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182)
是橡胶手套?殷雪雅送这个干嘛。
他拆开包装纸,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薄薄的,透明的淡粉色,像气球。
安饶迷糊犯着困,随手将「气球」拉长——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楚观南洗完澡擦着头发推门而入。
头发擦了半干不会滴水后,他随手关掉电灯,只留床头一盏橘黄色的小夜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线。
他在床边坐下,浴袍松散滑下,露出胸前一片白腻,带着一圈柔光滤镜般。
楚观南俯下身子,例行想亲亲安饶然后关灯睡了。
只是刚凑近他,却赫然发现……
他手里拿着扯来扯去的东西,好像有点眼熟……
视线中,安饶慵懒抬眼,媚眼如丝,眼尾泛着红晕,在橘黄灯光下透着泪光点点。
楚观南的手指骤然紧缩。
“雪雅姐送的,不知道什么,是气球么。”安饶将「气球」搭在楚观南手背上,“你吹着玩吧,我困了,晚安。”
刚闭上眼睛,隐约觉得脸前落了一道黑影。
安饶困顿睁开眼。
极具侵占性的脸距离自己不过厘米远,温热的气息从唇边蔓延开。
安饶:!!
这一下子彻底清醒了。
安饶抱着被子缩到角落:“你突然靠这么近干嘛!”
楚观南拎起手中的「气球」,唇角是意味深长的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乖呢。”
“你在说什么。”安饶鄙视他。
楚观南从床头柜拿起盒子,找到产品说明,念道:
“雨,一会儿落,一会儿停。伞,一会儿撑,一会儿合。我,一会儿想你,一会儿又想你。”
他抬头,唇角含着轻笑:“多美丽又充满隐喻的广告词,对吧。”
一声「对吧」,尾音性感上翘,似乎在对安饶暗示着什么。
安饶没耐心了,爬到楚观南身边一把夺过小盒子,翻来覆去看着,直到他看到了背面偌大几个字:
【避孕套】
??
——
嘴边吸进去的全是冷气,头皮也一点点麻了。
这诡计多端的套套!产品说明标这么隐蔽是生怕自己能卖出去是么。
下一秒,手被人抓住了。
安饶缓缓抬眼,满心惶恐。
楚观南正凝望着他,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想缩回手,但立马被楚观南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拖了回去,往怀里一揉,双手犹如锁铐一般紧紧束缚住他的动作。
嘭嘭!嘭嘭!
心跳得像锣鼓喧鸣,在胸腔里不安分的到处乱窜。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故意勾引我。”楚观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嘶哑。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唔……”
安饶有时候实在聒噪,没耐心的楚某人干脆以唇封缄。
强烈的气息一下子侵袭而来,和平时的楚观南完全不同,不经问询意见,只有无尽的侵占和索取。
快窒息了,嘴边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
安饶挣扎着推开他想换换气以免被憋死,刚把人推开,一股恐怖的力量压下来,抱着他的腰强行按在床上。
睡衣散开,腰间也多了炙热的触感,酥酥麻麻,顺着敏感的皮肤慢慢上滑。
安饶慌了,双手推搡着楚观南的胸膛:“你别闹,明天还要早起。”
心里像敲小鼓一样,脑袋一片混乱。
有点害怕。
不,是非常害怕。
楚观南力气很大,一整个给人压住,看着身下双颊绯红、嘴上拼命拒绝,双手却无力推搡,欲拒还迎的小人,心头震颤得厉害。
“你讨厌么。”楚观南低低问道。
见楚观南停了动作,安饶立马蜷缩起身子,像感受到危险的小刺猬,将自己包裹在安全区内:“也不是讨厌,就是,害怕……”
“怕什么呢。”
“怕疼,怕……”
不知道怕什么,大概是还没过心里那一关。
他悄悄抬眼看过去。楚观南也在回望着他,半湿的发丝垂下,极深的瞳孔像带有玄幻色彩的无底洞,一点点将他的灵魂吸了进去。
心里跳得乱糟糟,却又蠢蠢欲动。
绝对是美色蒙了心!安饶暗骂自己没出息,可也不能怪他,楚观南这张脸放谁身上都把持不住吧。
安饶深吸一口气,抬手吊住楚观南的脖颈:“你、你要很轻很轻才行,我怕疼,我说过吧,我连隐形眼镜都不敢戴。”
楚观南轻笑一声,慢慢从他身上下来,拿过毛巾继续擦头发:“我可以等,等你完全接受我为止。”
安饶:??
他是有什么大病?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是吧。
安饶一个猛子起身,按住楚观南的肩膀抬腿跨上去,笑得阴恻恻:“楚观南,你不会以为只有你会玩兵法吧。”
楚观南伸手扶着他怕他不小心摔了:“这不是看你不太情愿,即使是夫妻,对不情愿的人做这种事也是犯罪。”
“大傻逼。”安饶骂了一声,用尽力气将他推倒,“你不是都看到投屏了么,装什么贞洁列夫?”
楚观南失笑:“原来是故意投给我看的?”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强烈发热的触觉毫不停息,安饶的手也仿佛后面有狗撵一样火急火燎扯着楚观南的浴袍。
刚拉开——
安饶愣住。
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他开始回想漫画中的场景。
他攥紧手,使劲咬了下楚观南的肩膀,直起身子,摩挲着找到楚观南的手。
指尖滚烫。
楚观南仰视着他,眼底含笑。
作者有话说:
改麻了……
晋江的审核,该审的审不出来,矫枉过正当属第一。
杜蕾斯的广告来源于网络。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算了不离了凑合过吧。
“你、你笑什么。”安饶甩开他的手, 浅浅大发雷霆一下,“觉得我很笨对么。”
楚观南抬手掩了嘴唇,轻笑一声, 随即将人按下来捂在怀里,手指不重不轻揉捏着他的后颈,一片滑腻温热。
“不是, 小撒娇精。”他轻吻安饶的头顶,嗅着他和自己一样的洗发露香气,“我只是希望,你在做每件事前,想清楚,确保真的不会后悔。”
安饶趴在他怀里, 戳着他的锁骨,瞬间没了气:“那我要是一辈子想不清楚,你要为我守身如玉一辈子?”
“当然。”楚观南道。
安饶长叹一声, 慢慢坐直身子, 看着身下一本正经的男人:“我想好了, 暂时是想好了, 哪天要是后悔了, 就宰了你。”
楚观南忽地直起身子,按住他的肩膀将人压下去:“不会有那一天。”
“这么自信?”
“这种事上, 还是挺自信的。”
楚观南的瞳眸很黑, 极为深邃,被昏黄灯光染上点点橘色。
他垂视着安饶,说话的声音也温柔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安饶忽地睁大眼睛, 心脏跳漏了一拍。
脑子里乱糟糟的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窗外是清冷的月光, 在盘虬交错的枝丫上涂出片片冷白。
床头柜, 两枚对戒紧紧相依,中间一颗小小钻石散发着耀眼的光。
手指试探着触碰到的瞬间,嗓子眼像有东西堵上了一般,呼吸不动了。
安饶闭上眼睛,却发觉,这样感觉会更加清晰。
有东西来了。
但,只是手指。
手指就这么奇怪么?
树枝被风吹动沙沙作响,斜月幽窗,浓茵深庭,气氛高涨到火热。
“难受么。”楚观南的声音传来,温柔到令人消除了所有恐惧。
安饶摇摇头。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楚观南的声音很轻很轻,在头顶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