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44)
木瑜却坚定地认为他家郎君一定是长高了,而且还要拉着一旁看热闹的文镜过来:“文镜道长你来看看,我觉得郎君就是长高了。”
文镜呵呵一笑:“确实听说有人会在孕期的时候长身体,说不定郎君真的是长高了。”
对身高没什么特别追求的丧批咸鱼瞅了文镜一眼,然后百无聊赖地对着傻乎乎的木瑜点点头:“哦,那说不定就是长高了一点点。”
“你们怎么都凑在一起,说什么呢?”齐辰神出鬼没地从房间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绸带,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木瑜:“我们再说郎君长高了的事情。”以前郎君一直觉得自己身高比起世子矮了很多,每次长高一点点都会特别兴奋,如今郎君怀了孕,竟然对长高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
徐砚清不感兴趣,反倒是齐辰巴巴地跑了过来,非要让徐砚清站起来跟他比一比身高:“比一下,就一下,以前咱们俩身高差不多,比一下就知道郎君有没有长高了。”
在齐辰期待的目光中,丧批咸鱼勉强起身和他背对背站着,齐辰兴奋地喊木瑜去比划他们的头顶,木瑜上去比划了一下,激动地说道:“郎君真的长高了,现在要比小齐大夫还要猛一些。”
咸鱼比完了身高,又重新窝回了躺椅里,齐辰却哭丧着一张脸:“唉,我怎么就不长个儿呢?”小齐大夫怨念满满。
“你找个男人,怀上他的孩子,说不定就能长高了。”徐砚清摸着下巴,这算不算他的经验之谈。
齐辰恐惧脸,连连摆手,那画面太美他根本不敢想象:“算了吧,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身高就很好。”生孩子什么的,请从他的脑海中退散。
文镜闻言立刻警惕地去看徐砚清的脸色,唯恐徐小郎君听了这话心里会不舒服,谁知道徐小郎君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颇有兴致地给齐辰提意见:“那你就去买头下奶的牛,天天喝一杯牛奶说不定也是可以长高的。”
齐辰想了一下:“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倒是可以养头产奶的牛,毕竟郎君也要补身体。”
咸鱼对比表示婉拒:“我不喝牛奶,会吐。”他对那种腥不拉几的玩意儿敬谢不敏。
木瑜重重点头:“对对对,郎君不能喝牛乳。”
徐砚清眨了眨眼,他前世对牛奶过敏,没想到原身也不能喝牛奶,还挺巧。
一旁的文镜默默记了下来,徐小郎君不能喝牛乳,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说不定小主子承了徐小郎君的这一特点,也不能喝牛乳呢!
“那就算了,就我一个人喝也不值当买一头牛过来养,臭烘烘的还要好生伺候,费劲。”齐辰扯了扯手上的绸带,总算是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让躺椅上的徐砚清稍微坐起来一些,然后拿了那个长长的绸带,围着徐砚清腹部最高的地方量了一下,并做了一个记号。
“小齐大夫这是做什么?”文镜好奇地问了一句。
齐辰举着手上的绸带给他看,嘴上解释道:“按理来说男子之身定然是没办法怀胎的,就算是怀胎也留不住,但是如今郎君腹中胎儿已然五个月了,那就证明郎君体内定然如同妇人一般是有可以孕育孩子的地方,但是男子的身体到底比不上妇人的体质,所以需要格外注意胎儿的大小。”
齐辰这话说的比较隐晦,毕竟文镜道长是个出家人,说不定还是个脸皮薄的。
“胎儿长得太大会增加难产的风险,如今郎君过了孕吐期变得胃口大开,除了一日三餐之外,要投喂郎君其他吃食,都需要注意个度。”这一屋子人都见过徐砚清之前孕吐的模样,这会儿恨不得能让徐砚清多吃一点儿,所以他就得提前把话说清楚。
木瑜连连点头:“好,我一定好好盯着郎君,不让郎君随便乱吃东西。”比起郎君腹中的小小郎君,木瑜觉得还是他家郎君更为重要,小小郎君瘦一点儿就瘦一点儿吧,等到生下来可以再行进补。
文镜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慎而又慎地点头,想了想厨房里伺候的李婶,他觉得从皇宫弄来个厨娘的事情绝对可行,而且最好还能顺便带个稳婆过来。
