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他的追求者们蠢蠢欲动(28)
【圆圆,你们家年夜饭吃的什么?】
【我很想你,圆圆。】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要是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除夕快乐。晚安。】
【早上好,新年快乐。今天要出去逛逛吗?我今天应该不出门了。】
……
最新的一条短信,程明川仍然在问他能不能见一面。
温枝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不要再发一些没有意义的信息了。”
这条短信刚发出去没多久,温枝就收到了程明川的回复。
【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和你见一面,只要和你见一面就好。这就是我的要求。】
【可以吗?】
温枝看着这两条信息,沉思了一会儿,回复道:“可以。但是最近我没时间,得等到年后才能和你见面。”
程明川的短信马上就来了:“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有空的时候。你有空的话直接发短信给我就好了,我一直都有空的。”
温枝看着程明川的短信,有点想笑。他把手机锁屏时,有两个人停在了他的跟前。
他抬起头,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这两个男人。站在左边的男人看起来很符合温文尔雅这个词,右边的那位则是那种典型的吊儿郎当的富二代。这两位的家境应该很不错——看他们穿着的衣服就能知道了。
“不好意思。”左边的那个男人说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温枝面前,“你好像掉了这个,我想着应该还给你。”
温枝仔细一看,发现对方拿出来的是一块被叠好的灰蓝格纹手帕。他是很少随身携带手帕的,只有在参加晚会那样较为正式的场合他才会带上一块手帕。很显然,男人递给他的这块手帕并不是他的东西。
温枝的动作停顿了两秒,随即还是接过了手帕。他闻到手帕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摸起来有点硬,里面估计是夹了什么东西。
在他打开手帕的时候,夏行颂正好跑回到他身边。
夏行颂远远地就看到有两个男人站在温枝前面,他还以为温枝是被人堵了。一路跑过来才发现温枝在看手帕。
温枝把叠好的手帕打开,看到被包裹在里面的东西实际上是一张名片。
这张名片上只有姓名和联系号码。温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名片上的名字,商季同。很耳熟,他应该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将名片手帕叠回原样,接着递回给那个叫商季同的男人:“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手帕,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这时,那个男人又叫住他,说虽然手帕不是他的,但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不用了。”
说完,温枝就拉着夏行颂离开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夏行颂才语气不是很好地开口:“哥哥,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说实话,我也不认识他们。”温枝回想起那张被包裹在手帕里的名片,觉得有点好笑,委婉地说,“我第一次碰到这么新奇的搭讪方式,是怎么想到把自己的名片包在手帕里面的。”
夏行颂捕捉到关键词:“搭讪?”
温枝不是第一次被人搭讪。他碰到过很多种搭讪方式,像是在咖啡厅里时店主忽然过来问他要不要免费试试店里的新品,结果送过来的咖啡杯底下压了一张写了号码的便签;像是在清吧里打台球时被人问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以及那种似曾相识式搭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能不能互换一下联系方式”。
但是收到一张用手帕包着的名片这真的是第一次。
“那两个人突然就站在我前面,有一个递给我一块手帕,说是我掉的东西。我平时根本不带手帕,怎么可能是我的呢。”温枝说,“打开一看,里面放了一张他的名片。”
夏行颂立即想到那个神棍说的,温枝最近有桃花。他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那种人不靠谱的。”
听到他说不靠谱,温枝倒是有点好奇:“你感觉那个人不靠谱吗?”
夏行颂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思来想去,只能找到一个不痛不痒的点说:“那个人搭讪还带着其他人。”
温枝笑了一声:“不过我感觉我在哪里听过那个人的名字,很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听过。可能是在什么时候的酒会听过这个名字吧。”
他的确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打算回家之后再问问庄斯池,看对方认不认识这个叫商季同的男人。
温枝那边在想着商季同到底是谁,夏行颂这边一直在琢磨温枝别人搭讪的事情。他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犹豫着问温枝:“哥哥会和他谈恋爱吗?”
他的思维跳跃得太快,温枝一时没跟上。短暂的静默过后,温枝反问道:“为什么我会和他恋爱?”
夏行颂当然是回答不上来的,他没有回答温枝的问题,只是站在一边沉默着。
“说实话,我其实还挺喜欢那个人的长相的。”温枝没有直接回答夏行颂的问题,“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
温枝注意到一件事,在商季同把手帕递给他的时候,在场的另一个男人一直在打量他,那种目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至于商季同本人,温枝的直觉告诉他不要接近那个男人。雁陕町
作者有话说:
首都虽然叫首都,但是原型其实是杭州哦,是南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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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照片
回家后温枝给庄斯池发去消息,问对方认不认识一个叫商季同的人。
庄斯池大概是在忙什么事情,过了一阵子才回了一条语音:“商季同啊,家里搞芯片的那个。我在酒会上见过一次,就你没去的那天。你怎么突然问到他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枝想了想:“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听到了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所以来问问你认不认识。”
“这样。我见他的那次就感觉这个人不怎么靠谱,看起来很有奸商的感觉……”
庄斯池说话的语速比较快,经常是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温枝感觉庄斯池明显还有话要说,但却突然停住了,下一秒,他听到庄斯池提高声音骂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好奇地问:“怎么了?”
庄斯池那边大概是开了免提,温枝听到他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旁边的酒瓶突然倒了,我今天穿的还是白的,大年初一就这么倒霉!”
“嗯……红酒?”温枝问。
庄斯池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被红酒淋湿的白衣服:“还真是红酒,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喜欢喝红酒啊。”温枝说,“不过你还是少喝点红酒,你上次不是说要戒酒的吗?”
庄斯池随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心虚地回答:“我现在喝酒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完全戒掉了。”
温枝笑了一声:“慢慢来吧。其实偶尔喝一点也没关系的。”
庄斯池低头看着自己红一块白一块的衣服,心想这衣服已经没救了,他又去抽了几张纸,然后问:“对了,你们家今天去哪儿逛了吗?”
“没有,没和他们一起出去。”温枝顿了顿,接着说,“我还没和你说,我今年没回家过年。”
庄斯池心里奇怪,迟疑着问:“你怎么没回去,又和温阿姨他们冷战了吗?”
“没有啊。”温枝否认道,“夏行颂现在不是住在我家吗,我不太放心他过年的时候一个人在这里。”
电话那边的庄斯池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语气有很明显的不解:“你不放心他一个在家?他确实没成年,但是他已经十七了,十七岁不是七岁,总不会把自己饿死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