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入豪门冲喜了(152)
“想要给你个惊喜。”傅寒筠边盛汤边说。
事实上,他是怕他知道后会心生期盼,拍高空动作戏时容易分神。
“确实是挺惊喜的。”简夏捧着汤碗说。
汤是鸡汤打底的花胶汤,熬的极好,没有腥味儿,只觉鲜香。
简夏喝了一小碗,傅寒筠又替他满上了。
“花胶汤对皮肤特别好,缓解疲劳也好,你多喝点。”他含笑说。
“好。”简夏乖乖地说,用双手捧着碗。
“你最近有没有为小白和大黑拍照?”简夏问。
傅寒筠超爱他那一猫一狗,简夏没出现之前,他私人那部手机相册里几乎全是这二位的照片。
“拍了。”傅寒筠说。
“吃完饭我想看一看。”简夏说,“这么久没回家我都想他们了。”
“好。”好像无论简夏说什么,傅寒筠都没有不答应的。
他吃的不太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简夏用餐,为他布菜。
说话的时候眉眼润满了柔和的笑意,让简夏有一种被好好宠爱的幸福和安全感。
“他们也想你了。”他说。
“真的啊?”简夏看过来,片刻后眼波一转,“那你呢?想我吗?”
“你觉得呢?”傅寒筠笑了,眉目深深。
“我可不会觉。”简夏故意说。
“想你,想你,”傅寒筠笑着倾身,很没办法地抬手在他发顶狠狠揉了两把,“快想死了。”
“真的?”简夏笑了。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也想你。”简夏笑弯了眼睛,抬手握了傅寒筠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吧唧亲了一口。
傅寒筠:“……”
心都化了怎么办?
窗台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傅寒筠笑着将简夏的手拉过来捏了捏,才过去接起电话。
简夏吃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分了一半蛋糕在手里。
香甜的奶油在口腔里化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一双眼睛盯着傅寒筠看。
傅寒筠穿了件低调的黑色衬衣,衣摆收进腰里,站在那里背影笔挺,一双腿长得过分。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他含笑偏头看了简夏一眼。
“是吗?”他说。
又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说:“玉心记那边的选角定下来了,男二号林轻。”
“啊?真的?”简夏眼睛张大了,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这么高兴?”傅寒筠语气不明地问。
“不会吧?”简夏不可置信,“你连林轻的醋都吃?”
“他可跟你传过绯闻。”傅寒筠意味不明地说。
“啧。”简夏笑了,握着剩下的半块蛋糕喂到傅寒筠唇边。
“你吃。”傅寒筠说。
简夏也没客气,捧着蛋糕又咬了一口,忙着去摸自己的手机。
学校已经开学,现在宿舍四个人已经三人入组,只剩了林轻一个还坚守在原地。
秋天新生入学,将会进一步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
这个时候有这么好的消息,且角色又贴合林轻,让他很容易有个好的起点,简夏怎么可能不为他高兴?
但摸到手机后他又改了主意。
还是应该让剧组直接通知林轻比较好,那种开盲盒的感觉,既紧张又兴奋,得到好的结果后,喜悦也会成倍增加。
他想了想,又把手机放下了。
好久没吃过这么饱,用过晚餐,两人相互偎依着坐在沙发上,简夏看明天的拍摄计划,傅寒筠则翻阅带来的本子。
妖师的剧本已经很完善,但拍摄中也时常会有调整,偶尔会有飞页。
所以简夏每晚都会认真看一遍,为第二天的拍摄做好准备。
看完自己的,他就凑到傅寒筠面前去看他手里的。
剧本右上角印着名字,简夏轻轻地念:“一无所有?”
“嗯。”傅寒筠的视线停在剧本上,轻轻地应了一声。
“是在选本子还是要开的?”简夏问,十分好奇,“故事讲了什么?”
“要开的。”傅寒筠将本子递给简夏,“想看看吗?”
简夏接过来翻了两页,很快就被剧本中的人物互动吸引住了。
“正在和周长山老师接洽。”傅寒筠说。
“啊?”简夏愣了下,“要请老师来拍吗?”
“有这个打算,”傅寒筠说,“但这个本子最快也要秋天开了,不着急。”
“一无所有?”简夏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剧本名字,慢慢地往后翻。
“喜欢?”傅寒筠侧眸看他,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
“嗯。”简夏翻了三分之一后,直接翻到了最后面几页去看结局。
傅寒筠正收拾东西去洗澡,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
“明明算是十分圆满,为什么要叫做一无所有?”简夏飞快地看完最后几页,有些疑惑地问。
故事无论中间怎么发展,结局是好的,对他而言就算圆满。
“或许对于世俗的大部分人来讲,这样的结局并不算圆满。”傅寒筠说,顿了下忽然问,“你觉得妖师的结局算圆满吗?”
“算。”简夏说,没怎么考虑。
即便不染和白烟都受过被爱人抽筋拔骨之痛,都为对方与世界为敌,受尽万般磨难,可最终他们堕为凡人失去所有记忆后,仍会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看到对方,爱上彼此……
几千年的漫长岁月后,他们终于如愿携手,共度了最最普通,充满烟火气的一生。
求仁得仁,算是圆满了。
闻言,傅寒筠不知想到了什么,浓密的眼睫下情不自禁漾起深深的笑意。
那些年的等待,失落,暗夜里的孤独寂寞与自我折磨,明知他已经订婚,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他,为他写好笑的段子,为他伸出援手,为他创立最坚强的后盾……
他和简夏的想法其实一样。
只要能和最爱的人携手一生,再苦再痛,都是值得。
夜晚同样是炙热的。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傅寒筠说,院子里的迎春花已经开了,海棠树鼓了芽孢,简夏说拍戏时候的趣事儿,或者编剧调整了哪些戏份……
以前总觉得可能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幸福,现在却觉得轻易就握在了掌心里。
“这几个月特别忙。”傅寒筠说,“四月份还要飞一趟国外,所以这趟之后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你。”
“四月份?”简夏问,“是不是洪流都要进入宣传期了。”
“嗯。”傅寒筠点点头,“如果宣传活动需要和周礼同场,不要委屈自己,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嚣张骄纵都没关系,我心里有底。”
“知道了。“简夏笑了一下,心里热热的,情不自禁地凑到傅寒筠耳畔压低了嗓音,“要不要来一次?”
“不行。”傅寒筠按了按掌下窄薄的腰肢,手掌摩挲在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我看过你明天的拍摄计划,虽然大部分对着绿幕,但动作难度也都很大。”
“睡吧。”他说。
“那我替你……”简夏说着又要往下钻,被傅寒筠笑着抱进了怀里。
“不用。”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他脑后柔软微凉的发丝,情不自禁地吻简夏,嗓音哑得厉害,“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