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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反派哥哥后(182)

作者:青端 时间:2024-05-05 08:23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天作之合

  让冯吉回去传话也行。
  冯吉在书房外守了一下午,听到钟宴笙的声音,就猜到了他的意思,哎了一声,还没转过身去,老皇帝便道:“不必那么麻烦,殿里自然准备的有。”
  这是要把他和冯吉都关在养心殿了?
  连冯吉都走不掉了,钟宴笙强行按下不安,略微吸了口气:“……是,多谢陛下。”
  被这么一拖再拖的,他已经确定老皇帝是故意的了。
  之前萧弄告诉过他,他派人追查过他的身份,被老皇帝察觉到,提前将所以线索都抹掉了。
  现在看来,就算是将线索都抹掉了,老皇帝还是怀疑萧弄会知晓钟宴笙的身份,想看看萧弄的反应。
  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萧弄听到消息了没有。
  钟宴笙心里慌慌的,和冯吉一起被按在养心殿里,也没机会递消息出去,沐浴之后钻进耳房里,坐在里面那张小床上发了会儿呆,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这时,田喜带着人进了耳房来,笑眯眯道:“陛下这间耳房里多年不住人了,奴婢怕小殿下睡不惯,让人将床再铺软和些。”
  见到田喜,钟宴笙缓慢眨了下眼,不言不语地起身让人换了床铺,几个宫人手脚麻利地换好了,田喜便抬抬手示意他们出去,亲自过来给钟宴笙倒了杯热茶:“陛下让小殿下在养心殿住下,也是念着小殿下,您住在养心殿里,若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尽可提出来。”
  钟宴笙的眼珠动了一下,视线落到他身上:“田喜公公,我有话想问你。”
  田喜:“……奴婢还得回去服侍陛下喝药睡下,就先走一步了。”
  钟宴笙才不放他走,快走两步一把拉住飞也似想跑的田喜,低声问:“这间耳房,原先是谁住的?”
  “哎哟,小殿下。”田喜被他的问题问得头疼极了,也不知道纯良的小殿下的问题怎么都那么烫嘴,无奈极了,“您可放过奴婢这把老骨头吧。”
  看他这个反应,钟宴笙就猜到了,松开手道:“那您去吧。”
  见钟宴笙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田喜反而神色微凝,望他一眼,敛了笑容:“无论此间曾住的是谁,此处都是陛下的居所,小殿下能得皇恩眷顾,就莫要多想,忧多伤身。”
  钟宴笙感觉田喜似乎是在善意地警告自己什么,心里一动:“田喜公公,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田喜哪儿还敢听他问问题,这回早就做了准备,不等钟宴笙伸手抓他,弯腰一躲,也难为一个耳顺之年的老太监那么灵活,嗖一下就跑了。
  钟宴笙只好暂且放过了田喜,忧愁地坐回床上。
  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夜里却十分寒凉了,冯吉去给钟宴笙灌了两个汤婆子回来:“小殿下,可要歇下了?”
  钟宴笙收起那些心思,胡乱点点头。
  早点睡,明日早些回明晖殿,让人传消息出去。
  哪知道隔日一早,钟宴笙还是没能回明晖殿,刚起了身,老皇帝便派人叫他过去伺候用药。
  钟宴笙心里小声骂着人,恶心得够呛,忍住把碗倒扣到老皇帝脑袋上的冲动,服侍老皇帝喝了药,以为能被放过了,结果又被老皇帝扣着待在养心殿看奏本,待了一整日。
  昨日陛下才吩咐德王妃给钟宴笙好好挑一挑京中适龄的贵女,随即又将钟宴笙留在养心殿里教导谈话,外面的风声一阵传一阵的,都纷纷揣测议论,陛下是不是对立储有了想法。
  不管外面是怎么传的,反正钟宴笙快急死了。
  直到第三日晚上,老皇帝又咳嗽起来,服乌香丸要避开钟宴笙,才挥挥手,让钟宴笙回了明晖殿。
  被困在养心殿里整整两日多,钟宴笙跟冯吉与外界直接断了往来,也不知道这两日外头什么情况了。
  虽然可能已经有些晚了,但钟宴笙还是怕萧弄会乱来,匆匆回到房间,屋里黑漆漆的,他摸索找火折子点蜡烛,开口叫:“霍双!”
  喊了一声,霍双却没出现。
  钟宴笙愣了一下,手下的动作都停住了,朝外面又喊了一声:“霍双?”
  霍双还是没有应声。
  钟宴笙这会儿才察觉到四下安静得有些出奇了,周围若有若无地拂来一缕熟悉的清苦冰冷气息。
  下一瞬,身后贴来个熟悉的胸膛,将他狠狠拽过去,力道太大,钟宴笙歪了一下,就跌到了他腿上坐着,他太纤瘦,像只被恶犬叼到嘴里的小山雀,整个人都被那道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
  黑暗的屋子里,搂着他的人满身冰凉,慢悠悠问:“喊谁呢?”
  屋顶,霍双正满脸怒气地瞪着阻拦他进屋的展戎。
  展戎耸了耸肩:“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屋内,钟宴笙愣了片晌,震惊不已:“萧衔危,你疯啦,王伯没吊死在你书房横梁上吗!”
  萧弄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潜进宫里来,而且还是老皇帝地盘的腹地!
  王伯真的会气得吊死的吧!
  熟悉的湿润芬芳柔软地拂过鼻尖,萧弄埋下头,深深吸了一口:“他怕我先吊死在横梁上。”
  钟宴笙噎了下。
  萧弄脸上没什么表情,掐着他腰的手又紧了一分,语气似冷似热:“听说小殿下在议亲了?”
  钟宴笙无语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非常熟练地扯松了点自己的领子:“舔吧。”
  想了想,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冰雪似的一段细瘦的颈子,歪头冷静地问:“还是要舔这里?”
  小美人这么乖巧主动,反而把萧弄给弄得说不出话了,停顿片刻,萧弄才道:“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他箍着钟宴笙窄窄的腰,眼底幽冷,满脸阴郁:“老东西想死,干脆今晚就造反好了。”
  看来是真的气疯了,钟宴笙叹了口气,把萧弄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埋了埋,鼓励他:“不要压抑你的天性,想舔就舔吧。”
  “……”
  “不舔吗?”钟宴笙呼吸温热,唇瓣鲜红,歪着脑袋,作势要退开。
  退开的瞬间,脖子上按来一只手,不容抗拒地将他压了回去,片刻之后,颈侧传来熟悉的濡湿感。
  作者有话说:
  瞎弄(嘴硬):我是来说正事的,不是来舔小点心的。
  迢迢:拉开领子。
  瞎弄:真的不是……
  迢迢:露出脖子。
  瞎弄:……(诚实开舔)
  迢迢:小小瞎弄,拿捏。
  给我也舔一口(捂嘴)
  迢迢已经不是碰一下就会脸红的迢迢了,现在是训狗大师·迢。


