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到老实人(149)
午后阳光慵懒,厉潮的声音像是被阳光烘晒过一样温和低沉,“买了点零食和水果。”
宋时眠举起手机从沙发上坐起来,“这些医院不是会提供吗?”
毕竟一天几万不是白交的。
“不一样,那些是哥哥自己的,可这个是我给哥哥买的。”
宋时眠承认,自己的嘴角只上扬了那么一点点。
他咳了声,“那用的还不是我给你的钱。”
厉潮拿水果的手顿了下,赧然道,“那这算我预支的好不好,等以后我有钱了会还给哥哥的。”
不得不说,这么多个人格,就这个乖得不像话。
他朝厉潮招了招手,“你过来。”
纯情男高不明所以,但还是凑了过去,乖乖地蹲在宋时眠跟前,把脑袋往他手里凑,“怎么了?”
宋时眠揉了把狗头,“把头抬起来点。”
厉潮便乖乖地抬头,青年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下,然后毫无预兆地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不用还,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而且你愿意花钱给我买东西,我很开心。”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直到宋时眠已经松开手了厉潮还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盯着前方,像是一台忽然宕机的电脑。
宋时眠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厉潮说话,不由得有些奇怪地朝他脸上摸去,“怎么了?你怎么忽然不……”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一顿,“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不仅烫,还红。
厉潮把脸往后仰,躲开宋时眠的手,“没、没事。”
宋时眠不可思议道,“你不会脸红了吧?”
“……”
“你过来,再让我摸摸。”
厉潮抿着唇,耳根红得仿佛能滴血,“哥哥,你别取笑我了……”
宋时眠鬼鬼祟祟摸手机,“我不取笑你,这样吧,你自拍一张给我留个纪念好不好?”
厉潮,“……”
自拍自然是没拍成,而且对方似乎好像羞得狠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都不搭理宋时眠了,一个人偷偷摸摸躲在一边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这种状态一直到吃完晚饭准备睡觉的时候。
宋时眠的理想很丰满。现在的厉潮就是一个纯情高中生,自然是不好意思跟他睡一张床的,那么今夜的他将独享大床。
然而现实是他刚躺下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他摸索着打开门。
门外不出意外的话是厉潮。
他看不见,自然看不见男人换了下午新买的衣裳。
粉色的T恤,白色的五分裤,头发柔顺的垂着,再加上他个子高,肩宽腿长的,就是一个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肤色冷白,五官冷冽,穿着粉色T恤也不显得娘气,反而多了几分青春洋溢的感觉。
乍一眼看去,还真的像个高中生。
厉潮站在门口,怯怯的喊了声“哥哥……”。
宋时眠的心都快给他喊酥了。
“怎么了?”
“我……”纯情男高抬眼看他,“我有点睡不着。你知道的,我一个人跟你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他们都说英文,我也听不懂,今天我出去想买件衣服,还被这边的店员瞧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他说的内容真实性有待商榷,但就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得宋时眠心都软了。
同样的语气,白天的时候他觉得矫揉造作,等一到了晚上,在夜色的熏染下,还真有那么几分感觉。
宋时眠咳了咳,一边觉得自己堕落了,一边把厉潮拽进了屋子,“怎么会没用呢,要是没有你陪着我,我在医院多无聊呀。”
厉潮眼睛亮晶晶的,不动声色往他身边凑,仗着自己比宋时眠高,把人揽在了自己怀里,“哥哥,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他离得近,独属于他的味道往宋时眠鼻腔里涌。男人的手臂揽在他肩上,几乎把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刚刚还在庆幸自己一个人睡的某人又有点蠢蠢欲动。
由奢入俭难啊。
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想怎么报答?”
这对话,怎么把他显得这么猥琐?
厉潮低头,唇瓣无意擦过宋时眠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往他脖颈上钻。
“哥哥想要我怎么报答都可以,我是哥哥的人,哥哥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第105章
宋时眠耳根也有点红,他舔了舔嘴唇,“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见他情动了,厉潮将人顺势揽着坐在床上,他伸手碰了碰青年的侧脸,蹲在他跟前。
宋时眠晚上穿的睡衣很轻薄,下面只穿了条同他一样的五分裤,裤子宽松,小腿汗毛很少,膝盖在空调的冷风吹拂下透着很浅的粉。
男人宽大的手掌撑在他的膝盖上,稍一用力,就把他的双腿分开,而他则顺势挤进了进去。
宋时眠不明所以地低头。
厉潮跪在他腿间,仰头看他,吐出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哥哥……”
宋时眠被他喊得有些无措地想把膝盖并上,“你蹲我面前干什么?起来。”
男人手掌往里,掌心滚烫的温度和青年微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肤因为他的触碰而在细细发抖。
他抽出手,转而握着宋时眠的腰,人又往前挪了一步。
“哥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我想报答哥哥,我思来想去,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我这具年轻的身体。”
他手指往下,勾住宋时眠的裤腰,“可我还没成年,自然不能和哥哥发生关系,但我可以换个方式伺候哥哥。”
“什……”
宋时眠还没问出口,忽然感觉下面一凉,紧接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
八月阳光酷热,小草被晒得蔫耷耷的,把伺候小草的仆人看得心疼不已。
他先是伸手缕了缕小草笔直的茎干,他的手掌仿佛有魔力,在他的努力下,耷拉着脑袋的小草缓缓抬起了头,精神的朝他吐出几滴汁水,然后又被带着点薄茧的指尖涂抹到小草的身上,成为滋润它的养分。
头顶灯光刺眼,白茫茫的白炽灯将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拉长重合在一起。
宋时眠仰着头,脖子拉长,衣领敞开,锁骨在灯光下凹出一个精致的弧度,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
他指尖的力道随着对方不自觉地抓紧放松,偶尔被欺负了,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呜咽,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重,扯得人头皮发疼。
也不知道是让人远离还是靠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宋时眠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忽然被一把堵住了。
男人抿抿唇,唇色透着红,“哥哥,我和他谁伺候你伺候舒服?”
宋时眠脑子发蒙,“谁?”
指腹蹭过,引得青年细细地抖,“你前夫。”
他又问了一遍,“我和你前夫,谁伺候你伺候得比较舒服?”
“他会像我这样对你吗?跪在你面前,张着嘴给你……”
比他的行为更刺激宋时眠的是他的话语,在他说完后,宋时眠连呼吸都重了很多。
他受不住地去扯他的头发,“没有,他没有……你放手……”
可厉潮偏偏却不放手,恶劣地看着他,“他没有什么?哥哥要说清楚哦。”
宋时眠几乎是崩溃的开口,“他没有张嘴给我……”
“只有你,只有你会。”
听他这么说,在男人心底藏了一下午的糟糕情绪终于缓和了些。
他松开手,虎口轻柔地擦过,声音甜得仿佛能出蜜,“既然是前夫,那说明他对哥哥其实不是很好吧。有钱有什么用呢?他没有我爱你,不会像我一样伺候你。”
他抓过宋时眠的手,虔诚地吻了上去,“哥哥不如跟我好吧?哥哥喜欢的我都会,我这么年轻,各方面都比你前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