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142)
警察局当然不会收未成年,但吓唬吓唬她也够了。
果然,瑞亚一瞬间石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呆呆地任由大哥拖着往外走。
一直到这时候,瑞亚的妈妈闻讯赶来,对着大哥千求万求差点都跪下了,大哥这才勉强放过她,喊着让瑞亚妈妈过来清算一下赔偿费。
弹幕一片:
【我爽了,就该好好治治这种小孩,小时虐狗长大不得杀人?】
【别给孩子吓出心理阴影啊……】
【活该受着!现在不教以后杀到你头上看你还能说出这种话不。】
【是是是,小狗失去的是两条腿,瑞亚失去的可是笑容啊!去你妈的。】
安饶在外面看了半天好戏,这才想起来沅沅还在屋里。
他赶紧走回去查看情况,就见沅沅正扒着窗户往外看。
见到安饶,他第一句话就是:“狗狗受伤了?”
“是受伤了。”安饶抱起他放在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翘起的小毛发,“但是隔壁小姐姐一定会治好它的哦。”
沅沅静静望着不远处的小兔子,似乎很疑惑。
“为什么要欺负狗狗。”
“或许瑞亚姐姐觉得好玩,但是好玩,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沅沅点点头,小身子扭过去趴在安饶怀里。
外面传来瑞亚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声,安饶抬手捂住沅沅的耳朵:“宝宝还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沅沅摇摇头,小手一指:“去看兔兔。”
小家伙从窗台上抱起他的多肉,守着兔兔喃喃自语,好像在介绍多肉和兔兔认识。
安饶欣慰地看着他。
好可爱。
晚上,带着星儿和沅沅洗完澡后,安饶和苏禹在院子里给宝宝们洗衣服。
苏禹从没手洗过衣服,往水里摆了摆拿出来就要晾。
安饶从他手里拿过衣服,打上婴幼儿专用洗衣液。
小家伙们皮肤敏感细嫩,贴身衣服必须手洗,他十根手指被十二月份的水冻得僵硬通红。
苏禹蹲在一边像个好奇宝宝,瞪大眼睛,忍不住感叹道:“哥哥你好有经验。”
哪有什么经验,上次还把楚观南衣服洗缩水了,所谓的经验都是吃过的亏而已。
看着通红的手指,苏禹倏然抓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揉搓着,呵了口热气:“哥哥我帮你暖手。”
安饶缩回手:“不用。”
苏禹眨眨眼:“对了哥哥,我能加你WX么?以后空闲了可以一起出来玩。”
安饶也不是第一次被要联系方式,如果不给,他们肯定纠缠不休。
他擦了擦湿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开二维码递过去——
“啪。”一只大手按住屏幕。
两人讪讪回头,对上了楚观南毫无表情的脸。
“楚、楚老师……”苏禹怯怯唤了声,方才还迫不及待掏手机的手藏在兜里不敢拿出来。
差点忘了,安饶是结了婚的人。
楚观南从水盆里拿过衣服,搓洗、冲洗干净,然后不发一言拉着安饶进了屋。
沅沅已经睡着了,蜷缩成一团像只小猫咪。
楚观南轻轻搓了搓掌心,把手搓热后将安饶两只手捂在掌心:“衣服放洗衣机不就好了。”
“不行,宝宝贴身衣服得手洗。”
“辛苦了。”他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抬起安饶的手。
下一刻,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在指尖,鼻间的热气喷洒在手掌。
安饶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抽回手。
“照顾一天孩子了,想不想出去走走。”楚观南忽然问道。
说实在的,安饶确实想出去透透气。
他点头答应,帮沅沅整理下被子,跟着楚观南轻手轻脚出了门。
小镇中间是一条贯穿全镇的河流,古桥旧灯,鳞次栉比的徽派古建筑在水面投出斑驳碎影,散着些许昏黄光点。
