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79)
宁稚然:“那你每天洗那么多澡干什么。”
宫淮笑了一声,被气的:“你还老说我,你的关注点也很奇怪。”
宁稚然:“我哪里奇怪!”
宫淮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你看过我手机,却只注意到我给你的备注是小兔牙。但你根本没看到,你是我微信四百多人里,唯一的一个置顶。”
“你看不到,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想要你看的东西,你从来都看不到。”
热意一点一点攀上宁稚然的脸颊:“说你皮肤病呢,扯别的干什么。”
“也行,那就说点该说的。”宫淮点头。
其实。
就在今天,当宫淮得知宁稚然要来找他的时候,他意识到一件事。
宁稚然,他迟早都要吃掉。
或早,或晚。
既然你自己送上来。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宫淮的手臂越过宁稚然,从茶几上捞起那瓶还剩大半的红酒,宁稚然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下巴就被宫淮的手捏住,让他不得不抬起头,张开了嘴巴。
“唔……”
一声呜咽被堵了回去。
那口带着血腥味的红酒,被宫淮用嘴,大口、大口喂进了宁稚然嘴里。
宁稚然下意识地想抵抗,舌根却被对方抵住,有几缕酒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他红肿的嘴角溢出,从下巴蜿蜒而下,最终没入衣领。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算什么?还有这种喝酒的方式吗?
死装哥,好会玩,一看就没少玩过,这渣男。
宫淮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顺着酒液流淌的方向,一路吻着。吻到喉结处,他微微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宁稚然的喉结。
“不要,这不行……”这感觉太刺/激,宁稚然立刻又抖得好厉害。
宫淮低声道:“你刚才问我,天天洗澡干什么?”
“因为你。”
“因为你老在我眼前晃。”
“不泡在冷水里……”
“我会想操/你。”
“很想。”
宁稚然被这一晚上突如其来的骚话,惊到魂儿都快飞了。
他刚想躲,就被宫淮一把拉住。
宫淮没急着做什么,只是低着头,手顺着宁稚然的额头、鼻梁,一路摸到他漂亮的眼睛。
宁稚然心跳砰砰直响,强装镇定,虚张声势:“你、你要做什么?”
宫淮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说:“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觉得,你长着一双……很适合流泪的眼睛。”
他说着,俯下身,亲了亲宁稚然眼睫毛,又吻了一口宁稚然的泪痣。在没忍住发出呻/吟的瞬间,宁稚然听见宫淮在他耳边,用几乎呢喃的语气说:“快过十二点了。”
“宁稚然。”
“MerryChristmas.”
“今晚,为我流泪吧。”
第52章 啊,烟花(文案回收)
电视下面的火炉,正噼里啪啦燃烧着。
宁稚然一开始还觉得暖,后来觉得,有点过分热了。
尽管那件白色的厚毛衣,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扔在了手肘旁的地毯上。
好意外,炉火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响。
宫淮轻抚他的腰,说:“等跨年那天,我想和你一起去海边看烟花。”
啊,烟花。
确实,还挺想看的。
宁稚然已经不剩下什么反抗的力气,身体呈大字型摊在地毯上。
毁灭吧。
再见吧,我的理智,我最后的贞操。
突然,宫淮又举着红酒,灌下一大口。下一秒,他低下头,整个人从宁稚然视线里消失了。
“你……干什么……脏……”
宁稚然伸手去推宫淮,但他的抵抗太过没用,眼前一阵一阵发晕,连一句像样的“停下”都说不出口。
辣……
好热……
对了。
烟花。
看烟花。
一瞬间,好多好多烟花窜了出来。
那些光一簇簇撞进眼睛里,脑子里,还有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里。
烟花的推力把宁稚然送到了天上,将他送进了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
在那里,有小时候排了半小时队才坐上的旋转木马,有出国前除夕夜噼啪作响的鞭炮,也有圣诞节糖果店门口的苹果糖香。
宁稚然看到了很多东西,他以为早就忘了的、但身体还记得的东西。
灯光、礼物、鼓声、棉花糖。
它们伴着漫天的烟花,也伴着宫淮嘴里的红酒,飞速绕着他转,一圈,又一圈。
可在某个眩晕到顶点的瞬间,所有的颜色,忽然变成了浪。
裹挟泡沫的红酒巨浪,从遥远的地方奔腾而来。
然后。
啪!
猛地一声,正中他脑门。
在那快乐的罅隙,宁稚然没忍住,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中,淌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烟花……我好像……提前看到了。
宫淮抬起头看他,喉咙发出咕咚一声轻响,嘴角亮晶晶的。
宁稚然傻了。
宫淮他真的没有洁癖,他真的一点都没嫌弃,他怎么能……连我自己都嫌弃的东西……他怎么能咽了……
宁稚然在震惊中,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满足。那满足感才刚冒头,很快,就被更猛烈的羞恼压了下去。他用仅剩的力气扑过去,一把将宫淮扑倒,甩给宫淮一巴掌。
“啪!”
宫淮脸上,立刻浮起了鲜红的指印,但那人眼里却多了点别的东西,半阖着,雾蒙蒙的,嘴角甚至还在往上翘。
他在高兴。
宁稚然被这笑弄得魔怔了,莫名其妙地,自己浑身也燥了起来。
宫淮拉住宁稚然的领子,把他往胸口一拽,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宁稚然唇边:“过来,含住。”
宁稚然一半的魂儿留在宫淮嘴里,还完全没飘回来,他无意识含住宫淮的指缘,还轻轻哼哼唧唧了几声,挂着水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宫淮吻着他的耳垂:“嗯……好乖。”
好像,回不去了。
我在被我最讨厌的人……
宁稚然顶着红肿的眼,不自觉眨了眨眼,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刚好淌过他的那颗泪痣。
宫淮看得有些失神。
这个人,怎么能连眼泪,都像珍珠一样。
宫淮鬼使神差凑过去,贪婪地,咽下了那颗珍珠。
“你的眼泪,好甜。”宫淮说。
宁稚然把头偏到一边:“怎么可能啊……眼泪不应该是咸的么……”
“是咸的,也是甜的。”
“反正,都是你的味道。”
“是我喜欢的味道。”
宫淮贴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宁稚然理智飘回来了一点,头往另一边扭:“你去死吧……”
宫淮捏住宁稚然下巴,强迫宁稚然看他:“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你说,喝完酒不会脸红的人,是因为身体里缺少解酒酶。当时,我还纠正你,你说反了。”
“你什么意思啊……”
“我后来,回去查了一下,喝酒脸白也不行,嗯,好像也缺解酒酶。”
“……所以?”
“我喝醉了,宁稚然,借我一点你的解酒酶吧。”
宁稚然恍惚着望宫淮,那人已然近在咫尺,趁他愣神的时候,撬开他的嘴,轻柔地搜刮着他的解酒酶。
好奇怪。
我在做梦么。
这是真的吗。
我,和他?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大尾巴狼的?
他喜欢我?
不对吧。馋我身子的男人那么多,他可能只是纯馋我身子。
他女朋友怎么办?
诶不对,担心他女朋友干什么。
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