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32)
手顿时尴尬停在半空。
他也没心情编什么rap了,站起身瞪着沈懿:“我拜托你!善良的前提是活命!行行行,你俩都是道德小卫士,就我素质down行了吧,我去收拾鸡。”
安饶记得原文中好像是有这么一段:
其他嘉宾捕了鸡还是兔子的打算当晚餐,作者将这些嘉宾描写成面目可憎的自私鬼,高光给到林景溪,适时站出来阻止这群带恶人。
几人争执不下,林景溪跑到河边去散心,原主安饶当时正在河边洗野菜,结果林景溪就大头朝下掉进了河里,救上来后命也没了半条。
最后经过福尔摩斯们抽丝剥茧地调查,发现把林景溪推下河的是原主。
一时间,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万分愧疚,于是都向着林景溪,和林景溪一起疯狂打脸原主。
读者都在喊爽死了。
安饶回想起这段原文的时候刚好在河边洗手准备收拾野鸡,就见林景溪跌跌撞撞跑来,往河边一坐,望着月亮开始思考人生。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指责我。”美人梨花带泪,像是玉盘里滚落的露珠。
安饶洗完手弹了弹水珠,不想搭理他,转身要走。
林景溪颤颤巍巍站起身,像个不良于行的老头,不着痕迹向安饶这边移动几分。
作者有话说:
【高亮!必看】
正常情况下,野外遇到狼群,狼不会出现正文行为,大家看看就好千万别当真。
如果真的在野外遇到狼群,拿捏住它们的弱点:
狼也惧怕体型比自己大的生物,一般不会主动发起进攻,它们生性多疑谨慎,会先观察是否可进攻,所以遇到狼千万不能撒腿就跑,这样会激发狼的捕猎天性。
狼怕火怕强光怕大声音,如果条件实在不允许,只能和狼殊死一搏了,攻击它的肚子和头部,搏斗过程中不能被它咬到你的手指以及身上其他凸出小器官。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倒地被它咬到喉咙。
只要你给狼造成伤害了,它一般扭头就跑,如果是狼群,先打狼王,狼王一走,剩下的小弟也会跟着走。
以上,大家还是尽量少去荒郊野岭(笑哭);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狼的,帅帅的。
第19章
想离婚的第十九天。
他的脚碰到了安饶的脚,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往河里倒……
安饶哪会着了他的道儿,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领把人使劲往岸上推,自己则一个重心不稳哗啦入水。
响亮的水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工作人员纷纷举着摄像机拔腿跑来。
零下几度的河水冷的像千年寒冰窖,水挤入鼻腔,呛的安饶在水下咳嗽连连,一不小心又吸了满嘴河水。
“哗——”
忽然间,身边落了一道重力,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使劲往上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跟着向岸边飘去。
其他人齐心协力将安饶从水里拉上来,但因为是求生节目,节目组并没有送张保暖毯的意思。
安饶冻得嘴唇发青,抬起头哆哆嗦嗦看了眼把他拉上来的那人。
他浑身已经湿透,水珠顺着发丝落在脸上,但没管那么多,忙喊人找件干净外套过来,捂在安饶身上,顺势将他揽进怀里。
林景溪在一旁都看傻了,这人怎么比自己还能装?属麻袋的?
“怎么掉下去的,小安你没事吧。”殷雪雅忙拿来自己的外套,又给安饶盖了一层。
安饶咳嗽几声,吐出污水,抬眼看着抱住他的那人,眼如水晶烟丝,透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释然。
他猛地将头埋进那人怀里,娇声娇气喊了句:“老公,我好渴,没忍住,呜呜。”
楚观南皱着眉,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却不怎么好:
“那现在,喝够了?”
