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75)
王浩脸色铁青。
要是选择前者,让机构的人知道他还没进门,就被雇主解雇,灰溜溜的赶出来,他的的名声就全毁了。
但要是选择后者,就是彻底与谢长观对着干,那么,别说名声,他的一切全都将不复存在。
王浩没得选。
王浩捏紧拳头,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道:“我自己走。”
王浩不甘心的掉头离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隐晦的瞄了一眼助理后面的少年。
要是住在江景上府的人是他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王浩的内心不可遏制地想着。
目送着王浩的身影消失在江景上府,助理取出手机,向谢长观发去消息,如实汇报王浩的所作所为。
下一刻,江岫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谢长观。
江岫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纤长的眼睫下垂,交错出蛊惑人心的艳丽。
“宝宝。”谢长观轻哄着,低沉嗓音里的安抚意味穿透屏幕:“我马上回来,宝宝等着我。”
宝宝?
助理眼里闪过惊讶,谢总叫这个少年宝宝?
谢长观不是在开会吗?
江岫红润的双唇微微分开,呼出的一丝气息,正想要问,谢长观已经挂断了通话。
而紧接着,助理的手机响了起来。
“谢总。”助理看着来电显示,连忙接通,不知对面问了什么,他有点儿不自然的抬起眼,眼神往江岫的脸上瞟了一眼:“他没事,王浩没能接近……我会注意。”
结束通话,助理转回身,低垂下眼皮,四十五度鞠躬:“我是谢总的助理。是我的失误,看王浩的履历漂亮,没有背调就直接把简历递交给了谢总。”
江岫对他的话似懂非懂,但他算是知道,谢长观要送给他的小礼物是什么了。
谢长观为他请了家庭教师,辅导他的课业。
是想让他继续上学吗?
他还能……继续上学吗?
江岫抿了下软红的唇瓣,眼膜上蒙上一层迷茫。
—
谢长观回来得很快。
十来分钟,他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江景上府。
助理一直守在外面,还没来得及迎上去,谢长观就直接越过他,大步走向里面的少年。
“谢……”江岫启唇,话刚起了个头,腰身便被紧实的长臂环住。
谢长观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隔着西装,清晰地传到江岫的耳中:“抱歉,宝宝。我重新送宝宝一份礼物。”
“我没事。”
有助理在,王浩连门都没能进,江岫比较在意的,是其他的事。
他细白的手指微蜷缩,抵着谢长观的手臂,昳丽的眉眼仰望向男人,音量很轻,带着一点儿期待:“你的礼物,是不是给我找辅导教师?”
“是。”谢长观没有否认。
从提袋里保存很好的课本可以看出,宝宝很渴望学习知识,应该希望能重新入学。
哪知道第一步,他就搞砸了。
猜测成真。
江岫清润的瞳眸微微睁大,连呼吸都放缓慢,轻轻地喘了一下,带着点儿鼻音,小声地问:“……我还能继续上学?”
他都被退学了,还能上学吗?
看着少年小心翼翼的模样,谢长观心里疼成一片,他低沉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可以,宝宝还能上学。”
学籍的事情,谢长观很轻易就能搞定,江市好的学校,随便宝宝挑。
“不过。”谢长观话锋一转,话到嘴边,垂眸看清怀里的人,脑袋里嗡的一下,变成大片空白。
深邃的焦褐眼睛里,尽是惊艳之色。
江岫没注意到,他的心被谢长观的转折高高提起,悬在高空中,紧张得不行。
他舔了舔唇瓣,殷红的小舌从两片红唇间一闪而过,唇肉上蒙上层诱人的水液,唇珠完整的显露。
“不过什么?”
他轻轻拉了拉谢长观的袖子,过长的黑发拂着雪白的脸颊,更衬得他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是哪里有难处吗?”
谢长观怎么不说啦?
江岫的话,谢长观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暗沉的眸光紧锁着少年的唇瓣,低哑的声线里带着赞叹般的粗沉喘息:“宝宝真漂亮。”
咦?
江岫愣了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谢长观急切的俯低身,去亲他艳红的唇珠。
又舔又咬。
江岫的两颊浮出潮红,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软勾人的呜咽,听得人口干舌燥。
助理红着耳朵,心脏跳的有点儿快,他伸手准备关上门,默默离去。
谢长观掐着少年的腰把人抱起来,令江岫双腿离地,脚尖朝下垂着,大步走向沙发。
头也不回的下达指令:“会议重要部分我已经全部处理,后续你回去主持。重新挑一批辅导教师,严格背调。”
助理恭敬应下。
临关上门之际,他又听到一声细软的喘息,哑着嗓子,还带着点儿哭腔,跟被人欺负的哭了似的。
显然是受不住了。
江岫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结实健硕的臂膀中,浓密漆黑的睫毛浸透泪水,像是被打湿了的鸦羽一般,一簇一簇地翘着。
“谢长观。”
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拖鞋松松款在他白皙的足背上,他抬起脚,去踢谢长观的小腿。
“你太过分了。”
江岫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他还在问正事,谢长观怎么能又亲他?
只是他现在被男人亲的浑身发软,哪里有什么力气?
他这么晃荡着拖鞋去踢人,根本不见得一点儿痛,一下一下的,反而像是小猫爪子在挠一样。
谢长观觉得喉间有些发痒。
那点儿痒不依不饶地挠着他的喉咙,他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眸色浅淡的眼睛里,倒映出江岫被垂散的发丝修饰得更加小巧的脸庞。
谢长观粗喘着,不急不缓地续上前面的话:“不过,宝宝想什么时候入学?”
要是开年就入学,可以直接从高三下册读,明年六月份直接参加高考。
但是宝宝高三上册没读完就被退了学,如果直接从高三下册开始读,不知道能不能跟上进度。
有可能会学着吃力——倒不是谢长观觉得江岫不聪明,而是江市的竞争远比阳槐市大得多,学习压力远超想象。
当然,也可以选择多等一段时间,那就重新从高三上册读起,这段时间足够弥补上落下的差距。
江岫脑袋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听出了谢长观的言外之意。
他绯红的指尖撑着谢长观结实的胸膛,费力的往后仰头,从谢长观密集的吻里挣脱出来,偏转开脸,急促的喘息着。
他的鼻尖都红了,红肿的双唇合不拢的轻颤,露出一点儿软红的舌尖。
“读……下册。”
他断断续续的说,水蒙蒙的眼睛仰望着谢长观,嘴角湿漉漉的:“我想……直接读高三下册。可以吗?”
除了提袋里的几本书,他其他的课本,都被江锦文撕烂了。
虽然高三上册江岫没上几天课,但是他把那几本书都翻得烂熟了,缺失的课程,他有空在网上也零零散散补了一些。
离新学期开学还有将近两个月,他相信,他可以补上落下的课程知识。
不。
是一定能。
谢长观大掌托着他单薄的脊背,低头亲他的唇角,暗哑温柔的音质在他头顶响起。
“那可能会很辛苦,宝宝不怕吗?”
“不怕。”
江岫的注意力都在上学上面,任由男人亲着他。
班主任曾经告诉过他,读书、考出阳槐市,是他唯一的出路,江岫一直记在心里,只要能重新上学,他多辛苦都不怕。
江岫认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弯起眉眼,艳得动人心魄:“谢长观,我不怕苦。”
谢长观立刻就被迷疯了。
他难以忍耐地凑过去,用长舌强硬的分开少年的唇瓣,露出里面粉嫩的口腔,侵入到少年喉管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