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43)
贺品安俯视他,胸中有火焰跳动,看他微张着的淡粉色的嘴唇,贺品安把鸡巴肏进去,感到自己被柔软与潮湿包裹着。
阮祎学会了藏起牙齿。他跪在那里,很温驯的样子,口里吞吐着,脑袋晃着,带着身子也前前后后地晃。
贺品安察觉到了阮祎的吃力。这其中有一半是受CB锁所累。勃起时,从阴茎到阴囊,没有一处不痛。这痛是很难捱的。
阮祎呼呼着喘息,缩成小小一团。他用手把住男人阴茎的根部,笨拙地套弄,唇舌弄着硕大的肉头,尽量细致耐心地舔吸。兴许是好奇,兴许是觉得好玩,他眨着泛红的眼,悄悄地、轻轻地朝那儿啮了一下。
贺品安熟练地对折皮带,抽他的屁股,力道不重,比起以往挨过的打,可以说很轻,只是在臀尖催促般地点着。
“快一点儿,你这样,要我什么时候射?”
可是,下巴好酸。他难过地想。还有他的性器,简直疼得要命。
贺品安半句也没有夸他,还嫌他做得不好。
这样想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他把那肉棍吐出来,哑着嗓子哽咽道,“您要给我一点时间。”
贺品安闻言,先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问他:“做这事儿,你很委屈?”
“我不委屈。”阮祎被那鸡巴捅得简直要昏了头,说话时不再忸怩,只有直率,“我喜欢……吃您的鸡巴。”
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化了,用手讨好地摸着贺品安的大腿。他小声说:“可是太大了。我吃得很深,喉咙很难受,吃不进去的时候,我会用舌头帮您好好地舔。我一直都有反应,下面一直都很痛……我……可是您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
贺品安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显出心软的样子。皮带仍旧轻飘飘地落在阮祎的屁股上。贺品安摸着他发红的唇角,说:“不要为这种事撒娇。”他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如果我需要你做好这件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阮祎揉着鼻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肉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阴茎,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阴茎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鸡巴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颊,摸到里面阴茎的形状。
贺品安仰起头喟叹,感到小腹里热腾腾的。灵巧的舌头正照顾着茎身上的每一条纹路。
“小母狗,再吃深一点。”
等到不耐烦了,开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凿。
听到他模糊的抽泣与低吟,肏得更加起劲儿。
一下,又一下。低头能看见粗大的茎身肏着他的嘴巴,带着透明的黏液,牵出淫靡的丝。他的脸颊粉粉的,睫毛上全是眼泪。
“小乖,别哭了。”贺品安轻轻地喘息着,身下肏个没停,“别在这种时候哭,我会忍不住让你更疼的。”
这话说出口时,正巧是一次深喉。阮祎迎着那顶弄去,使肉棍肏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紧窄的小口挤着肉头,一进一出的功夫,贺品安便感到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阮祎似有所感,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来抚慰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后颈摸到他的脊背,停在腰间,他翘起软乎乎的屁股,任人揉捏。
贺品安的手很大,干燥而温暖,捏得他想要呻吟,可他却发不出声。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他发晕,在车厢里,承受着这世界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知道那精液何时射进了他的嘴里。他记得贺品安不许他咽,他张开嘴,那浊白的液体便流在贺品安手中的纸巾上。
贺品安把他抱进怀里,说:“我没有觉得你做得不好。”
他搂住贺品安的脖子,很久都没能找回声音,只是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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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太忙了,给大家补个加长林肯。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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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阮祎骨架小,身上肉也少。贺品安打横抱抱他,不费吹灰之力。
不是他非要抱他。
把湿巾递给他擦眼泪的时候,阮祎就念叨下面疼,疼得走不动道。贺品安捞起他的腿看,那儿果真充血胀红。因此不得不抱他。
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去抱,倒显得自己很不人道似的。
进了电梯,阮祎才想起还有监控。一下子不知道在害羞什么,把脑袋埋进贺品安怀里,那卷毛掻得贺品安很痒。
“不要蹭。”
“哦……”
进了屋,阮祎熟练地换拖鞋,熟练地给自己接水,好像在这里住过很久似的。贺品安看他在屋里自顾自地走着,像看一个怪物。
想到自己也并没有怎么调教过这小孩,又慢慢将那眼神收敛起来。
这些年来,他的脾性已经变得很好。除了在床上耍威风,他不会再不分场合地想要称王称霸,他觉得这举动有些过时,也有些丢人。
阮祎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撇着嘴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原本想带他出去吃饭的,现在看来也出不去了。
体力太差。贺品安在脑海中认真地下着结论。
他往厨房里去,在冰箱内翻找食材,准备随便做一点。
阮祎是个有眼色的,听到动静就跟着进来。
“叔叔,你做?”他开口说话,声音还是哑哑的。
“怎么,要不然你来?”
贺品安动作很利索,转眼的工夫就已经备齐了好几样食材。
“有忌口吗?”
阮祎摇头,扶着料理台的边缘,看一会儿菜板,看一会儿贺品安。
“皮蛋瘦肉粥?”
“好!”重重地点头,阮祎朝他笑。这笑是很真心的,可笑里又透着一点苦涩和疲倦。
帮贺品安收拾厨余,收拾完了,小孩儿站在一旁,默默地,也不说话。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贺品安才一边洗手,一边问他:“怎么了?哪里觉得不好?”
阮祎当即一愣。他否认得很快:“没有!没有!”他忙说,“很舒服……很好……”
他的坦诚,是没有一丝矫饰的坦诚。贺品安觉得有点傻,有时甚至会惹得他不由地笑。这是因为在虐恋游戏中,有太多别有用心的坦诚。那些坦诚是带有目的的。贺品安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坦诚。阮祎使他感到有些不习惯。
现在他还不很想笑。他已经察觉到阮祎的状态不对了。他养成了这方面的敏感。
用纸巾把手擦干,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看阮祎时,总是脖子疼。于是俯下身,尽量让两个人的视线在同一水平线上产生交集。
“不要对我有隐瞒。”
“那些事……我觉得都很好。”阮祎摸了摸嘴唇,又茫茫然地摸了一下喉咙,“叔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很坏。”
好像做了坏事一样,心里砰砰的跳,胃里翻江倒海。他感到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