第七十六章
  这张嘴跟以前一样嘛, 有多硬就有多诚实。
  钟宴笙欣慰地轻轻抚摸着萧弄的头发,安抚着他濒临爆发的头疼与怒火。
  方才浑身冰冷戾气横生的人就像只被惹怒的凶兽,慢慢地被抚慰平和下来。
  细碎的亲吻从颈间逐渐往下落, 钟宴笙察觉到他去往的方向不太对, 连忙按住他。
  一片黑暗的室内, 只有朦胧月色穿窗洒落进来,映出彼此模糊的轮廓, 萧弄的头深埋在他颈窝间,呼吸时气息微凉,扫过脆弱的咽喉, 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消、消气了吗?”
  萧弄这两日太阳穴突突的, 本来就在时不时头疼咳血, 听到宫里的消息, 头疾差点当场又发作了,涉险来到宫里,还来不及做什么, 钟宴笙就像只身娇体软的小猫咪,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揉捏吸吮了。
  湿润朦胧的幽微兰香丝丝缕缕的,浸润了萧弄紧绷的神经。
  高挺的鼻尖蹭过怀里人细腻如羊脂玉的颈子, 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嗅到他骨血里透着的馨香。
  对怀里人的贪婪恶欲与侵占欲几乎瞬间就被引燃了。
  萧弄托着他, 毫不费力地将怀里单薄的身子抱起来,轻轻将钟宴笙放到桌上, 两只手抵在桌边, 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内, 微倾着身, 额头与钟宴笙相抵着, 含笑用气音回答:“没有。”
  “你再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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