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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139)

作者:杜里 时间:2025-10-12 12:4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万人迷 轻松 现代架空 成长

  他连一秒都忍不住,何况是一个月,让他一个月不能碰宝宝,简直是要他的命。
  “真的一次都不可以?”谢长观不死心地追问,嗓音沙哑低沉。
  他可以节制一些的。
  宝宝不需要动,一切都交给他来,要是怕扯到手术后的伤疤,他可以动的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广川白毫不松口:“不可以。他不能进行任何的剧烈运动。”
  谢长观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闭了闭眼,深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眼看糊弄过去了,广川白不敢再继续谈下去,他交待了几句明天手术前的注意事项,就去准备手术需要的用具了。
  谢长观吻了吻江岫的额尖,横抱起少年,稳步往外走。
  司机还在外面等候,远远看到两人从医院出来,连忙躬身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一路向着谢家的庄园行驶而去。
  后座里,谢长观抱着江岫,曲指抚了抚少年软腻的脸颊,低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低哑的声线里都是饱含欲‖望的隐忍:“宝宝,这笔账先记下,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江岫整个人罩在男人的怀里,闻言,细白指尖轻抓着谢长观西装的衣袖,本能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他仰起脸,看了男人一眼,嘴角朝下耷拉着,眼膜上雾蒙蒙的,委屈的不行。
  凭什么记他的账啊。
  谢长观不守信用,不到三天就欺负他,还骗他说果酒是果汁,让他不知不觉喝了酒,醉得迷迷糊糊的,他都还没有找谢长观算账呢。
  谢长观太过分了。
  江岫吸了吸鼻子,红润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谢长观越看心里越痒。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控制不住的变得放肆,谢长观大掌扶住江岫的后颈,宽厚有力的长舌强势地侵入少年水润的口腔。
  江岫想躲都来不及,绵长地呜了一声,脸上蔓延开艳丽的潮红,耳骨都浮上绯色。
  —
  京市无数势力眼线遍布,谢长观一落地京市,上层圈的家族几乎都收到了消息。
  傅家主家。
  水晶灯悬吊在高高的天花板之上,夺目的光线照在冷冰冰的地板面,四周里的空气,流动缓慢而黏稠,令人窒息。
  主座之上,俊美阴鸷的男人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周身散发的强大压迫感,让对方惊惧的愈发厉害。
  “傅爷……傅爷饶命。”
  老人傅关德惨白着脸,肥硕的身躯抖的宛如筛糠,不住地朝傅烬磕着头。
  额头磕出了血,混杂着脸上沁出的汗水顺滑而下,让本就皱纹遍布的脸,愈发难以入目。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自量力,我、我以后绝对对傅爷衷心,保证唯傅爷马首是瞻。还请傅爷高抬贵手,不要赶我走。”
  要是真离开傅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衷心?
  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全靠傅爷养着的废物的衷心,能值几个钱?
  站在傅烬身侧的助理,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傅爷,傅家早从京市消失了,哪还能稳居四大家族第二,让这些人兜里富的流油。
  一个个的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居然还联合起来在背后捅傅爷刀子。
  助理看向随行的保镖,使去一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粗暴地拖走还在求饶的老人,半点不留情面。
  “傅爷。”助理递上手中的文件,里面是傅关德名下的所有财产细录。
  傅烬冷冷看了一眼,提笔在座案上的长长名单最末端,划下一道斜杠,代表着傅家最后一条蛀虫拔除。
  傅家一场长达数月的内部清理,彻底拉下帷幕。
  “江市有什么消息?”傅烬的声音很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语调起伏。
  助理合上文件,恭恭敬敬回道:“谢长观回到了京市,一落地,就去了第一整形医院。”
  整形?
