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95)
宁稚然脸都憋红了,又放声大笑起来。
宫淮脸也红,臊的。
宁稚然哈哈点头:“好好,下班给你拿,给你拿。”
宫:“还有一件事。”
宁:“?”
宫:“下班了,我在这等你,你陪我买两条内裤。嗯,随便买吧,就先不用买牌子的了,给你省钱。”
宁:“………”
宁稚然邪恶道:“穿什么内裤啊,你用得着穿吗,天天就知道发/浪,光着遛鸟吧你。”
宫淮很内涵地看了宁稚然一眼。
他拿起宁稚然的手,往裤子上一放,揉了揉:“这样不体面吧,宁宁。”
宁稚然一哆嗦,想起昨晚大水冲了龙王庙,赶紧把手抽了回去:“买买买。反正花的都是你的钱。那我上班去了,你,你自己玩去吧。拜拜!”
宫:“等下。”
宁:“又干嘛?!”
宫淮拉住宁稚然,头凑过去,在他肩膀那里蹭了一下:“亲我一口。”
宁稚然屁股开始哗啦啦冒汗。
但同时,一个坏蛋念头也从脑子里升起。
宁稚然恢复了冷静,邪魅一笑:“你确定?”
宫淮不紧不慢点头。
宁:“那行吧,你过来点。”
宫淮乖乖照做。
宁稚然呲牙,在宫淮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咯吱。
呃。这声音。
完了,好像没控制住,咬太大劲儿了……
宁稚然抱歉地看向宫淮,眼看那人下嘴唇开始往外冒血。
……他有点内疚,也有点慌。
但很快宁稚然就只想跑路了。
因为他眼见着宫淮的眼神,竟然从委屈,逐渐变得愉悦起来。
“我,我真走了,再不走我迟到了。”宁稚然磕磕巴巴,伸手就去拉车门把手。
“急什么,咬完人就想走。”宫淮说着,轻而易举地将人捞了回来,揽过宁稚然的脖颈,“过来,张嘴,宝宝。”
“呃……宫狗……嗯别……”
温热的血丝,如同口红般,染红了宁稚然的唇。
带着血腥气的吻落了下来,宫淮舌尖慢条斯理地顶开齿列,探了进去。
唾液交换的声音,淫/靡地响在逼仄的丰田车厢里,一道银线从宁稚然嘴角滑落,混着淡淡的血丝。
原来,宫淮的血是甜的。
也是能让他浑身热起来的。
他的血,难道和别人不一样么?里面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么?加了糖,加了蜂蜜?还是加了些别的什么?
宁稚然想不通,直到宫淮彻底松开他,他都没想通。
宫淮舔了舔嘴角,冲宁稚然坏笑:“去吧,给你盖章了,老公等你下班,就先不和你计较。”
宁:“………滚!再自称老公,以后每天喝西北风吧你!”
他重重一跺脚,摔门离开。
宫淮目送宁稚然进了商场门后,得意地踩下油门,开车离去。
都住一个屋了,现在这也算是同居了吧。
既然都同居了……
那和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就是……婚后生活么?
宫淮握着方向盘,嘴角压都压不住。
结婚,结婚好,结婚妙。
嗯。
从没觉得,就连没钱,也能变成一件这么幸福的事。
幸福的宫淮,慢悠悠地开去加油站,给宁稚然车子加了油。
但一路想炫耀的心实在太过强烈,他也不想忍了,便给沈砚打了个电话,开去了沈砚家。
沈砚家和宫淮家只隔了两条街。
大门打开,沈砚刚一出来,就看到宫淮降下车窗,和他礼貌一笑。
不过总有点莫名其妙得意的意味。
就好像宫淮开的不是小丰田,而是全球限量的帕加尼。
沈砚:“……?”
等宫淮停好车,沈砚默默把人领进了家。
宫淮在前面慢悠悠走着,在客厅四处看了看,这才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往膝盖上一放,问:“沈砚,你老婆呢?”
沈砚觉得宫淮今天特别得瑟,但他找不到证据,便老实交代:“吵架了。晚上我哄她去。”
“哦。”宫淮做作地点头。
问啊。
快来问我和小兔牙的进展。
沈砚:“你说这女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啊。”
宫淮:“?”
谁在乎你老婆心里想什么。
我只在乎我老婆。
宫淮敷衍道:“谁知道呢。”
沈砚抬头,露出一对黑眼圈:“Naomi昨天骂了我一晚上。”
宫淮:“打是亲,骂是爱。这还都是你教我的。”
没你那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老婆。
沈砚:“她让我去死。”
宫淮:“这不挺甜蜜的么。她在撒娇。”
沈砚:“…………”
沈砚:“这几个月你都经历了什么啊,宫少,你以前不这样啊。”
宫淮指了指沈砚:“我变成这样,你至少要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说完宫淮也憋不住了,干脆放下二郎腿,往前坐了点:“我和宁稚然住一起了。”
夸我啊。
他继续:“他现在每天都要养我。”
快夸我啊。
沈砚:“哦,你俩不是都要结婚了么,怎么才在一起啊?他养你,又是怎么回事?”
宫淮可不想说,他被他爸断了粮,又从家里被赶了出去。虽然找沈砚借点钱撑撑也不赖,但毕竟……
宁稚然说过要养他。
宫淮清了清嗓子,装逼道:“这是情趣。”
沈砚:“……牛的。你俩也挺小众的。所以结婚是怎么回事儿啊?”
宫淮脸又拉了下来:“先等等吧,现在还不行。”
沈砚脑子转了一圈。
不对劲。
沈砚:“怎么不行了?诶我早就想问了,你俩啥时候好上的啊。是游乐场那回么?但我看你俩在学校,也没那种情侣的黏糊感觉啊。”
宫淮:“。”
沈砚:“……你俩不会一直没好上吧。”
宫淮沉默。
沈砚试探性问了一句:“你俩在一起这件事儿,你通知学霸本人了么?”
宫淮:“。”
宫淮嘴硬:“目前,暂时,还没,但迟早,我会通知他。”
沈砚:“……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他呢?”
等他肯原谅我再说。
沈砚起身,冲了壶茶,给宫淮沏了一杯,推给他:“得,我算是彻底懂了,你俩现在属于,有关系,但你没名分。”
宫淮拿起茶杯的手一抖,但还是冷着脸:“我没听懂。”
沈砚眨眨眼:“你俩这不就是炮友么?”
宫淮抬起头,表情逐渐难看起来。
炮,友?
第62章 六盒套
宫淮不悦极了。
怎么能是炮友呢?
他爱我。
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爱我。
他就是爱我。
宫淮盯着沈砚:“你觉得我们是炮友?”
沈砚喝了口热茶:“来,兄弟,你听我分析哈。你俩现在住一起,他还愿意养你,那你们两个肯定早就做过了,不然人家没理由管你。既然做了,又没名份,诶,还住一起,没事还能来一发,这不就是典型的炮友么?”
宫淮:“。”
……他说的好有道理。
宫淮将手蜷紧了些:“炮友该怎么转正。”
沈砚:“有爱情,不就转正了呗。”
爱情。
对,炮友不会像宁稚然那样,在全是烟火的夜晚用尽所有力气,缠上来,抱紧他,呜咽着流出泪花,用牙齿狠狠地咬他。
炮友更不会在他故意使坏、折磨人的时候,一边骂人,一边主动抬起腰肢,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