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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95)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肉棍吐出来。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肉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阴茎从他口中拔出来。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鸡巴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祎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鸡巴,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哑道:“等一会儿,等会儿就暖和了。”
  他们许久没做过了。阮祎心里想得厉害,只听了这一句话,屁股便禁不住在被单上磨蹭起来,里面也空虚得很,两条腿已经顺从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他脸皮薄,还顾念着这屋里不止有他们俩人。
  贺品安在他胸前啃着,一点儿不客气,他的手被捉着,没什么能堵住嘴巴,咬牙忍着,呻吟也能从牙缝里跑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明天……”他想,贺疏来了,他是叫老公也不是,叫爸爸也不是,于是期期艾艾地叫他,“主人、主人,明天……呜。”
  贺品安在他的胸脯上留了一个艳红的牙印,不理他,用牙尖叼起他的奶头,磨了一下,磨得他只顾忍耐,说不出话时,才松了口,眼瞧着那被揪起的奶子柔韧地弹回去。他还淫亵地点评道:“长了些肉,奶子也变软了。”
  “今晚不要……明天,明天再……啊、啊!”
  贺品安是无所顾忌的,阮祎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掰开那颗肥屁股,腰一沉一顶,把那根被舔湿的鸡巴送进了肉穴,里面湿透了,他插进去,还不待怎么动作,肠壁便用力地裹紧了他,屁眼翕张着,好似一下一下将他往更深处吃。
  “呼……”他粗喘着,一双手忍不住就往他臀上摸去,对着那两瓣绵软的臀肉狠狠抓揉起来,一边掐,一边干,他舔了舔男孩的眼尾,吻过他颤抖的眼皮,吻掉他的眼泪,“心肝儿,等什么明天?你是要我的命。”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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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洗过澡,可谁也顾不上擦一下。被面被打湿了,那片藏蓝被洇得愈发浓重。阮祎仰躺在床上,一双眼半阖着,贺品安干得用力,他于是浪打一般地晃着,在藏蓝的被里起起伏伏,呻吟时有点要哭的意思,他反手抓着被单,那细瘦的手腕一径发着抖。
  贺品安正压在他身上,吮咬着他的颈子。
  起先他为着快点结束这性事,几次三番夹紧了屁股,结果给人察觉了。贺品安自然恼了,觉得他使些怪心思,尽管嘴上不说什么,却就着插入的状态,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到他后穴里。
  原本就胀得很,这一下更让阮祎有种后头被撑到极限的感觉,他蓦地慌了。
  “不要——”
  “不是很紧么?给你弄松些。”
  “我害怕……”一双手连忙去找自己的膝弯,捞起来掰开,把两条腿张得很开,他还是没忍住叫他,哀求他,“爸爸,我害怕,我松……您进来,进来,别那么弄我。”语毕,他抽泣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面果然放松许多。贺品安缓缓将手指抽出来,见他还一副乖顺的模样,忍不住往更深处去,稍一倾身,将余在外头的根部也插了进去,鸡巴完全被那湿软处照顾着,贺品安埋进去就舍不得出来。男孩儿的肠穴总是越磨越湿,此时他不过顶了几下,便感到有黏滑的液体沥沥地浇上了龟头,冲着马眼,舒爽到了极点。
  阮祎还不经事,且这情形又正合了他的诸多幻想,因此贺品安没肏多久,他就靠着后面高潮了。高潮时,里面又涌一滩水出来。他当然快活,同时又有点害羞,对这一切无法时,只好流眼泪。谁知贺品安瞧见他哭了,更有龙精虎猛的架势。
  “哈啊、啊……不行、爸爸,不行了。”
  先听到床垫在晃,闷闷的声音,肏了一阵,整个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地叫唤。
  在短暂的麻木后,被肏得熟软的穴儿忽而感到一种更进一步的刺激,身体像被一片厚重的云托起来,柔软的腹里却有火在烧,阮祎承受不住地捂住嘴巴,“唔唔”两声,捂嘴的手却被贺品安一挥手拨开了。
  男人用虎口卡住他胸前那一层薄而韧的乳肉,两手用力一掐,平坦的胸膛上就聚起两个小小的乳包,他掐紧了,揪起他的奶子一提一放,顺着下身抽插的频率。
  “婊子,是不是婊子?”他说这话时,语气放得极轻柔。
  阮祎当即被蛊惑了,顿时什么也忘了,眼角还挂着泪,他艰难地吐着小舌头说:“哈……是,是婊子。”他说着,感到快感又一浪浪地袭来。
  “那你说,是谁的婊子?”
  “是爸爸的……”
  狠狠地顶他一下,专往他敏感的那处肏,他慌张地躲,却不知能躲到哪里去,四肢直往身前缩,分明要叫出来了,又急忙咬住下唇。
  “叫啊,”他在他身体里轻轻地捣,故意在他耳畔吹气,“怎么不叫?”
  “嗯——”阮祎被他撩动到了极点,身体轻微地痉挛着,显然又快到了,“有人……您饶了我吧,有人……”
  贺品安闻言,没好气地哼一声,他哼得轻,阮祎并没听见,只知道他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留他……”后面还说什么,一点儿也不晓得了。
  贺品安扶着他的腰,猛地几个冲刺,他便无助地仰起脖子,喃喃地叫着“叔叔”,缠在男人腰背上的腿越收越紧,正是关键的时候,男人忽地抽身出来,单膝跪在床上,倾了倾身,大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在阮祎的眼前撸了一阵,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淋在了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上。
  阮祎先一愣,而后看到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感到紧张而兴奋,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他咽了口唾沫,稍一抬头,就要去含男人的鸡巴。贺品安伸手制住他,扶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挤蹭半晌,看他眯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性器滑过他的唇角,他伸出舌头,用舌尖顶了一下马眼,把那点浓精卷到嘴里,他带点哭过的鼻音埋怨他:“为什么不射给我呀?”
  苍天作证,贺品安原是预备到此为止的。
  他抽了纸巾,帮阮祎擦掉脸上的东西,阮祎红着鼻子坐在床沿,念了一声“冷死了”,便往他怀里钻,他习惯了,将人抱到腿上来,擦干净时,正巧又来了感觉,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
  于是,阮祎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快感来势汹汹。
  贺品安这么肏了一阵,觉得不痛快,扶着他站起来,在屋里环视一圈,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小孩儿不住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在寂静的夜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清晰,万幸门板坚强,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只有阮祎被干得移位时,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他都照做了,嘴里只是轻轻地说:“去别处吧……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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