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入豪门冲喜了(215)
官方微博发了演员们的杀青照,夏日娱乐更是迅速转发,并立刻给出了电影的上映时间。
如无意外的话,“一无所有”将会和上一年的“特战行动”一样,国庆上映,直接冲今年的金鸥电影节。
前面的每一步都没有白走,无论是洪流还是妖师,在一步步走高与积累的过程中,简夏在观众们心中的形象逐渐由单薄变得厚重,质感十足。
所以,即便电影距离上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但是简夏拿奖的呼声已经很高。
只是这一次,他要直面影帝万泉。
所以,这一届的金鸥电影节,早早就染上了悬念色彩。
从片场出来时,外面的阳光正好,简夏不自觉抬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六月份,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
但好在,这一年的雷雨季还没有到来。
第110章
这个夏天的天气很好, 大部分时间都是蓝天白云,空气清新。
湖畔微风缓缓拂过时,带着潮湿微凉的气息。
这是简夏第一次在这个季节里享受桂湖花园特有的安宁与舒适。
目送傅寒筠的车子沿湖绕了半圈后拐上前方的小路, 最终消失不见,简夏抱着墨墨在蔷薇花架下落座, 又忍不住弯腰揉了揉小白的脑袋。
今年的蔷薇花架长得好像格外好,各色花朵挨挨挤挤, 开得争奇斗艳, 而未开的花苞更是累累赘赘,给人一种可以开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简夏总是想, 如果有镜头从上面俯拍的话,这架被齐叔打理的整齐漂亮的蔷薇花架, 或许会像一只漂亮的花环。
而他和傅寒筠则时常隐在花环下喝茶聊天, 讨论剧本,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枕在对方膝头小憩一会儿, 做一个带着鲜花香气的美梦。
“嗷呜。”大概撸得狠了, 小白咬着骨头拿鼻尖去蹭简夏的小腿,蹭的简夏咯咯咯地笑出了声来。
手机在旁边的竹制躺椅上响了起来, 是朱茜的电话。
“夏夏,”电话刚一接通, 朱茜就迫不及待地问, “怎么样,代言选好了吗?”
妖师之后, 来找简夏的代言可谓多如牛毛, 堆满了朱茜的邮箱。
只是那时候简夏没考虑再接新的代言,所以朱茜一一回绝。
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 而且也有几个很不错的代言邀约等着回复,朱茜和孙培培都觉得,简夏应该适时地再增加一项新的代言了。
“汽车吧。”简夏说。
这是他和傅寒筠商量后的结果。
相对于其它代言,汽车代言除了宣传片的拍摄,其它活动相对更少也更集中一些。
“那好。”朱茜忙说,“我去跟品牌回复下。”
又问,“剧本呢,选的怎么样了?”
这次傅寒筠没拿夏日娱乐的剧本给他,而是让他自己从之前收到的大量剧本中试着先选一部试试。
“还在选。”简夏揉着墨墨毛绒绒的小脑袋说。
“你要抓紧了呀。”朱茜语重心长道,“咱们就一部存货,能早点定下来就早点定下来,大家都安心。”
“知道啦。”简夏笑了一声,“不过选本子还是要谨慎些,太急容易出错。”
简夏行事一箱稳妥,虽然着急,朱茜还是让步道:“行吧。”
挂了电话,简夏却并没看桌上那摞高高的剧本,而是在片刻的沉思后,抱着墨墨进了厨房。
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习惯于早中晚时时关注天气外,简夏还偷偷在网上学了几道菜。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已经颇为成功,他今天很想做给傅寒筠吃。
“简少爷。”吴姨刚收拾好厨房准备出门,见他进来已经见怪不怪,“您要的食材都准备好了。“
“谢谢。”简夏笑着点了点头。
“要不,我帮您打个下手?”吴姨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简夏贴着创可贴的左手食指。
注意到她的视线,简夏不觉笑了笑。
其实只是很小一个小口子,可能是上次处理生虾时不小心划伤的,他自己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傅寒筠的眼怎么那么尖,刚抓了他的手过去就看到了,硬是给他贴了这个。
“不用。”他将怀里的墨墨递到吴姨怀里,“我自己来就好。”
家里的厨房很大,装了空调,做起饭来倒是不热。
简夏戴上围裙,拿起剪刀,从处理食材开始。
剪虾须,去虾线,将处理好的大虾放入特意调制的酱汁里腌起备用,又从电饭煲里将煮熟的半只鸡取出来,耐心地将鸡肉拆解成丝……
十点半钟,简夏拎着保温桶坐上车,桶里装着四菜一汤。
豉油蒸鱼,蒜蓉大虾,清炒莴笋,胡萝卜山药炖排骨,外加两份白米饭以及傅寒筠最爱喝的那种鸡汤。
每一道菜出锅时,简夏都有认真尝过味道,确保不会发生电视剧中那种,明明很难吃又不好意思说的桥段。
车子行到傅氏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内,简夏戴好帽子和口罩下车,登上了傅寒筠的专属电梯。
老爷子退休之后,总裁办公室那层就只剩了傅寒筠和他的秘书团队,保密性极好。
而且,以他这样的打扮,大概率不会有人认出来。
事实上,这是简夏第二次到傅寒筠“傅氏”这边的办公室来了。
第一次是一个周前,天气预报说强对流天气或许会引发雷暴。
为防患于未然,那天用过早餐,简夏便随傅寒筠一起来了公司。
傅寒筠那天特别忙,简夏便坐在窗边看本子,只不过一直心神不宁,时不时就会抬眼看一看外面的天空。
外面的铅云携着雷电滚上来时,想到去年傅寒筠因为这种天气受到的折磨,他一颗心瞬间就揪紧了。
只是那一天,除了脸色比平时略显苍白一些外,傅寒筠的表现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于,他还紧紧握着他的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雷雨向他讲述自己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关于他父母的事情。
像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是傅寒筠从小到大时时温习,才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珍贵回忆。
那天是雷阵雨,虽然来势汹汹,但散也散的很快。
阳光从迅速走远的云层中探出来的时候,傅寒筠手心里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可唇角的笑意却很自然。
“你知道吗?”他握了握简夏的手,轻轻碾着他柔软的指腹,唇角微翘,“上次去墓园时,我还跟我父母说,我现在其实不觉得打雷下雨有多么可怕了,知道为什么吗?”
简夏仰头看他,懵懂地摇了摇头。
傅寒筠就笑了,抬手将他耳畔的碎发往后笼了笼,看着他琥珀色柔软的眼睛。
“因为,”他缓缓地说,“因为我脑海中关于你的记忆越来越多,就算外面的天气多么恶劣,可我闭上眼睛,面前都是你。”
“因为你在陪我。”他说。
叮地一声,电梯到站,梯门徐徐打开。
简夏抿了抿唇,可露在口罩外面的一双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
他抱着保温桶往外走,从电梯间拐进明亮的走廊里,在其他人略微好奇的眼神下走到唐格的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那扇透明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