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还没化完妆就穿越了(249)
她的音色离得远,又刻意压低了调子,只要柯南先入为主,绝对不会在这一刻察觉到什么。
我需要这个名侦探的证人。
加快了脚步,我跟在库拉索后面,见她把帽子一摘,手指在我的手心中写了个大写字母「G」之后,人就走进了一个房间。
我贴在门口,这里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当然听不到什么。但是库拉索的提示我收到了——G,就是Gin的意思吧。
就算她不说,这样近的距离,我一样能够感觉到里面的脑电波就是我之前在新干线上才看到过的,琴酒的波长。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会在新干线上看到他。
虽然朗姆派了波本来接应,但是乌丸莲耶和朗姆之间早有间隙,比起把事都交给朗姆去办,他更想让自己掌握全局。
所以才会派本来就和朗姆互看不顺眼的琴酒来接收库拉索的情报吧。
这是什么,一把手从二把手手里劫胡?
乌丸莲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一副被夺权的样子是在搞什么?
也就是琴酒从小被他养大,所以忠心异常,等闲恐怕不会被策反。
不过,将计就计最好了。
我把之前从鬣狗那里搜罗来的枪拿好,将□□也按在了枪口前,闭上眼睛细细的确认了里面人的方位之后——
“里面有动静!赶紧走!”我微微放大了些声音,紧接着就把耳垂上的东西一掐,丢在角落里,只让其隐约能够听到些动静,紧接着抬手对着锁芯就是一枪。
调整中表情,我把自己当作是面具上画着的真人一样,踹开了大门。
里面坐着的三个人,除了伏特加这个加油队之外,其他俩人都是反应相当快的人。
我身体没有进去,拿枪先对着里面连开了三枪。鼻腔中闻到了血气,我向里面一翻,快速的移动让我躲过了琴酒朝着要害而来的子弹,直接躲在了柜子之后。
“什么人!”我听到库拉索放大的声音,知道她这就是在提醒琴酒要搞清楚的我的身份了。
我不开口,一方面是银狐这个人干活的时候本来就沉默寡言,另一方面是我并没有带变声的工具,也从最一开始就不打算说这许多废话。
我低头看表,秒针从「10」走到「11」,我算着最后的十秒钟时间——
听着库拉索的声音,就算是其他人也能定到她的位置。我压低身体,往高处一跃,手在柜顶边缘一压,身体瞬间就翻上了一米多的高的柜子,同时另一只手往前一伸,对着库拉索开枪的同时,将身体往侧面一歪。
子弹擦着我的耳廓边缘穿进了墙壁之中。
姿势一乱,我空门大开,已然没有了再躲下一颗子弹的能力。抬头,正对上琴酒仿佛浸了毒药的眼神。
三、二、一!
不等琴酒再扣动扳机,他背后的墙面一震,同位置的二层房间整个爆炸开来,将地面冲陷,连后墙都整个塌了下来。
出于自保的考虑,处于前后不同方位的库拉索和琴酒,一个朝前一个朝后,朝着两个方向退避,躲开了整个掉在下面一层的碎裂的地板。
我趁机连着朝库拉索的方向把子弹打空。
数枚子弹在琴酒的面前击中了库拉索的身体,我精准的打中了库拉索身上的血包,大量的血液瞬间浸湿了她的身体。
即使穿着防弹衣,枪打在身上也足够让人骨折受伤,库拉索马上渗出的冷汗和紧皱的眉头、痛苦的表情并不是全然作伪。
紧接着,她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这个爆炸只是个开始,整个二层紧接着就发生了连锁的爆破音,这绝对阻拦住了上来的唯一通道。
危急时刻,琴酒根本顾不上再说什么做什么,已经全然要坍塌的房子太过于危险,以他top killer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我击穿的乃是库拉索的心脏。
救不回来的。
不过,他已经拿到了资料,接下来库拉索死了其实也不关他的事。那是有人在搞鬼。
琴酒皱眉,这一看就是朗姆自己的系统出了问题,银狐和鬣狗两个人都是自从「我」更换身体消失之后,就早早就投了朗姆。而前者则更早就在酒厂之中,说不定是在成为我的下属之前。
这俩人曾经都算是我的部下,但是在我「死」后,却早就不属于我的势力范围。
没时间去确认库拉索的死亡。毕竟爆炸只是一方面,这样大的动静势必会引来警察,到时候如果没走掉,那才完蛋。
到这里,琴酒看着刚才中了我两枪,现在已经被爆炸一冲,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的伏特加。
这个警察随时回来,爆炸随时会启动的时候,他根本不能带走已经失去意识的膀大腰圆伏特加。
那就……没得选了。
我一脚踩在刚才的窃听器上,压低身子说道:“分开走!”
