的明朗健美,只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肤色也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
江言静静地看着。
发觉自己说话只会让江栾川加重杀意,他干脆闭嘴。只姿态随意地倚着茶几,像是坐在自家地上。
直到江栾川又蹲下身,拉开他的拉链。
他有些退缩地皱眉,觉得江栾川现在的举动完全是一时冲动。明日的自己会死得很惨很惨,最好的结局就是一枪死掉。
江栾川冷冷瞥他一眼,眼神中是江言所熟悉的冰冷的威压。
属于长辈的威严感在这种□□的境地下有某种奇异的效果。
江言于是沉默了。
…
江言仰起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太…放肆了。
…
疏于锻炼的□□与苍白的肤色,衬着常年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年长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缓慢起伏着。
这里本来有长长的一段!(咆哮)(落泪)
审核大大我已经删得差不多了让我过吧让我过吧让我过吧让我过吧真的没啥了呀
…
压抑的,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从茶几前到沙发上,再到书桌上,房间的角角落落。
直到两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然而隔日一早,江言是被突然爆发的强烈杀意唤醒的。
他睁开眼,对上江栾川无波无澜的视线,仿佛刚刚想在自己睡梦中杀了自己的人不是他。
江言叹气。
“叔叔又想杀我了?”
他毫不避讳地对上江栾川的眼睛。
江栾川避开他的瞳孔,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昨晚太疯狂了。
江栾川将它归因于肾上腺素的作怪与某种情绪的充斥。
食髓知味的快感,颤抖到战栗的欢愉,每一根头发丝都似乎沾染着欲望。
这是可怕的。
对自我的失控。
江栾川不得不承认他不愿意杀了江言,然而正是这种不愿意,让他的理智拉响警报。
江言看着他眼底的杀意明明灭灭。
太难猜了。
索性也不猜,反正二分之一的概率。
他从散落在床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火光照亮着他的眉眼。
江言慢慢吐出烟圈。
江栾川在烟雾缭绕中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江言的眉眼。
俊朗的,年轻的小辈。
致命的,危险的男人。
算了,不想杀了。
他一把夺过江言的烟,学着江言的样子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他没抽过烟。
不出意料地,他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言无奈,只好给他顺气。乖顺的眉眼让江栾川又想起第一次见江言的时候。
那时候,江言才二十多,年轻得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志气与希望。
他对这个小辈倾注了几乎所有的关注,虽然江言自己并不知晓。
江氏不算什么大户,遗产也只是够江言潇洒度日而已。江氏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有江栾川在背后保驾护航。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提前知晓了江言的落脚处。这对他并不难,一个电话的事。
江栾川突然想知道江言突然看见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于是便提前了回国的进程。
直到看到在他面前乖巧的江言正一脚踩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身上,嘴角的恶意毫不掩饰。
那种恶意蓦地钻进了江栾川的心底,叫他有些心痒。
紧接着是愤怒与杀意。
想着,他又觉得不舒服,于是开口,“昨晚那个男人,我不希望你再见到他。”
小言是一向识时务的。
然而并没有预料之中很快的回应。
江栾川抬眼看他,却见江言低垂着眉眼,并不言语,似乎不敢与他有什么视线接触。
他的心猛地一滞。从未体会过的细细麻麻的酸涩像是蚂蚁钻进心脏。
第70章 坏蛋总裁言8
暴虐的想法在脑中转了几圈,连奕泽的死法都有几十上百种了,却被江言忽然抬头一个轻轻的吻压制住。
江言抬手扶住江栾川的后脑,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的吻落在他的眼尾。
江栾川愣了愣。
眼角柔软与濡湿的触感跟昨晚的疯狂与欢愉是毫不相同的,却似乎有某种更叫人沉迷的力量。
只是轻轻覆盖,很快离开。
像羽毛扇动水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叔叔,我还有点事没处理。您想必来国内也有合作要谈吧,我过会来找您。”
江栾川承认他有点晕头转向。
引以为傲的沉静在这个人随意安抚的动作下化为灰烬,随便一吹便土崩瓦解。
“好。”他沉声答道,其实没太听清江言说了些什么。
等到江言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江栾川突然轻笑一声。
房间的四周是散架的桌椅,昨日激烈的搏斗还历历在目。
江栾川从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保镖的电话。
“昨晚在小言房间里那个男人,我不希望再看到他。”
他沉吟片刻,补上一句,“不许让小言发现,伪装成意外身亡。”
…
江言说等他,奕泽就在房间里等到了后半夜。
然而他始终没有出现。
奕泽有些担心,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想要找到江言所在的房间。结果自然是找不到。
奕泽抱膝坐在门口的楼梯处,他要在这里等江言。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也可以更快赶到。
等到的不是江言,却是一个眼眶红肿的妇人。
这妇人看上去极阔绰,一身的低奢品牌与贵妇气质,只是看着奕泽的眼睛盈满了泪光。
她颤抖着音调,问奕泽:“你的左边腰部是不是有个红色的星形胎记。”
奕泽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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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
在奕泽还没长大到可以记事的年纪,他被人贩子带走。跟所有豪门丢失的孩子一样,他脖子上也挂着仅此一份的玉佩,因为养母的恻隐之心而一直随身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