  傅烬深黑阴冷的双眼微沉了下,冷冷地问道:“他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助理摇摇头,不是很确定道:“身边貌似还跟着个少年。”
  谢长观周围有谢家人在暗中保护,傅家的眼线不敢靠太近,所以打探到的信息有限。
  以谢长观对江岫的独占欲,不用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少年能是谁。
  傅烬眼神微暗,想起少年那稠艳勾人的脸蛋,曲指勾了勾脖子上的领带,眼底翻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
  谢家的庄园面积很大,司机进入庄园,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前门。
  司机是谢家的人,经过严格的培训,停车之后,他低眉顺眼的不乱看,只是小声提醒后座的人。
  谢长观勉强压下胸腔的暗涌,从怀中人的口中退出来,抱着眼神迷离的少年下车。
  庄园里的管家、阿姨已经等候在前门,听到车门关闭响动,恭敬地迎出来,却在看到谢长观怀里的少年,全都呆滞在了原地。
  谢长观没理会他们,丢下一句做一些清淡的菜品,就抱着人,快步上去二楼的主卧。
  庄园的主卧比江景上府里的还大,有阿姨天天清扫,主卧里纤尘不染。
  谢长观几个大步走到卧床边,将江岫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压上去,吻不够似的亲咬少年水淋淋的唇珠。
  江岫承受不住,泪水顺着绯红的眼尾落下,红肿的唇间呼出润热的气息。
  他伸出手,泛粉的手指压在谢长观高挺的鼻梁,抵挡住男人靠近,泛着红晕的面颊微微鼓着。
  像是有点儿生气。
  广医生都说了,不能碰他,谢长观怎么还一直亲他啊。
  少年的心思都在脸上,一看就能懂。
  谢长观捉住江岫细白的手腕,在少年的指尖上亲了亲,重重喘着:“宝宝,我就亲一亲,老公就只是亲一亲,什么都不做。”
  不能碰,那他亲一亲总可以了吧?
  亲一亲嘴、亲一亲手……有疤痕的地方,要做手术,他便亲没有疤的地方,吸一吸宝宝的嫩粉,解一解馋。
  谢长观捞过江岫双手抓着,扣压在头顶,长舌轻车熟路地侵占满江岫的口腔。
  主卧里面,两道身影,仿佛重合成了一道。
  厨师做好菜品,管家上楼来请的时候,江岫双瞳都不那么清晰了,泪珠挂在腮颊上,睫毛湿漉漉的,一点儿涎水沿着唇角泌出,又被意犹未尽的男人替他吻去。
  江岫全身没有力气,下楼是谢长观抱的。
  在楼下的管家、阿姨都是很有眼力见的人,不多问、不多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做着各自的事。
  —
  次日。
  谢长观准时送江岫去第一院。
  整形院不似治病疗伤的医院,消毒水味儿没那么重,但长长的廊道,仍看的人眼晕。
  江岫第一次做手术,未知的紧张盘旋在他的心头,让他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没事的。”谢长观俯身抱了抱他,沉磁的音质带安抚人心的力量:“宝宝别怕,我在外面。”
  江岫缓慢地眨了下眼,忐忑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
  “好。”休息一夜,他的嗓子恢复了很多,艳丽的眉眼微弯,漾开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江岫软白的面颊在男人健硕的胸膛蹭了蹭,转身跟着广川白进入手术准备室。
  江岫周身的疤痕,主要集中在背部、双臂,背部的疤痕太多,相对而言,双臂上要少一些。
  江岫是惯用右手,广川白便先给他祛除左手臂上的疤痕。
  手术是用高科技的设备,广川白给江岫打了局部麻‖醉,手术过程中只剩下很细微的疼痛。
  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啃咬一样。
  江岫细长的眉尖微蹙着,忍不住咬住了一点儿的舌尖。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术室外,谢长观坐在长椅上,双目专注地盯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挺拔健壮的身躯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峦。
  哒、哒、哒——
  忽的。
  空长的廊道响起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动静,从廊道的尽头传来,一步步朝着手术室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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