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感动物(109)
“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哎,哎!别往我脸上滋了,刚才都被你滋够了。”
高潮的余韵让李识宜嗓音格外沙哑,喝斥起来也没气势。他身体刚侧过去,谭承就站起来把他从正面抱住了,两人下面紧紧贴在一起,上面也贴得很紧,谭承能明显感觉到那两颗已经立起来的茱萸,圆鼓鼓的,很饱满地抵在他胸口下方。
“这么舒服?”谭承凑过去低笑,“乳头都顶出来了。要不要再舒服点儿。”
说完,他拉下自己的内裤,被关了一晚上禁闭的猛兽顿时弹了出来,啪地拍在李识宜小腹上。
谭承的耻毛很硬,跟他的胡茬一样硬,来回戳着李识宜滑嫩的大腿,让人又痒又疼。李识宜想避避不开,稍微一动就又会碰到他粗壮的阴茎。
两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谭承俯首亲李识宜,亲得既放浪又热烈,亲得他自己都开始喘粗气,呼吸急促,下面的铁棍更加胀痛。亲到缺氧他还不肯放,李识宜头向后仰,被他用手牢牢托住,然后嘴唇下移,毫无征兆地含住喉结吸了一口。
“嗯……”李识宜嗓子逸出呻吟,脸也难耐地绷紧。
谭承上下抚摸他的腰身,一边摸一边用左手揉捏他的臀瓣,动作像揉面团一样,把他揉得站都站不住,身体一直在往后倒,臀也不自觉往里夹。
“喜欢吗?”
“……”
“老子问你喜欢我吗?回答我。”
李识宜沉沦在快感中,咬着牙说不出来,但微微点了下头。谭承如蒙大赦,用力将他搂得更紧,手指也顺着臀缝滑进去,试探着按压紧致的穴口。
“今天晚上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谭承低声道。
李识宜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低吟了一声,用穴夹住他两根手指,“拿出去……”
“不舒服?忍忍,一会儿换更粗的进去,保证干得你舒舒服服的。”
异物入侵的感觉,更多的不是疼而是羞耻。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几乎都是谭承一边倒的干他,谭承在床上太不体贴,动作又狠时间又久,李识宜哪怕有快感也是在疼完以后才会有生理上的快感。
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今天这样,谭承先让他释放了,让他身心都适应以后才开始进攻。
而且谭承也并不毛躁,他言语上很粗鲁,但行动上还可以,先用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感觉到那肉穴开始缓慢收缩,然后才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同时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抚摸李识宜的后背,让他肌肉放松下来,肉洞也慢慢变软,能容纳三根手指进出了。
谭承把手指并拢,想把穴壁撑得更开。李识宜倒吸了一口气,谭承低声安抚道:“现在就紧张,一会儿肯定不好进去,到时候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放松点宝贝儿,我不想让你难受,我想让你享受,我特别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话起了作用,甬道明显松了些。谭承手指往深处送,试图找到那个能让李识宜爽到升天的点:“这就对了,别夹我宝贝儿,你这样我不好动。”
他的动作越来越直接,李识宜基本快坐到他手上了,只能更用力地扶着墙,不断做深呼吸。
忽然,李识宜仰起脖子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啊……”
谭承知道自己找对了,开始用指腹反复按,集中火力伺候那一个点。李识宜像溺水的鱼一样,身体猛地战栗了几下,阴茎也重新笔直地挺起来,脖子上青筋凸起。
“爽吗。”
“有点儿难受……啊,你……你慢点儿。”
“确定是要慢点儿?”
谭承边说边狠狠打圈揉摁,李识宜穴里瞬间涌了一小股水出来,热乎乎地浇在谭承手指上。那湿软的小洞在勾引着谭承,刺激着谭承。他再也忍不住了,分开李识宜的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
李识宜叫了一声,谭承固定住他的腰,把硬到极致的性器往深处送,过程中肉壁就像嘴一样吸着他,令他兴奋得浑身冒汗,恨不得下一秒就一捅到底。
“慢、慢点儿。”
“够慢了,”谭承粗喘着说,“你摸摸我身上,哪哪邦邦硬。”
他的大腿肌肉也硬得像石头,粗壮地抵在李识宜腿前,让人想逃逃不了。李识宜被越埋越深的东西弄得骂不出来,感觉体内那个火热的肉刃,在自己肠道里一路高歌猛进,进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度。
“我要动了。”
说完他就开始耸动腰胯,把性器一下一下往里捅,插进李识宜后穴。一开始只能进去一半,操了几十下以后才渐渐松软,整根没入,谭承喟叹一声,说:“太爽了,想干死你。”
李识宜一个字都说不出,无意识地浅吟着,双手紧紧抱住谭承后背。谭承开始重重顶弄,在他身体里肆意地驰骋,疯狂鞭打,用力填满他,同时还俯身强迫李识宜接吻,李识宜无暇分身,谭承干脆撬开他的齿关,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嗯……”闷得像溺水的呻吟在两人的嘴唇里打转,分不清谁是谁的。李识宜后穴是痛的,但同时也很有感觉,那种被蛮横占据的感觉,令他意乱情迷。他自己都不能想象,那个粗长硬热的玩意儿真的插了进来,还插得这么深,这么快,插得穴口周围一圈白沫,连接处半点缝隙也没有。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啪啪的肉浪,以及粗重的喘息。谭承猛烈地抽送,把那热乎乎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圆洞,不断吐纳着他的肉棒。疯狂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两人都战栗不已,李识宜更是有种下体撕裂的错觉。
他拍打着谭承的手臂,谭承把他托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咬着耳朵问:“怎么了,疼啊?”
“在流血……”
“不是血,是我射了,没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
谭承扳过他的下巴吻了起来,同时更用力地操弄他。
李识宜的背在瓷砖上磨得咯吱咯吱的响,下身火辣辣的,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他的嘴就被自己咬破了,嘴里一股血腥味,呻吟也越演越烈。
这些反应对谭承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两人从浴室转移到沙发上,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又转移进卧室。
谭承像把上膛的枪,连续内射了三回,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到后来李识宜甚至半晕过去,腿还高高架在他肩膀上,任他在身体里进进出来,白浊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看上去淫靡无比。
后半夜李识宜被人嘴对嘴灌了点牛奶,浑身上下也擦了个遍。他没什么意识,只感觉自己在谭承怀里,很安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有根手指在玩他的头发,很有耐心,玩了很久都没腻。
李识宜被弄醒了,但又没完全醒过来。他闭着眼,含混地张了张口,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还不睡?”
“睡不着,你先睡。”
“失眠?”
谭承揉搓他柔软漆黑的碎发,“有点儿兴奋过头了,不太想睡。”
李识宜把脸侧了过去。谭承将他的头暂时抬起来,小臂垫在下面,让他睡在自己臂弯里。尽管这样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但谭承还是胸口发涨,像是喜欢得受不了。
过一会儿,他低声说:“你这样真可爱,跟只松鼠似的……你要有根尾巴就好了,李识宜,你——”
“嘘。”
谭承笑了笑,给嘴拉上了拉链。
片刻后,李识宜感觉到他挨着自己躺下了,就睡在身后,于是转过身去,面朝谭承把人搂住。
谭承怔了好几秒。
“你怎么……”
“有点儿冷。”李识宜说,“你身上暖和。”
谭承哽了一下,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冷了。”
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不会再感到彻骨的寒冷,更不需要再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李识宜还是李识宜,谭承也还是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