人才刚踏出门口,就听到另一边□□降低的枪声。
跟了自己那么久的人,琴酒还真是狠得下心来。
第204章 更+加更
我把枪往爆炸中一扔,上面的痕迹会被破坏得无法恢复。另一只手也将易容撕扯下来。
跟上来的库拉索当然还活着,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刚才的子弹给了她不少的苦头。
这就对了,如果一点代价也不付出就想要假死脱离组织——不是我不能做到,只怕这样做了库拉索自己心会不安。
只有付出了代价,库拉索才会有「真实」的感觉,每一步都按照我的设想,她才会信任我的能力。
我给了库拉索一个眼神。
她意会过来,在跳下垃圾通道之前,拿着枪精准的让子弹从额头侧面擦过去,没有了面具的保护,鲜血顺着就从我的脸上留了下来,一滴两滴的落在地面上。
炽热的火焰迅速把那一点血液舔了个干净。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侧身用身体一顶,撞碎了玻璃。
对于现在这副诸伏景光的身体来说,三层是在是算不上什么距离。玻璃破碎的瞬间,被定好时间的最后一个炸弹爆开,爆风从背后怼到我的身上。
我抱着头,接着冲击力直接摔入了楼外隔着一条马路的河水之中,重物AKA我自己坠落溅起了高耸的水花。一般人到这里已经可以失去意识了。
但是我不一样,屏息凝神——河水只有两三米的样子,并不算深,也不湍急。沉底我之后我踩着河底的淤泥,稳了一下身体然后腿上用力,向上游去。
头一露出水面,我便马上张口呼吸。额头受伤沾水之后刺痛得很,但是清水也洗净了我身上的硝烟味道。
就在我出来之后,那里的三层也发生了一次性的大型爆炸,不过就不需要我再关注了。
我身体动着,很快游到了岸边,爬了上去。
看着已经彻底烧着的建筑——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没能跑出来,这些事也不是第一次做,我本来不该有感觉。
但是——我的手按在被浸湿有些透明的衬衣上,近看便隐约可见那个弹痕伤口。
诸伏景光倒是身体留下的意识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坚毅,竟然到了这一步还能影响到我吗?
我刚刚皱起眉头,将涌上喉间的那种感觉强行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本来就提前布防了的警车将建筑围住,我拖着淋水的身体从河堤处上来,就看到站在最前面的人不出所料。
“高明哥。”我看着诸伏高明已经下令让这栋建筑旁边的房屋内有留下的人赶紧也撤出来,以免误伤。
这时候从四周出来的人都不能直接离开,有受伤的人被诸伏高明安排去了固定的医院,其他人则现在现场的医用车里进行检查,然后也会被先以问询的态度召去警局内观察留笔录。
只是我走河堤的时间,任务就已经全部布置了下去。
他简单查看了下我的伤口,然后也来不及和我多说,只让我赶紧去医疗车那里包扎一下,然后就又投入了工作。
提前准备的医用车本来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伤亡的警官,所以上面对这种冷热武器制造的伤口的处理工具都准备齐全。
我一边任由医生在我额头上鼓捣缝针,一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上面的界面。