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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169)

作者:杜里 时间:2025-10-12 12:4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万人迷 轻松 现代架空 成长

  —
  等江岫重新清醒过来,已经是求婚宴第二天下午。
  谢长观结实的手臂搂着他,仔细地替他按摩腰肢,左手无名指上与他同款的戒指,熠熠生辉。
  与江岫迷蒙的眼睛对上,谢长观动作略顿,长臂微一用力,捞起江岫趴在他的胸膛,偏头去亲吻江岫的脸颊、鼻尖、额头以及唇角。
  江岫四肢酸的不能动弹,乖顺的承受着男人的吻,昨天发生的事,一点点涌进他的脑海,他的耳朵刹那红透。
  江岫低垂下眼睫,忍不住咬住唇瓣,可怜兮兮的控诉:“你趁人之危。”
  趁着他醉酒,不仅欺负他,还、还教他说那些羞耻的话。
  “怎么能这么说呢?”谢长观挑眉,在他唇上厮磨着,表情看不到半点心虚:“老婆,哪怕你没有醉酒,就算你穿着整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对你动手动脚,放过你的事,抱歉,我做不到。”
  江岫烧红着脸,再度被男人的厚脸皮惊呆,他侧过脸,不想理会谢长观,睡的红润的脸颊微鼓着,像是委屈,像是生气。
  谢长观心尖一阵阵发痒,忍不住又在他软红的唇珠上磨蹭了下,搂着江岫下床去:“好,是老公的错,老公向你赔罪好不好?”
  赔罪?
  江岫疑惑的转回头,没太明白谢长观的意思,怎么赔罪?
  谢长观并不解释,稳稳抱着他穿过前厅,一路来到储酒室,酒室里规律的排列着酒柜,里面都是很名贵的酒,红白都有。
  “等我两分钟。”谢长观将江岫放在沙发上,在他后背放上软垫,方便他倚靠,转身去酒柜里找酒。
  两分钟不到,江岫看到谢长观拿着一瓶红酒、一瓶劲酒朝他走来,熟练利落的打开酒瓶塞,在酒杯中倒入一半红酒、一半劲酒。
  这是什么喝法?
  江岫微蹙眉尖,警惕的望着谢长观,不会又要让他喝酒吧?
  念头刚从脑海中划过,江岫就见谢长观端起兑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还倒转酒杯,向他表示已经全部喝光。
  “老婆。”男人俊美的脸庞,在酒室的灯光下,愈发显得具有侵略性:“我错了。”
  咦?
  谢长观怎么喝了?
  不是给他喝的吗?
  江岫微微一愣,唇瓣不自觉张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给他深入想下去的机会,谢长观当着江岫的面,再次兑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老婆,我错了。”
  第三杯。
  第四杯。
  ……
  眼看着一瓶酒见底,江岫细软手指按住谢长观的手腕,语气担忧的制止道:“够了,我不生气了。”
  谢长观垂眼看着他,眸色暗沉幽深,眼底仿佛有什么濒临爆发的边缘,直让江岫感觉头皮发麻。
  好似,他是砧板上的鱼肉,即将被男人吞吃入腹。
  江岫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他还想说什么,谢长观反手捉住他的手指,亲昵的揉捏,拿起剩余的酒,兑上最后一杯酒,仰头饮尽。
  全、全喝光了?
  江岫脸蛋上一片空白,正陷在怔愣中,头顶就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我的赔罪完毕。”
  谢长观放下酒杯,抬起眼皮,眼神冷峻而深邃,充满狩猎者的野性与势在必得,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正紧紧锁定着自己的猎物。
  “现在,你可以跑了。”
  “跑?”江岫眨动着眼睛,蒲扇似的睫羽一展一合,没明白谢长观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跑?
  那绵软的语调,诱惑而难以抗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谢长观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骨节修长的手指蜷曲,慢条斯理解开袖扣,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你知道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吗?”
  江岫对酒一窍不通,哪里会知道。
  他只听说几种酒勾兑在一起,能让度数更高,有些鸡尾酒就是个中典型。但是谢长观的酒量很好,不至于喝这些就醉。
  江岫困惑地看向空空的酒瓶,蛊人的眉眼间,没有半点防备,勾人得要命:“是什么?”
  谢长观呼吸一沉,眼窝深陷,眼角边缘染上了一抹诡异的暗红,蕴含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老婆不知道?”
  谢长观没有直接回复少年,而是缓缓在江岫的身侧坐下,大掌抚着他雪白的脸,拇指掠过他的唇角。
  “没关系,我会让老婆切身体会的。”
  随着话音落下,谢长观宽大的手猛地收力,扣住江岫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抬高,狠重地吻住他的唇,力道重得让江岫几乎喘不过气。
  “谢、谢长观?”江岫倒抽着气,眼尾一下子就泛出一道红。
  他抬起掌肉,想要推开男人,谢长观松开他的下巴,改成扣住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愈发狠重的侵入到他的喉管深处。
  江岫受不住,纤细的身子彻底软下来。
  ……
  在酒室之中,江岫一遍又一遍的被侵占着,终于后知后觉到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
  是春‖药。
  而谢长观,哪里是在向他赔罪,分明是在讨要奖赏。


