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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94)

作者:云鹤渡 时间:2024-11-22 09:55 标签:强制爱 架空 灵异

  南知吓得忙去阻止,“阿青哥,你这是做什么?!”
  祭雁青轻轻蹙眉,“南知,你找我若无事的话,就回去陪阿喜婆婆,我还有事要忙。”
  “你采的这些药,还有用自己的血做药引都是为了那个人吗?”
  祭雁青动作一顿,眸光微眯,抬头看向南知,“你去过了?”
  南知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心里很是委屈,“阿青哥,他伤害过你!不值得你再为他做这些事。”
  祭雁青多了几分戒告的意思,“南知,这是我的事情。”
  南知眼睛登时红了,转身跑走。
  南知一路跑回沈决所在的吊脚楼附近。
  她站在树林中,眼泪珍珠一样往下掉。
  她不明白沈决有什么好的,也不明白祭雁青明明都对那个人那么冷漠了,也让那个人离开,为什么又默许他回来,还住在他的私人住处。
  只是因为帮那个人治眼睛?
  治眼睛,不惜用祭司的血做药引吗?
  祭雁青分明就没有放下沈决。
  意识到祭雁青从来就没有真正忘掉那个人后,南知极度不甘心。
  她喜欢了祭雁青那么久,本以为可以有很长时间慢慢打动他,可是在沈决回来之后,很显然,她连那一丝的机会都没有了。
  南知盯着那处亮着灯的吊脚楼,看到卓然从里面出来,往新寨的方向走去。
  卓然走后,里面的灯依然亮着,楼内的人还未睡下。
  她在心酸与不甘心的驱使下,又回了那间吊脚楼。
  里面的沈决坐在床边,眼睛上的纱布有些松动了,他正不得门道地自己去系。
  太专心系绷带,等他听清不属于卓然的脚步声后,动作顿住。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多了个人,但却不确定是谁。
  因为没有祭雁青身上的草药香气,所以这个人也不是祭雁青。
  沈决警惕起来,手悄悄摸向枕头下面的幻蛊。
  那是卓然留给他防身的。
  沈决偏着头问:“谁?”
  “你明明都拿到陨石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相似的话让沈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道少女的声音是谁。
  是南知。
  南知的声音听着有些哑,还带着几分哭腔,像刚刚哭过一样。
  阿喜婆婆曾有意让祭雁青和南知在一起。
  面对这个可能已经与祭雁青有婚约的女孩,沈决显得异常无措,连回答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这般哭着来找自己,仿佛更证实了南知与祭雁青的关系。
  心口一瞬间胀痛的厉害。
  沈决深呼了一口气,蜷紧了手指,问:“你是祭雁青的……”
  南知一腔怨言无处宣泄。
  在沈决回来的那一刻,在祭雁青宁愿折损自己,以血为引只为给沈决治眼睛的那一刻,她就彻底宣告没有机会了。
  可她又不甘心被眼前人夺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像是为了报复回去,好让自己平衡一点什么似的,她气忿故意道:“对,我是阿青哥的未婚妻。明天是阿喜婆婆的生日,我们明天就要举办仪式,你为什么要回来?”


第113章 要找的人
  沈决的心脏犹如被一柄长刃生生刺穿,汩汩往外淌着血。
  未婚妻……
  祭雁青真的答应了阿喜婆婆。
  沈决来之前渺茫的希冀,所有未说出口的歉疚和爱意,此刻在未婚妻这三个字面前,溃不成军。
  ……
  异香若有似无弥漫在空气中,祭雁青端起那盅药,起身离去。
  生寨之外。
  吊脚楼内。
  沈决身着单薄的苗服内衬,失神地坐在半开的窗户边。
  从前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山中潮湿缭绕的浓雾,可以看到翠郁的森林,现在,他只能听见外面清脆的鸟叫,和细微的虫鸣。
  失去光明以后,听力就变得敏锐许多。
  在楼下响起银饰的叮铃声后,沈决便察觉到了。
  他心念一动。
  屏住呼吸去仔细辨认那银饰的声音。
  不是卓然的杂乱,是独属于那个人的不疾不徐,平缓有序。
  沈决攥紧手指。
  祭雁青来了。
  门被推开,熟悉的药草香气裹挟着窗外的夜露,一同扑面而来。
  沈决呼吸有点不稳。
  “阿青…是你来了吗。”
  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沈决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眼睛好点了吗。”
  祭雁青放下手中碗,沈决闻到空气中浓郁的草药味,点头:“好多了。”
  祭雁青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沈决很想问祭雁青,是不是真的如南知所说,与南知有了婚约。
  但是他似乎没有勇气,也没有立场去问。
  在解了情蛊的那一刻开始,他和祭雁青之间,好像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我,我听说,阿喜婆婆明天要过生日了……我走得急,身上也没有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送给她。”
  头脑再理智,可他的心却拐弯抹角将他所想说了出来。
  于是沈决抿唇不再言语。
  祭雁青盯着他眼睛上缠得乱七八糟的纱布,说:“你自己系的?”
  沈决一愣,“什么?”
  “纱布。”
  沈决反应了一下,“纱布散了,卓然有点事不在,我看不见…就自己随便系了一……”
  眼睛忽地被一只手覆上,沈决浑身僵住。
  祭雁青帮他拆了纱布,换上新药,再仔仔细细缠好纱布。
  等祭雁青全部忙完,沈决还僵硬地保持着那个腰背挺直的动作。
  “满145岁的老人,要请寨中所有人来给阿喜婆婆祝福,这个日子对阿喜婆婆来说很重要,你的药我已经配好了两天的量,这两天我会很忙,不再过来。”
  明天,阿喜婆婆的寿辰。
  南知说,明天也是她和祭雁青的订婚仪式……
  祭雁青已然放下过去,独留沈决一人停留原地。
  沈决的肩头控制不住在微微颤着。
  祭雁青转身时,沈决终是情难自已,抓住了他的衣角。
  祭雁青转头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事?”
  千言万语堵在沈决喉咙里。
  可是他说不了,也不能说。
  沈决要如何在祭雁青准备和南知订婚的时候,再与他说喜欢?
  他若真的说出口,又将那个女孩置在何处。
  抓住祭雁青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沈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没,没事了,阿喜婆婆的生日,我应该也去的,但是我想她可能不太愿意见我……”
  “现在天大概很黑了,你,路上小心。”
  “嗯。”
  祭雁青走了。
  沈决摸索着走到窗边,听着楼下,祭雁青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声再听不见,他依旧站在原地,一夜无眠。
  第二天,祭雁青的确没有再来。
  晚上的时候,卓然匆匆过来帮他换了一遍药后也走了。
  说是新寨,阿喜婆婆家在办寿辰,寨子里所有人都要去吃饭祝福。
  “我明天早上再回来,食物跟水我都给你放在床头边了,你伸手就能摸到。”
  “那我先走了,去晚了就沾不到喜气了。”
  寨子里,老人过145岁寿辰是很喜气的事情,大家都是要去送祝福,沾喜气,好平安喜乐。
  卓然生怕去晚了。
  沈决坐在床边,有些心不在焉地低低应:“好。”
  卓然身上的铃铛,慌里慌张,叮叮当当渐行渐远。
  眼睛看不见以后,沈决连最基本的时间概念也失去了。
  天黑和天亮,他只能靠山中清晨的野鸡打鸣,和夜晚的虫鸣来分辨。
  他不知道自己在窗边坐了多久。
  直到听到虫鸣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生生坐了一天。
  放的食物沈决没什么胃口吃,为了维持正常的身体机能,沈决还是摸到一块馍,无味地咬了几口,缓慢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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