现在才晚上八点,小镇热闹得很,不少游客忙着逛街拍照,人头济济。
安饶没走两步就被人群挤到了后面。
混乱中,一只大手伸过来精准找寻到他的位置,攥着他的手指轻轻往前一拉。
他来到了楚观南身边。
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只要松开手,两人就会被人流冲散。
前面是条庙会街,两旁架起了不少稀罕摊位,小贩高声吆喝着揽客。
“有什么想吃的。”楚观南问道。
安饶巡视一圈,目光落在卖砵仔糕的摊位上。
这小摊卖得花,比起传统砵仔糕竟能做出三层颜色的水晶质感,里面洒了葡萄干和桂花碎,彩灯一照,漂亮的像工艺品。
楚观南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领着人走到小摊旁,低声问:“挑吧。”
安饶挑了蓝色的和黄色的砵仔糕,拿在手里,Q弹乱晃。
他咬了一口,软糯清香。
“好吃?”楚观南问道,随手捻过他嘴角的桂花碎。
不算特别好吃,但是好看。
再往前走,一辆小推车上摆了三只方形大铁盘,里面是拇指大小的水果造型甜点,上面一只大牌子:
【泰国露楚。】
一种非常漂亮的泰式糕点。
见安饶不走了,楚观南对摊贩道:“每种样式来一个。”
摊贩忙着打包,嘴里也不闲着:“这可是正宗泰国露楚,我师父就是泰国人,在国内很难买到,多少人为了吃这玩意儿特意跑一趟泰国。”
安饶的手顿了下。
楚观南也忽然诡异地看向他。
眼神中一瞬而过一丝慌乱。
好端端的,提什么出国。
安饶接过露楚,挑了只芒果造型的,咬开,芒果夹心流了出来。
他找了个长椅坐下,望着对面灯光疏影的河面,腮帮子被露楚塞得鼓起小小一团。
楚观南坐在他身边,总觉得他今晚格外沉默,也不会「老公老公」地叫了。
“快过年了。”他收紧手指,“想出去玩么?”
安饶抬起眼,嚼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
“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
“你讨厌什么样的人。”安饶忽然没头没尾问了句。
楚观南其实非常清楚,安饶想离婚,而且这种想法已经不是一两天。
他之所以这么问,大概是因为想离婚出去旅游的想法在无休止的综艺拍摄中变得愈发迫切。
楚观南垂下眼睛。
不想离婚。
开始和他结婚的目的带有明确功利性,他长得像那个人,自己或许再也见不到那个人,所以便把所有思念寄托在这副皮囊上。
而他和自己结婚的目的也很明确,他需要自己的人脉资源来实现梦想。
本来只是各取所需,不成想,脑海中日思夜想的那张脸渐渐模糊了,消散之后,身边这张明艳动人的脸愈发清晰。
“没考虑过,你呢,讨厌什么样的人。”楚观南轻笑一声,手却暗暗攥紧了。
安饶合上包装盒,压扁,几乎是不假思索道:“讨厌对我管东管西的人。”
他在暗示楚观南,希望他能懂吧。
但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后,心头隐隐涌上酸楚。
“知道了。”楚观南站起身,习惯性拿过安饶手中的盒子去丢,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把盒子塞回他手中,“再逛会儿就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回去的路上,游客少了些,安饶和楚观南一前一后默默走着。
楚观南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眼,见安饶被路人挤到了后面,他习惯性伸手去拉,但想起那句「不喜欢对他管涉太多」,伸出去的手默默缩回去。
他放慢了脚步,像是原地踏步,一直到安饶追上来,这才重新向前迈进步伐。
回到基地的时候,导演和几个工作人员以及封谷在院子里凑了一堆嘀嘀咕咕,手边设备全关,导演抽着烟,满脸惆怅。
“怎么了。”安饶问道。
导演猛嘬一口烟,眉间沟壑更深:“瑞亚虐狗这事儿,闹大了,街道办去调了监控,是瑞亚趁人临时出门没关大门的情况下,潜入人家家把小狗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