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87)
严烁难掩失落地哦了声,十分识相地没再出声打扰我。他垂头丧气地趴回书桌前,一口接一口地解决起被我剩下的雪梨。
鉴于临时通行证限制颇多,未在规定时间内离开需要补交不少资料并接受质询,所以我没留严烁住第二晚。
那人提着饭盒离开宿舍时用一步三回头来形容都不夸张,短短几步路,愣是磨磨蹭蹭地走了七八分钟:“书昀,我下个周末可以再来吗?”
“要看课题进度。”我坦诚作答,“如果的确很忙,我没空陪你。”
严烁一怔,表情登时更委屈了些:“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
我点了点头。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握住门把手,声音听着难过极了:“那你今天还不肯亲亲我……一口都不肯……”
……?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出于对危险的敏锐预感,我下意识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反问对方。
待严烁走后,我才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艰难地扶着书桌站到地上,认真检查了一圈屋内——
桌上除了果盘、水果刀、笔记本和论文集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墙角的垃圾桶里堆着梨皮、用过的避孕套、空了的一小管消炎药膏和上药时用的塑料手套,还有好几团凝结着干涸体液的纸巾。
看着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能证明有第三人来过。
难道……是我做了个接吻的春梦?
谁不想对睡着的昀昀这样那样呢(妈狡辩.jpg
一篇丧尽天良的番外
背景为大学期间/非正文
三观严重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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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下药令心爱的小猎物陷入昏睡,再借此机会侵犯对方、肆无忌惮地挺进子宫里深插猛顶算什么本事?
眠奸就是要让对方像正常睡觉那般自然地躺着,然后在意识迷离、半梦半醒之间……
温顺乖巧地张着腿接受疼爱才对。
就像……接下来又要做的那样。
为什么要说又呢?
当然是因为他这位单纯内向的可爱小学弟,虽然恋爱没谈过,女孩子的手也还没牵过,却早已在睡梦中……
被他做尽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情——
乳头被亲得肿起,两条笔直的长腿也被干到微微抽搐。
最隐秘而柔软的入口在遭受长时间的侵犯后闭不拢,只能一缕一缕地往外吐黏稠滚热的白浊,流得特意垫着的手帕一片狼藉。
可爱至极。
*
书昀向来浅眠,所以前戏缺不得,也急不得。
楼钊站定在床边,静静凝望了好一会儿睡得缩成一团的那人,然后俯身下去,指尖捏着被角缓慢拉开,让微冷的空气一点一点渗进满是暖香的被窝里。
温度的变化过于细微。
如温水煮青蛙,让人完全兴不起抵抗的心思。
当身上覆着的薄被被全部扯开,疲惫不堪的漂亮猎物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眼睫,然后就继续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楼钊轻轻歪了下头,屏着息贴得更近,上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小猎物柔软的脸颊。
一下,又一下。
“……”熟睡中的书昀似有所感地唔了声,长而浓密的乌黑睫羽再度微弱地颤抖起来。
只是很可惜,结局依旧和上次一样。
被男人轻柔地摩挲了数十下脸颊之后,书昀并没有惊醒,而是……再次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
睡着的时候,再锋利的刺也会软软地收起。
更何况他本就天性良善,是很容易就被得寸进尺的那类性格。
楼钊对此早有预料。
他无比耐心地又吻了会儿柔滑细腻的面颊,而后伸出手,轻巧地勾开对方窄腰上系着的带子。
稍一用力,这件睡袍就松松垮垮地散开。
而被遮掩着的旖旎风光,自然也一览无余。
被微凉的指尖抚触到锁骨时,书昀很轻地皱了下眉,喉咙里发出声哼唧。
楼钊勾起唇角,继续往下抚摸,绕着对方可爱小巧的乳尖打了会儿转——
尽管被不加节制地含在嘴里吮咬了很多次,却还是接近樱花的淡粉。让人不免好奇……得在床上把它们捉弄到什么程度,才能长时间地保留住充血后的瑰丽嫣红。
可惜今天时间有点紧,所以看不到。
楼钊略有些遗憾地垂下眼,大手滑过书昀紧实平坦的小腹,而后贴着小猎物白得晃眼的大腿根往里摸。
他若有所思地用指尖轻轻划过棉白内裤上微微凹陷下去的那道痕迹,眼里多了些残忍的笑意。
温暖,干燥。
一点暧昧的湿意都没有。
这不但代表着对方依然是个乖孩子,并没有养成睡前自慰的坏习惯,更意味着接下来那里所增添的每一分湿润和水汽……
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能有什么比涂抹一张白纸更让人兴奋?
楼钊曲起被对方体温暖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反复抚摸起绝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肉缝。
尽管下身已经蓄势待发,他手上的力度却始终维持在只会让对方觉得舒服的程度。
纯白色的内裤被逐渐洇湿,花穴的形状也随之清晰起来,圆润饱满,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楼钊缓缓呼出一口气,修长的中指拨开内裤,试着往让人销魂的那里伸进去了一点。
湿漉漉的。
如果贴着穴口搅上一搅,还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但应该……还没有彻底湿透。
他无声地笑了笑,插在穴里的手指没拿出来,而是慢慢跪坐到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上娇嫩的花核,压着微微湿润的那处轻缓地旋了下指腹。
睡梦中的那人敏感地一颤,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唔……”
与此同时,一滴晶莹剔透的花汁在男人的注视下从翕动着的穴口缓缓滴落,悄无声息地坠在床单上。
那就是很舒服了。
楼钊眼睑微垂,动得更快了几分,揉得身下的小猎物控制不住地并拢双腿呜呜咽咽,脸红耳热地在梦里丢了一次。
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水喷涌出来,浇得楼钊的手掌整个湿透,袖口上也溅到一点。
素有洁癖的他对此倒不怎么介意,反而抬起手轻轻舔了舔指缝间的花露,然后捏开书昀的唇,同对方交换了一个满是情色气味的深吻。
他这小学弟虽然从来不说,但实际上挺喜欢接吻,尤其喜欢……
被温柔地舔上颚黏膜和舌尖。
每每被这么对待,身体都会软得更厉害些。
如果是睁着眼,想来目光也会变得湿漉漉的,如同一头被捕食者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幼鹿。
不过,他还不想要对方睁开眼。
如果睁开眼,那份自以为遮掩得很好的孺慕和小心翼翼的暗恋就会消失了。
他喜欢这种不动声色地掌控一切的感觉。
要身。
也要心。
一吻结束,楼钊神色自若地解开拉链,然后握住眼前颤抖着的两条小腿贴到对方自己的肩上,把人摆弄成两腿大张的M型姿势。
再然后,他压低身体,慢慢地、深深地顶了进去。
龟头啵得一声没入湿滑不已的窄径,在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咬下艰难挺进,探寻着子宫口的位置。
缓进缓出,九浅一深地肏弄。
小书昀被顶得又胀又舒服,只以为自己在做一场难以言说的春梦,于是蹙着眉轻咬下唇,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抽插小声喘息起来:“嗯……”
在梦里,他正和喜欢的学长亲密接触着。
尽管用的是他无比抵触害怕的女穴,但只要是那个人在触碰自己,就觉得甘之如饴。
而且因为是梦,所以……
不必害羞,不必反抗。
当右手被引导着抚上含着肉棒的穴口时,迷迷糊糊的书昀只是怔愣了一会儿,就乖巧地自己掰开花唇,让男人能更方便地操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