第135章
  江岫是被谢长观抱出酒室的。
  他全身盖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外套,神色迷蒙的靠在谢长观的怀里,眼睫湿漉着,瞳孔失焦,汗涔涔的足尖下垂,白皙足背上印着几枚牙印。
  谢长观呼吸粗沉,发病加之酒精作用,他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满脑子就只想将少年欺负得狠一些、再狠一些。
  返回到主卧,谢长观将江岫放在卧床之上,半敞开的衬衣下,健硕的胸膛肌肉上面,滑落颗颗滚烫汗珠。
  “老婆,再说一次。”谢长观健壮的身躯俯低,猩红薄唇再度覆上江岫微张的红肿唇瓣:“说你是我的人。”
  江岫被迫张着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颊,无意识的跟着男人的话说:“我、我是你、你的人。”
  ……
  主卧里。
  令人血脉贲张的呜咽,又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
  求婚成功,没有让谢长观的心里有半点满足,他四肢百骸反而愈发贪婪的叫嚣着,要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江岫一连几日,都没能下地一步。
  主卧、浴室、书房、餐厅、前厅、沙发、落地窗、楼道、地下车库的车里,甚至是在操作无人‖机的时候。
  谢长观宽大的手掌拢着江岫细白的手指,抓着无人‖机的遥控器,薄唇啄吻着他泛着潮红的脸颊,结实精壮的腰不断发劲。
  “老婆,好好操控,无人‖机要坠落了。”
  江岫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模糊的视野之中,隐隐看到无人‖机摇摇晃晃,呈不规则弧线往下坠。
  江岫眼眸一抖,本能颤颤巍巍的抓紧遥控器,正想要操纵无人‖机升回天空,拥着他的谢长观却忽的发力。
  江岫浑身一颤,刚聚起的一点儿力气,彻底消散,手指从遥控器上脱落。
  他仰着纤长的脖子,红肿的唇张开,眼角绯红,发哑的喉管里发出让人疯狂的绵软颤音。
  谢长观眼神暗沉,难耐的粗喘一声,被江岫的声音勾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他松开江岫的手,抽走遥控器放到一边,顾不上再去管无人‖机,近乎野蛮的侵占着怀里柔软的身子。
  而半空中的无人‖机失去控制,直直坠落地面。
  ……
  江岫再度睁开眼,谢长观正搂抱着他,在书房处理线上的工作。
  “老婆。”察觉到江岫苏醒,谢长观停下工作,低头吻他发红的唇角:“一会儿我们回京市,找广医生做手术。”
  什么手术?
  江岫眸子湿漉漉的,红唇半张,短促的喘着气。他之前喝醉酒,神智迷迷糊糊的,对于醉酒期间发生的事,都记不太清。
  谢长观低声解释原委,长指微曲,指腹从江岫的左额角拂过,低头在他深红的疤痕上吻了吻:“这是最后一次手术。”
  从此之后,江岫全身不再有一丝疤痕,他也不会再让少年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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