安饶:“没有呢,还渴,还想喝……”
楚观南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人拦腰打横抱起来,不去理会他那些俏皮话,抱着往岸上走。
他绕开熊熊燃烧的火堆,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将安饶放下,找出降落伞上的吊索绳绑在树杈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绳子上做了一道窗帘,挡住后面人好奇的目光。
“我好冷……”安饶继续撒娇,似乎一见到楚观南就撒娇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楚观南不发一言,眉宇间蹙起一道,他忽然抬手去脱安饶的衣服,连同内衬裤子一起脱了个精光,扔在一旁。
安饶:?
“老公我好冷!快把衣服还……”
话没说完,楚观南也脱了自己的内衬随手丢一边。
安饶忽觉眼前一黑,沉重压了下来,温热紧紧裹挟住身体,楚观南强烈的气息瞬间融进身体。
安饶仰着头,嘴巴微张。
心跳得有点快了。
后腰处搂着他的手更加收紧几分。
但楚观南的表情并没有这种氛围下该有的动情生色,他很平静地抱着安饶一动不动。
安饶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一张嘴,语气都变了调:“外面还有人呢……”
“从极寒的环境出来,贸然烤火取暖会造成血液流通过快,给心脏造成压力。”楚观南低声道。
他垂着眼睑,浓黑的睫毛遮住视线。
虽然只有简短一句话,却总觉得他对自己说了很多。
冰冷的身体一点点回暖,楚观南又抱了安饶一会儿,试了试额头,确定他没发烧后才光着上身走了出去。
在一片「哇塞南哥你身材太棒了」的惊叹声中,楚观南拿了两件干净衣服回来,像个照顾三岁儿童的老父亲一样亲手给安饶穿好,系好扣子。
林景溪端着刚烧热的水站在衣服帘外面,手指紧紧抠着石头容器。
明明是他先想出的招儿,这个世界总是对弱势方有超乎一般的容忍度,他想靠着落水博一波同情,但却被安饶抢了先,如果自己再这么做就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了。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摆出花儿一样的笑容。
“安饶,我帮你烧了热水,你喝点暖和下身子,别感冒了。”
安饶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暗笑他鸡飞蛋打。
倒是楚观南主动接过水,尝了一口,微微有些烫嘴。
他轻轻吹了几口,等到水不那么烫时,才扶着安饶坐起来:“喝水。”
安饶心说自己已经喝了一肚子水了,没位置了。
见安饶没动,楚观南低声道:“刚才不是说渴了。”
安饶无奈地接过水,他终于明白,这本书中最大的bug不是林景溪,而是楚观南。
最后那只野鸡,还是被做成了叫花鸡。
当安饶主动请缨要大展身手帮忙做叫花鸡时,几乎所有人都急冲冲过来按住他:
“不用,你休息就行!我们来!”
安饶心里暖暖的,这些人考虑到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都不想让他劳累,真是群大好人。
实则众人内心:我还想吃顿好的,千万不能让安饶碰这只鸡!
鸡肉的香味弥漫在山涧野林中,六人分食了这只鸡,唯独林景溪和沈懿,打死不吃。
其实沈懿也饿得发昏,奈何亲爱的不吃,他也只能跟着饿肚子。
晚上,熄了火,大家走了一天也累了,打算早早睡觉明天继续赶路。
但导演提醒他们,这里是深山老林,经常会有野兽出没,建议大家轮流守夜以应对突发状况。
最后大家决定抽签,气运之子上帝宠儿林景溪自然是抽到了最后一个,炮灰男配安饶当仁不让抽到了倒数第二。
当官不当司务长,站岗不站二班岗。
这是最惨的位置,等他守完夜也差不多快天亮了,可能没补一会儿觉就得爬起来赶路。
摄像师架了几台机位就钻进帐篷里睡起了大觉,呼声震天。
安饶睡得极不安稳,没让人叫,主动睁开了眼。
在他上一个守夜的是楚观南。
听到声音,楚观南回头看了眼,见安饶一脸疲惫地坐在那。
“换班,你去睡吧。”安饶捂嘴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