不过这院子好像小了点儿,不一定能住不下这么多人,于是文镜在众人散去之后,走过去敲了敲官家的房门。
“官家,如今徐小郎君身子重,要不要从京都派个厨娘和稳婆过来?”文镜跪在书案前。
今日送过来的奏疏和昨日的量差不多,估摸着怀亲王也是怕官家气恼,所以乖乖地适可而止。
殷晏君批阅着书案上的奏疏,头都没抬一下:“我已经让长公主寻人了,这件事自不用你来操心。”
文镜松了口气,是他关心则乱了,官家为了徐小郎君直接抛下政事在徐家村长住,定然会将徐小郎君的一切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
而收到官家密信的大长公主,多少有点儿不明所以,于是赶紧派女婢去将在书房里忙个不停的儿子请了过来。
“你在回京之前,官家可有叮嘱过其他事情?”长公主清贵的眉心微微蹙起。
殷元城疲惫地瞪大双眼:怎么他家阿娘也开始明里暗里审问他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文镜:关于我再也不是官家最信任的奴仆这件事,伤心!
道长:真真只是忘记了。
木瑜:啊,身为榆木脑袋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第32章
小郎君觉得可能入眼?
“阿娘, 你就行行好,放过儿子吧!”殷元城苦着一张脸,拉着长公主的衣袖撒泼卖乖:“儿子回来的时候, 官家除了那两封信,其他真是什么都没说。”
长公主这就愈加困惑不解了:“那你告诉阿娘,官家为何迟迟不归?”官家从不是个肆意任性之人,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定然不会迟迟留在外面。
殷元城心里一咯噔, 抬头望了自家阿娘一眼,其实回京的路上,他自己在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测, 无外乎就是官家看上了徐砚清那个浪荡子,而现在徐砚清又生着病, 所以官家不放心就留在徐家村照顾。
不过这事儿可不好对他家阿娘说,官家久不动心,一动心就是如此惊世骇俗,殷元城就怕他家阿娘到时候关心则乱,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惹了官家不喜。
“阿娘, 这话可不能乱说。”殷元城连连摆手:“官家既然不想让外界知道他身在何处, 阿娘又何必探知帝王行踪,这可是犯了大忌讳!”
“行了行了。”长公主自然知道自家儿子一颗心尽是向着官家, 连连摆手让人有多远走多远,看得她心烦。
殷元城闻言忙不迭地拔腿就跑, 长公主在他身后拿出官家派人送来的密信, 再结合他家儿子紧张兮兮的表现, 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不过到底她也没有真的去探知帝王行踪, 只是矜贵的眉眼间带上一抹笑容, 让身边伺候的嬷嬷替她出门接个人回来。
长公主要接的人是赵姑姑,赵姑姑也是官家身边伺候的老伙计了。
以前殷晏君尚且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位赵姑姑就在东宫服侍,后来太子遭遇迫害险些成了废太子,于道观中静养的那些年,也是她在身边伺候膳食。
赵姑姑祖上亦是医药世家,故而她不但做得一手好膳食,手上还有着许许多多调理身子的药膳方子,甚至还懂得许多宫中秘药。
不过到底赵姑姑年纪也大了,所以前几年殷晏君念着她的功劳,便格外施恩将人放出宫荣养天年,这会儿殷晏君提出让长公主帮他找位会调理身子的嬷嬷,长公主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赵姑姑。
赵姑姑来得很快,其实她的年纪并没有到所谓荣养天年的地步,不过是殷晏君体恤身边伺候的奴仆,寻个借口将人放出去罢了。
“赵姑姑,这次可真是又劳烦您了。”长公主笑着说道:“官家让我帮忙寻个会调理身子的嬷嬷,我这手头哪有这般人物,可不就第一时间想到了赵姑姑。”
赵姑姑能够重新回到官家身边伺候自然也是高兴,闻言恨不得立刻就坐上马车赶到官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